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倾只是稍停了一瞬,便对准了那处反复戳刺。仇幽的身体像泡进了温热的浴桶中,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惬意地太过,竟有些可怕了。可越是这样,越是令他欲罢不能。
修长白皙的双腿勾住戎倾的腰身,仇幽几乎是痴迷地抬高腰身,配合戎倾的动作。在捱过最初的痛楚之後,他又尝到了性事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快乐,很快便沉溺其中。
感觉到仇幽的主动,戎倾兴致更浓,又抽插了数十下後,便退了出来。吻了吻仇幽带着不满的shi润眼睫,略显急躁地将仇幽翻了个身,摆成翘tun趴伏的姿势。
“唔唔!”仇幽身子还没稳,就被戎倾顶了进来,一声惊呼被埋在了枕头里,很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两人相连之处早已泥泞不堪,戎倾胯间动作不停,双唇在仇幽背上轻啄浅吻,眼中除了情欲,更有十分的爱意。红烛帐暖,一夜春宵,都化作了枕边的喃喃爱语,直至天明。
仇幽醒的时候,戎倾还紧紧搂着他的腰,手指卷着他的散发把玩。天光透过窗纸,照得屋里亮堂堂的。今年的初雪,就这麽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
见仇幽醒了,戎倾吻了吻他的颈侧,舌尖还舔了下。那里是昨夜情动时,他留在仇幽身上的齿痕,不过仔细瞧瞧,齿痕旁还有一道细小的疤,颜色浅浅的并不显眼。
“你这里不会也是被人咬的吧,看着也像个齿痕,只是小了些。”戎倾玩笑道。他也清楚,习武之人哪个身上没几道疤痕呢,仇幽这般已是少的了。
仇幽才不理他,撑着身体打算起床,可才一动腰,便痛得倒吸了一口气。昨夜情到浓时自是不觉,现在才发现腰间酸痛得厉害。尤其是被侵入那处,泛着火辣辣的痛。更可恶的是,戎倾根本没帮他清洗过,现在还是黏腻不堪。
戎倾轻笑一声,在仇幽腰上揉了揉,扬声道:“来人,本王要沐浴!”
仇幽吓了一跳,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急忙拉下了纱帐。热水是早就备着的,迎春站在外间行了礼,并不抬眼乱瞧。
她与听夏到底是女子,不能在雪里久站,便由侍卫守着,今日一早再赶过来。没想到她们回来时,房内才是云雨初歇。想也知道仇公子是如何被王爷疼爱的了。
仇幽虽然习惯了迎春的服侍,却不想自己身上的痕迹与污浊被她们瞧见,瞪了戎倾一眼,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戎倾一眼便猜到了他的心思,便让下人都退了出去,亲自抱着仇幽入浴。
宽大的木桶勉强能将两人装进去,温热的水流带走了身体的酸痛,总算让仇幽放松下来。戎倾胸口贴着他的背,轻轻揉按他的tun瓣。
“这下你可是本王的人了,当然,本王也是你的人,你可不能始乱终弃。”戎倾叹道。
仇幽恹恹地靠在他身上,问道:“一生一世?”
“一生一世,”戎倾道,“若是生生世世便再好不过了。”
戎倾一心二用,边诉着衷肠,边用手指在仇幽的身後擦拭。昨夜他也有些累了,没替仇幽清理。就算知道仇幽是娲族,不会因此不适,还是有几分过意不去。
哪知仇幽的身体微颤,竟呜咽起来。
戎倾吓了一跳:“弄疼你了?”
仇幽只是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自然不是怕疼,只是暖到了心里,却冲起了埋在心底的苦。
安婆婆待他再好,也只是个年老眼盲的平头百姓。他敬安婆婆如母,却不敢让心里的担忧、恐惧露出半点痕迹来。而现在,他有了戎倾,一个疼他爱他又足够强大,可以与之相依的人。
看着戎倾为自己手忙脚乱的模样,仇幽暗道,或许自己依靠这个人更多了几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