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没闲着。在我和泠忙碌的时候,她就已经帮泥把染白大半的左大腿
给舔到发亮。
还未收回舌头的丝,说:「姊姊也很适合白丝袜呢。」
泥不仅没有反抗,神情还有些恍惚;高潮的余韵未消,丝的舌头又很厉害。
如果没有我给的春药,泥现在大概也融化了。
过快三秒后,泥才稍微回过神来,说:「明、明也讲过一样的话──既然如
此,你更不该这么快就──」
「白一边比较好吗?」丝问,伸长舌头,「只要姊姊肯把子宫里的再挤出来
一点,就可以──」
「我才不会让你得逞!」泥说,两手护着肚子,「听着,今晚我要带着明的
精液──」
「那──」抬起背后所有次要触手的丝,说:「等一下,姊姊就抱着我睡吧。」
先是提议,而后是请求;但最后,她们还是分开睡,隔十五公尺;嘴角下垂到极
限的丝,曾试着以假哭来吸引自己姊姊的注意力,但成效不彰。
据泠表示,丝在睡着前一直盯着泥的背影,让后者冒出一点冷汗。
据我所知,也不是泥的心里真有什么阴影。她只是觉得,不能再那么顺着丝。
「会宠坏她的!」泥说,我和泠则认为已经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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