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件的。还不只一件,蜜想,晓得自己这样很过
分;为了使自己的精神放松,而对喂养者如此失礼,这不是触手生物的领袖该做
的事!
不同於蜜的挣扎,明的嘴角迅速上扬。很显然的──也一如前几次──,她
非常喜欢蜜这样。有好一段时间,她老觉得自己对蜜缺少体贴。如今,蜜要求多
一点的补偿和服务,明想,这也是理所当然。
而蜜等下提出来的,八成又和性有关系;那样的确能让气氛和缓不少,明想,
胸腹一阵暖。蜜早就察觉她的欢迎之意,却还在和内心的罪恶感激烈交战。大概
又要过约十秒,蜜才会再次开口。
明虽然期待得很,却选择以使劲咬牙,让五官看来非常平稳;感觉简直是用
一堆厚重的铁片框住,而要是没这么做,她脸上的笑容一定会变得非常下流。要
是不慎让蜜的兴致降低就糟了,明想,继续咬牙。
在多次高潮后,又有性方面的延伸,明的良心却没有大声抗议。似乎,
就算它先前很积极吐槽,却也很懂得浪漫;又或者是她已被严重污染,逐渐荡妇
化,明想,盯着镜子。此时,她彷彿看到自己的良心投影──一个跟自己一模一
样,只是表情多了几分正气的女孩──正使劲吐舌。
竟然以一个大大的鬼脸来否认刚才的指控,明想,抬高眉毛;这傢伙越是如
此,她就越是想把它给弄髒.很快的,明的乳头和阴蒂都冲血到极限。而她认为,
自己的表情没透露出太多;诀窍是很早就让嘴角微微上扬,以微笑来掩盖一切。
而她除了体味以经传达出足够的意思外,四只次要触手磨牙的声音更是打破沉默。
蜜还未说清楚,明连接在背上与手上的次要触手就已经兴奋到血管浮凸。像
是来自深海或哪处偏僻的流域,明想,一边看着它们,一边说:「还真是丑得要
命。」
一直要到明彻底移开视线,蜜才感觉放松一些。
「首先,」蜜说,语气和眼神皆温柔,「让我把你身上的精液都舔乾净。」
这是每个触手生物都该为喂养者做的服务──也被丝称为是「吃点心」──,
而一反往常,蜜处理的速度不慢;她清理头发的时候尤其快,显然是担心明会因
为给精液覆盖太长一段时间会感到很不舒服。
让毛孔重新露出来,明想,的确舒畅到想要好好伸展身体。感觉简直比洗澡
还要乾净;而「自己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让他们生病」,这种想法很快就让她感
到罪恶。
左前脚略为往右转的蜜,几乎是笑着说,「接下来,还请明戴上这个。」
戴上?明想,自己现在是裸体,蜜应该不太可能准备徽章那一类的东西。也
不太可能是耳环,因为明没穿耳洞。除非是夹式的,她猜,应该是项炼或帽子。
知道蜜有配件方面的偏好,感觉还挺新奇的
而蜜从地面缝隙中拿出的东西,是由一堆肉块和肉片拼成的。看起来不是帽
子,算得上是头盔,明想,不小,重量可能和安全帽差不多;两边的绿色部分非
常晶莹、饱满,里头的水分也许不比肉柱多,但有不少网状纹路,那极可能是神
经组织。
蜜垂下鬍鬚,说:「我想和你一起看看,你的体、体、体。」
她结巴得非常厉害,简直快和泠差不多。明想,不太可能是「体毛」或「体
液」,这些早就清清楚楚的展露在蜜的眼前。要用眼睛看的话,只可能是「体内」,
透过触手装?很有有可能,明想。而蜜既然很难说出口,就表示她此时的要求会
比先前做的都要来得过分;明等的就是这个!
一脸期待的明,半睁着眼,用双手撑住上半身。她模仿蜜先前的动作,边哈
气边微微开口。
过约十秒后,伸长脖子的明,含住蜜的左耳,问:「我体内的什么呢?」
蜜只是动几下耳朵,没有马上回答。明用下巴磨蹭她的左脸颊,说:「快讲、
快讲──」
明晓得,自己这样有点得寸进尺;角色转换得也太快了,而这种主导权的自
由转换,明想,也是和触手生物相处时最好玩的地方。
蜜张大嘴巴、呼一口气;吐出舌头的她,在使劲舔过明的左边嘴角后,心跳
也开始变得和缓些。按照明先前的经验,在和触手生物相处时,只要跟着感性指
引的方向去做,总能得到不错的结果。现在,蜜没有更激烈的回避,也不曾表现
出任何闷闷不乐的样子;这表示她本来就渴望明能够更主动关心。至於是否会被
过於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