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一边动着一边说道「你为什幺要想到死呢?这样不是很快乐吗?」
定逸师太红着脸道:「你……胡说,我是吸了春药才这样的。」
经过令狐冲的开发和滋润,定逸师太的双峰比之刚才明显大上了一圈,如今这饱满的雪丘在令狐冲的手下肆意的滚动着,幻化出各种的形状。而随着乳峰的逐渐涨大,顶端的红红的乳珠也逐渐接近了令狐冲的大嘴,他的嘴唇一合,鲜嫩娇艳的乳珠就消失在他唇舌间,而定逸师太的娇吟声也随之泻了出来,不过她立刻察觉到仪琳姐妹还在一旁,实在不易太过放荡,于是赶紧控制住了喉间的声音,而娇俏的红云也罩上了她的粉脸。
定逸师太在他的夹攻下屁股扭动得更快了,她大口大口的呼着气,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头向后仰着,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她身体内那火
令狐冲见她这幺骚也就在她的唇上吻了起来。不一会定逸师太也就学着他的样子和他对吻起来,令狐冲见她这样快就学会了就用更加热烈的方式回吻着她。定逸师太都是一学究会,她一边摇着她的屁股一边用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就像要把她的整个身体压进他的身体里。令狐冲用自己的舌头卷着她那温软细滑的舌头轻吸着,有时则扫荡着她的牙齿和她的舌头。而定逸师太则对这样慢腾腾的动作好象不过瘾,把舌头伸进他的口里狂卷起来。
定逸师太低下头一看,果然见地上都流了一大滩的淫水,那种荒淫的意味让她顿时使她双颊一红,她呻吟着道:「我也是女人,加上吸了春药,就是这样也不足为奇,只是以后我就没有脸去见人了,我想过要自杀,但我要咬断舌头的力气都没有,也就这样的便宜你了,你不要这样的羞辱我了好不好?
「才……不是啊……啊……啊……我受不了啊」
令狐冲知道她是吃了那药的关系,也知道不猛烈一点的话是不能压下她那欲火的,因此他也就合上嘴唇裹住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着,用牙齿轻轻地咬啮着,再用他那宽大的舌头把她的舌头卷起来拉扯着。也许他用的力量太大让她感觉到了一些疼痛,也许是他们长久的亲吻让她感到窒息,只见她呜咽着松开了他的嘴,然后深深地喘了几口气,然后再次地拥上来,用更加热烈的方式和他拥吻着。
就在令狐冲发愣的时候定逸师太的臀部猛烈的摇了起来,令狐冲这才清醒了过来,他知道这是定逸师太被那春药刺激得实在忍受不了才这样的,现在自己一发愣停了下来她当然是不好过了。他不由暗暗的笑了:「她的功夫这样好,只要把她调教好了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床上高手。他知道定逸师太还要和以前一样的清心寡欲是不行了的,经过自己的这次开采,以后就是不想来找自己都是不行的,他为了把她的性欲都开发出来,他一边冲击着一边用手指按住了她小溪中间的那颗小豆豆轻柔地摩弄着,他的动作由慢而快,在他的揉搓下定逸师太的那颗小豆豆很快的站了起来。
定逸师太的蜜道仍然紧窄如处女,夹的令狐冲舒爽无比。在令狐冲的多面攻击下,她蜜道的涓涓溪流变成波涛汹涌了,她终于也忘情的叫了出来,令狐冲为了要让她放下自己的尊严就一边作弄着定逸师太一边羞辱着她道:「好师叔,你真是水做的女人,你的下面都流成河了,我还以为你们出家人是心如铁石的,原来你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令狐冲一边动对定逸师太展亮开多面的进攻,眼睛则在她的身上浏览着,定逸师太那粉蕊似的峰尖映着雪白玉肤,恰似百花丛中开了两朵红梅。双颊嫣红,眸间净是醉人的眼波。
令狐冲笑道:「我怎幺胡说了?既然春药让你成为荡妇,那你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了,我有说错吗?」
令狐冲在她的乳房上吸吮了一会以后就吻上了定逸师太那形状优美的红唇,两人的津涎互相交缠。曼妙的幽香不断从她体肤间飘进他鼻腔,令狐冲吸着惬意极了,他怎幺也没有想到一个几十岁了的道姑的身上也会有着一种少女的幽香。他却不知道定逸师太没有让男人碰过,她那身上的体香当然也是会保存下来了,更何况她现在她的娇躯本来就还是一个少女的样子。
热的欲火已经被春药点燃了,刚被滋润开发出的成熟身体异常难以压抑,就像是烧着的油汁怎样都扑灭不掉,渴望的热烈让她不顾得平日里的矜持与稳重,尽量展现着自己身体的最大的诱惑魅力,每一下的套动都是尽力而为。
在那春药的刺激下,定逸师太那绯红娇嫩的脸蛋、性感微翘的香唇、丰盈细腻的冰肌玉肤、粉嫩饱满坚挺的乳房、红晕鲜嫩的小乳珠、浑圆光滑微翘的雪臀都闪耀着迷人的光彩,令狐冲看得有点呆了。
令狐冲为了早一点解除她的淫毒就用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他一会儿抚摸着她的后背,一会儿揉搓着她的细腰,然后顺势抚摸起了她那肥大的屁股。她的屁股依然紧绷,浑圆,而且摸起来很有弹性,令狐冲对她还真的有点不解了,她都三十多岁了,怎幺她的身体的每个部位却都保持了少女的样子?
啊!」
说完腰力大增,快捷如风。只弄的定逸师太双眼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