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玉韵,心中感情莫名,对自己问道:“自己做得对吗?以后让馨韵如何面对她的女儿们?”
可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所受到的委屈,看着面前在自己夫君健硕胸膛抚慰,寻求快感的那双玉手,善良的心中一阵发狠,咯咯笑道:“馨韵,你在我的面前一直都表现出一副雍容的高贵模样,利用女皇的身份欺压韵儿,处处嫉妒我的自由自在;呵呵,让你这般内里淫荡的女人,为一个根本没有夫妻之实的书生守节,并且一守就是十七年。哎,
对于你这样的女人,韵儿真的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小你太傻,还是笑你太痴。”
“啧啧,想想这个英俊的少年的身份,他是你心中夫君的儿子。没有从老子身上获得的东西,难道你不想从儿子身上取回来吗?并且,按照我们苗疆夫死从子的习俗,你现在本就是我夫君的小妾。身份改变得如此之快,韵儿只需要想一想,就会觉得无比的刺激和快意。”魔鬼般循循诱导的话语,听得我心中无比好笑。
直盯着身下少年的馨韵美妇,只觉得那面前的轮廓,与脑海中那残留记忆也完美地重叠到了一起;听到自己妹妹的话语,她心中又觉得更加刺激,芳心也被那魔鬼般的想法占据着。
“不,我不能够让他再从自己身边溜走,并且他还是曾经打败自己的女人的儿子,自己一定要得到他的身体,让他臣服在自己胯下,成为自己的犬奴,那个妇人也跟着自己儿子一起受辱。”
想通之后,她面上不禁浮现出一阵喜悦的表情,对着以胜利者姿态嬉戏自己的馨韵诡异地笑笑,双手急急地撕扯着少年身上那件蓝衫。
事情演变到了如此境地,我心中哭笑不得,眼神哀求地望着一边的大美人;可玉韵大美人根本不予回答,反而十指划动,快速地将自己姐姐袍子划成了一块块小小的碎片,玉掌在馨韵挺翘丰臀上拍打不断,赞叹道:“好有弹性的两瓣丰臀啊!”
混乱而又狂暴的力量,一下子就将我身上衣衫弄得一缕不剩,光溜溜地与一对淫荡的姐妹坦诚相见;而体内掌伤恢复了七层的我,再也难以汲取到她嘴中,舌上传递过来的真气,心中一阵怅然若失。
没有那一股火热真气的吸引,馨韵美妇人终于将酸麻的小嘴取开,一手撑在地上的裘皮上,一手轻弹我的眼角,满脸淫媚地笑道:“咯咯,小东西,乖乖地做老娘的俘虏吧,如你娘亲一般贼溜溜的眼睛,不要再打着逃跑的注意了,否则我直接将你的大美人杀害。哼,老娘一旦需要男人的话,数万苗疆男人,都会排队等待老娘的宠幸,给你父子头上,戴上一顶顶绿帽子。”
浪笑的时候,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跟着摆动,画出两圈白白的乳浪,承托着摇晃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腹部,真的是完美极了。
那淫浪的媚笑,钻入我耳中,让我体内升起股股骚动,口中也是阵阵干燥,双眼也忍不住向着她下半身望去,紧并的双腿,没有显露一丝的山水风光,连忙吞下一口口水,口中支吾说道:“你找别的男人,又与我们袁家有何干系呢?”
心中却有些感叹这个莫名的妇人,如此淫荡都是她,仅仅因为心中的爱,就为与她根本未有肌肤相亲的父亲,守节了十七年时间。
被那火热的眼神巡视过的地方,都升起一股股猛烈的灼热感,馨韵美妇人浑身都是一阵酥软,眼中浮现出丝丝迷蒙雾气,赤裸的胴体一阵酥软,口中笑道:“你干巴巴的语气,不但心中无比的着紧馨馨,并且还有些吃醋了,咯咯,汉人就是好玩儿。”
旁边退得远远的,做到竹椅上的玉韵大美人,不禁噗嗤笑了出来:“汉人真的很好玩儿吗?遇到一个道士,让你生下了三个女儿,经历过三次阵痛;爱上一个书生,为他守节十七年,过着无欲之日。馨韵,我真不知道到底应该佩服你,还是耻笑你?”在心中,玉韵对这个姐姐感情无比的复杂。
急不可耐的美妇人,将丰臀向下一坐,就急速地吞纳了起来,弄得我疲软阵阵,生死盅终于发威,主导着占据,愤恨之下,任由欲望牵引,塞入美妇人菊门之中,直走喊道,弄得她娇吟不断。
美妇人阵阵抽搐,一次次的喷潮,让我的脑海中清醒一闪而过,连忙将她的身躯转动,将欲望再次深入到我翕张的小嘴中去了。气喘吁吁,浑身似火,燃烧着我那一丝的短暂清醒,再次沉入到了魔欲之中。
自己母亲接连数阵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惊动吴情、缓缓和素素三姐妹;她们联袂闯了进来,对一边就像看戏的玉韵大美人问道:“姑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好像娘亲受到了伤害一般?”
玉韵手指对着身侧绞缠的二人,解气地笑道:“姐姐怎幺会受到伤害呢?她现在可是爽到了骨子中了。”
殷红的四个篆字让吴情和素素都感到无比诡异,异口同声地问道:“玉韵,你的脸怎幺回事。”鼻子终于嗅到了大厅中那淫靡的味道,眼神落在竹桌之后,自己的夫君健硕身躯显露在上面,下面那个丰满的胴体,正背对着自己,扭动的丰腴,显得无比妖娆,熟悉的浪媚娇声,刺激得三人都是一阵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