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转来附中吗?就是因为池哥在这儿!他是为着池哥来的!然后两人当了同桌,经过无数暗地里的血雨腥风后,终于在昨晚,两人下了战书,于夜黑风高之际,打了一架!”
闻箫还记得以前赵一阳跟他说过,有人传池野是帮派的小头目,现在进化了,已经是帮派世家的继承人了。他听完评价:“故事逻辑很有问题。”
赵一阳看向池野,“池哥,你有什么感想?”
池野的手臂搭在闻箫的椅子上,“这故事基本属实,有个细节存在错误和缺漏。”
赵一阳好奇:“什么?”
池野:“我家跟闻箫家关系挺好的,比如,我跟闻箫还没生下来,就指腹为婚,订了娃娃亲。”他说完,还一本正经地问闻箫:“是吧,箫箫?”
闻箫看着旁边这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还乱喊名字的人,觉得昨晚那场架没有打到位,有必要再来一场。
学校里除了作业答案,传得最快的就是八卦。
到下午第一节 课下课,故事版本已经演变成“闻箫池野指腹为婚,谁知生下来性别都为男,为此两人结下仇怨,不死不休。”
赵一阳两根手指并拢朝上,发誓,“池哥,真不是我,这个版本真不是我和上官传出去的!而且你看,这版本前言不搭后语、前后逻辑混乱成这样,怎么可能是我们两个?”
池野:“你们还跟谁说过?”
上官煜和赵一阳对视一眼,最后,赵一阳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指了指聊天界面的顶端,上面是工工整整两个大字——许睿。
许睿在走廊最角落被围起来时,还有点迷茫。
“我今天早上不该偷渡两盒炸鸡块进来,重点是我竟然没有分给你们吃!都怪我旁边那几个食rou龙,我两盒炸鸡没几秒就被抢光了,我真的不是不想给你们!”
赵一阳震惊:“你竟然还带了炸鸡块!”
许睿眨眨眼:“你们不知道?呸,不是,那你们找我干什么?物理《一题一练》的答案我只有一份,真只搞到了一份!”
上官煜也惊讶:“你还有《一题一练》的答案没交出来?”
发觉自己多说多错,家底都要漏光了,许睿猛地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又漏出一条缝,“没有,我什么都没有!你们到底想问什么?”
池野开口:“听说我和闻箫指腹为婚?”
手指中间那道缝漏得更宽,许睿下意识接话:“对,据说还立了字据写了婚书,还——”
说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卧槽啊,当事人不正站自己面前吗!
池野靠在墙壁上,语调懒散:“继续,有婚书,还有别的吗?”
许睿摇头,摇完又摇了两下;“我那时候还没满月呢池哥,我怎么知道,哈哈,哈哈哈。”
池野抬抬下巴:“原来那时还没满月?我听你说得这么详细,还以为当时你就站在现场做笔记。”
许睿讪笑:“哈哈,没有,怎么可能做笔记,我那时还不会捏笔啊。”
池野望向闻箫,“未婚——”
在“妻”这个字从池野嘴里说出来前,闻箫一脚踹上这人的小腿,“给你个机会。”
“小闻老师,同桌,”池野眼里带着笑,“你觉得怎么处理?”
“很简单,”闻箫看向眼巴巴的许睿,思考两秒,“把这个Jing彩的故事,亲自讲给我们听。”
原本以为会是请一顿烤rou串什么的,没想到闻箫心机如此深沉,许睿脑补了一下自己当着闻箫和池野的面,讲述他们两个是帮派世家继承人、后来指腹为婚,互相看不顺眼你争我斗、最后于夜黑风高时决战紫禁城之巅、不死不休的故事,他就尴尬到窒息!
他真的愿意请三顿烤rou!
耷着眼睛,许睿觉得自己委屈,“我这故事还是有现实基础的!”
池野接话:“比如?”
许睿理直气壮:“比如池哥你眼角的伤,不是闻箫昨晚揍的吗?闻箫战斗力青铜,却把你这个钻石王者给揍成这样,以我多年敏锐的嗅觉,这后面,必有隐情!”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闻箫被自己控制着压在水泥地上时又冷又倔的眼神,池野下意识地朝闻箫看过去,没想到对方也正好在看自己,两人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隔了两秒,两人又各自移开视线。
不知道怎么的,池野觉得有点不太自在。
许睿还在叨叨:“所以,只有这一种可能,就是你们都有着深厚的背景,手下无数!”
池野打断他发散的思维:“故事又多了个版本?行,这个版本也给我们讲讲?”
许睿:我草啊。
听完自己和闻箫不得不说的恩怨情仇,池野准备开溜。没想到下楼时碰见老许,他停下站直了问好。
老许盯池野眼角的伤盯了大半天了,终于逮着机会问:“眼角怎么回事?骑摩托车摔的?让你戴头盔不听,看,摔了吧?”
池野用手指轻轻摁了摁自己的眼角,不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