,说:「我虽然兴奋得要命,但可没忘记要用肉柱组出较为
乾净、稳定的空间。」
明点一下头,开口:「我相信那边的游乐器材都有好好维护,本来就不用担
心会故障。可在亲热时,不必要的压力本来就是越少越好。」
「而我还是保留窗户的透明度,因为明很喜欢那种暴露的感觉。」
「不准你说!」明大喊,挥舞双手,「还不都是你害的,当初啊,在学校的
厕所──」
讲到一半,丝就几乎笑倒在地;明晓得,这是个机会。下一秒,她就以次要
触手亲吻丝的腰侧;除搔痒外,也是尽量使丝远离地面;地板给泥清得很乾净,
但毕竟是新的衣服;我想,明主要是考量到泠的感受,才这么做的。
过约一分钟后,笑瘫在沙发上的丝,看来真像个小孩。而如此轻松的嘻闹,
色情成分比预期中还要少。
她们在摩天轮里做的,我猜,只比我上次为明做的花冠型肉室要大一点;现
在,我们都习惯称这种在主肉室连接范围外的建设为临时肉室。
为了造出了精液池,明又装上睾丸。丝在吞下一大口口水后,说:「只要躺
下,就能够泡到肩膀喔。」
满脸通红的明,接着解释:「虽然我们早把衣服挂到一旁,可这么多的量,
还是会溅到。而我们又是握着冰淇淋上摩天轮,结果就是在亲吻的过程中,我不
小心把甜筒给捏破。」
丝低下头,说:「泠,真不好意思,糟蹋你的心血。」
「没问题的。」泠眼中的光芒增加,说:「其实,我就期待会这样。」我猜,
他想说的是:比起一直摆在衣柜或展示厅里,衣服终究是要穿在身上,才会比较
有意义。而弄得很髒,更表示累积了不少回忆,哪怕是在极短的时间内,又无法
彻底清洁。
先前,我就发现,他之所以一直做衣服,不仅是为了配合喂养者的需求;另
一个关键的要素在於,连不常穿衣服的触手生物,也认为衣服是不可或缺的。
当然,无可否认的是,整体仍环绕在「取悦喂养者」这一核心上。
而以往兴趣的培养能够继续发展下去,也正因为明对我们的一切都极为包容;
对曾和凡诺住在一起的我和泠,来说这并非微不足道的事。
据说,泠已经做出好几件很容易弄破的衣服,真是个坏孩子。
若明和丝不怕给别人带来困扰,就会选择让精液和淫水等都流到舱门外,而
不是用肉室吸收。
此外,我偷偷交给丝的春药果然有派上用场,由明口对口喂食;由几样很简
单的药草配成,却能够避免我们在时间内连续高潮而融化。至於这种药对现代人
类的效果,据我所知,还不比提神饮料强烈。
丝抬高双手,说:「在游乐园里,我和明又做到全身瘫软喔。」
竖起耳朵的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吐出一句:「真是太重口味了。」
明嘟一下嘴巴,强调:「放心,我有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
又一次,明把露称为孩子;如此自然,如此温暖;喂养者散发出的母爱光芒,
先是让我们都闭上眼睛。
接下来,只要深呼吸,再给予讚美就好;可无奈的,我和泠的主要触手还是
冲血到极限,还颤抖好一阵;丝和泥没接上主要触手,但次要触手也同样骚动个
半天。
等一下,明要为我和泠口交;她没说得那直接,只有提到:「等等洗澡,一
起来吧。要是你们不觉得麻烦的话。
受宠若惊的我,开口:「明已经花很多时间照顾丝,没想到今天还有我们的
──」
「因为蜜很性感,泠也是。」明说,舔一下右边嘴角。
听到明的话,让我开心到猛摇尾巴;慢慢呼出一大口气的泠,两手轻抚自己
的胸膛。
在明来到肉室之前,不曾有人把他和「性感」等形容连接在一起;说来有些
惭愧,连我也没这么说过。
至於泥,今天,明似乎坚持要用可爱来形容她。
主要原因,是她在帮丝清理身体时,出现以下意外:
「说好啰,阴道里的都归姊姊。」丝说,舔湿双唇,「当然,姊姊若愿意舔
舐我的子宫口,那更深层的自然也可以──」
泥睁大双眼,开口:「我、我才──」
「原来你们有过这种协议啊。」明说,稍微抬高眉毛。
握紧双拳的泥,很想掐丝的大腿或屁股;过约两秒后,前者只是掩住自己的
双眼或口鼻,尽量忽视后者得意的模样。
如此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