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上半空,我正纳闷她要干什么时,只见她将冰火两股内力凝聚在一起
,搓成一个小光球。两种属性互斥的内力突然被强行揉到一起,剧烈地发出不稳
定的波动。
要糟,这是神相流派的绝技:灰烬冰河,让两种内力反复互斥以造成范围极
大的破坏。为了防这一招,我不得不退出隐身状态,将所有的内力化为护住全身
的一层气盾,准备硬吃这一套冲击。
因为不知道我的准确位置,「庖厨」才会使出这一招。灰烬冰河对内力的消
耗巨大,对身体的副作用也极强。可能是因为我的隐身让她瞬间慌了,才不得不
出此下下策。
然而,我那一层薄薄的气盾并无法抵挡住灰烬冰河冲击波的威力。当我感觉
到气盾破碎时,我已经被震得翻了两个跟头了。逆水寒也从我手中震飞了出去。
「呜……」我感到胸口一甜,一口血吐到地上,浑身骨头仿佛被震断了一般
难受。我想站起来,却感觉双腿想灌了铅一样沉重。这下完了,这个「庖厨」居
然这么强……
然而,在躺了一小会之后,「庖厨」那本该得意洋洋地来收集战利品的样子
却并没有出现。我左手将袖剑弹出,扶着一棵树站起来,却发现「庖厨」倒在正
门前,似乎晕了过去。
灰烬冰河可能耗尽了她的内力,让她体力不支才晕了过去的。这下可是我逃
过一劫……我从不远处的地面上拾起逆水寒,将不省人事的「庖厨」捆起来,带
到她的厨房去,坐在椅子上歇了好一会,身体里那种疲惫和伤痛才渐渐褪去。
休息过来后,我一盆水将「庖厨」泼醒。
「金元是谁?说出来,给你个痛快的。」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被我困在
房梁柱上的教团女人。我和「金元」一系的教团成员并没有什么私人仇恨,所以
我的态度少了一分仇恨,却多了一分玩味。
「呸。」「庖厨」很直接地表示了自己的不屑。
「不说是吧。」我从椅子上站起。「我听说你有个很特别的爱好啊,你想过
被你残害的那些女孩有多痛苦吗?」我扇了「庖厨」一个耳光,恨恨地问道。
「你管不着。」庖厨咬着牙,死死盯着我。
「呵。」我直接被气消了。教团的人,自以为高人一等,永远不会去想别人
怎么想,永远都是只顾自己。
「我管不着,你不是爱吃子宫吗,那我今天就满足满足你。」说着,我左手
袖剑一弹,一剑插进了她小腹左侧的皮肤里。
「你不神相吗,嗯?内功大师,还灰烬冰河?自己想办法止血吧。」我本身
想抓一把香灰给她敷上,然而既然马上都要死的人了,既是教团的人,让她为自
己的罪孽付出点代价也无可厚非。
我又在「庖厨」的右侧腹部划了一刀,在她小腹上划开一道一寸来长的口子。
用内力包裹住右手,揪住她的子宫壁,一把将那块温软的rou块连着半拉卵巢从她
的肚子中扯了出来。
我扫了一眼她的厨房,似乎有一些挺不错的道具……比如,西墙根下那个装
满了煤块的烧烤架……
「噗」的一声,我用一根细细的铁签子将「庖厨」那肥厚嫩软的子宫和卵巢
分别串起,点起了烤炉。「庖厨」肥厚的子宫在火堆的炙烤下发出「滋滋」般的
油腻响声。
过了不一会,这串子宫就已经烤的外焦里嫩了,甚至还颇有些酥脆的质感。
我拿起厨房里的调料罐,往上面撒了点盐和胡椒粉,切好装在小盘子里。
「小妹并不擅厨艺,也不知这rou烤的如何,就劳烦姐姐帮我尝尝了。」我用
筷子夹起一小块子宫,递到「庖厨」的嘴边。
「不吃是吗?你应该也吃过不老少了吧,怎么到吃自己的子宫就这么抗拒了
呢?」我笑了笑,抬起膝盖对准她的伤口狠狠撞了上去。
「啊——!」庖厨一吃痛,咧开嘴大叫起来,我顺手将那小块子宫丢进她的
嘴里,右手托住她的下巴让她没法张开嘴。也不知是屈辱还是疼痛让「庖厨」的
眼泪沁了出来。
「现在知道难受了?那些被你害了的姑娘们又找谁说理去?」我嘲笑地说道。
「怎么样,自己的子宫好吃吗?」
「庖厨」用她那无力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我,却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想来个痛快的?告诉我金元是谁?」
「不可能……」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不说是吧,这太好办了。来,先吃点东西吧。」我伸出手将「庖厨」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