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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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的扭动身体,让我显得放浪形骸。
这时,儿子也到了极限,肉棒在我胸间抽搐,喷出一股股白色滚烫的浆液。
我感觉到儿子的喷射,尽量扬起头躲避着儿子的子弹,但还是有几滴落在我
的脸
上。
高潮过后,余韵退却,两行热泪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是的,我哭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很想哭。
可能是被儿子手指送向高潮的羞耻,或是儿子早就发现我偷偷自慰而假装不
知的感动。
亦或是儿子说出那种如同告白的话语。
总之我哭了,哭的梨花带雨,哭的泣不成声。
儿子见我流泪,竟然也急了,手忙脚乱的,找出面纸,为我把他的子孙擦掉。
然后又找来一张,擦拭我的泪水。
妈~妈~我错了,妈~儿子错了,你别哭。
儿子把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眼角含泪,心疼的表情,写满在脸上。
他不时轻拍我的头,或是轻吻我的唇,亲吻我的泪。
我终于冷静了许多,看着他那心急的模样,我也很是心疼,是我自己下贱,
又为何怪罪儿子呢?我是能够感到,儿子对我有着深深地爱意的,那份感情真挚
,热烈。
我搂住儿子的头,让他的脸贴在我赤裸的胸脯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妈~你没事吧?儿子小心翼翼试探着问。
我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我相信一切都是上帝最好的安排。
第二天我们终于乘坐飞机回程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很是平澹了,儿子忙着同学聚会,准备开学的事宜。
而我则继续投入麻木繁忙的工作。
只是一到晚上,我们会像一对真正的情侣一样,依偎在一起。
端着咖啡和薯片,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
而我始终也没有让他跨过最后的底线。
其实我还是希望,他能找个女朋友,虽然我们都很相爱,但我毕竟年纪越来
越大,没法陪他度过余生。
如果我始终把他拴在身边,那么最后只能留下悲剧。
我所能做的就是顺其自然,一旦哪天,他喜欢上别人,那么我也会想办法让
自己退出这段本不该存在的感情。
对于这件事,其实我也跟儿子讲过很多遍,可他每一次都是说不会的,我会
一直陪着你,这类的话。
时间就像是给人们上了发条,让我们无法停滞。
很快,儿子开学了,每天住校。
儿子说大一肯定是没办法回家陪我了,管的太严,等到大二就好了。
而我只是强装坚强的笑道:我这么大人了需要你个小屁孩陪我吗?赶快给你
自己找个女朋友才是真的,都已经是大学生了,大学不找对象,就像吃薯条没有
番茄酱。
有什么意思。
话是这么说,但自从儿子走后,我每天宁可加班,也不想回家。
每天想到一进屋要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在想想和儿子在每一个角落的一点一
滴,简直是件极度折磨人的事儿。
好在,儿子几乎每天都会跑到医院看我,要么带一些好吃的,要么给我讲许
多军训是的趣事儿,给我解闷。
一时间让整个医院上上下下都十分羡慕,许多姐妹都说:我家孩子要能有你
你家天铭一半懂事,我就烧了高香了。
每次听到这种活就会让我一阵脸红心跳。
因为他们看到的只是母慈子孝,却不知道,我和儿子在办公室,单独相处时
的打情骂俏。
这天,一台手术结束后。
我脱下无菌服,丢掉口罩,手套。
本想洗把脸,就在这时。
小王开门,探头,看向我。
杨姐,刚才你的手机响了,响了两三次。
你快去看看吧。
我答应一声,取来手机。
电量屏幕,发现一个陌生号码浮现在屏幕上。
我皱了皱眉,很是疑惑。
这个号码给我打了三通未接来电。
此意片刻,拨打了回去。
嘟嘟嘟~喂!我问道:问你好,请问您刚才给我打~还不等我说完,对面一
个清冷的女声响起。
你是杨雪晴吗?嗯对!我下意识的回答。
很好,你的宝贝儿子现在在我手里,如果不想他有事,现在你就把衣服脱光
,在所有同事面前跳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