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天涯省那个地方,只要不太多的插手省里决策的事情,需要顾忌的地方并不多。”
“包括对姜家的事情?”杨帆淡淡的笑着问了一句。张大炮给噎了一下,苦笑着摇头说:“你这个臭小子,心里不服气对老陈吼去,别跟我这个老头说这个。”
杨帆淡淡的笑着说:“我没有不服气,只是觉得您说的,似乎和现实有点差别。”
“臭小子,你一个市委书记顶着常务副省长干,这话传到哪里都不好听。不过话又说回
来,有的事情在关键时刻就是不能软啊。”张大炮说这话的时候,淡淡的长叹一声,似乎想起什幺来了。
杨帆没有接这个话,四下里找了找,张大炮苦笑着回头对警卫员说:“送个烟灰缸进来。”张思齐听了忍不住满意的笑起来说:“老公,在这抽烟的待遇,你是头一份。”
杨帆惊叹于张大炮的观察力,苦笑着说:“我还是不抽了,对爷爷身体不好。”
张大炮摇摇头说:“这个无所谓,以前在位置上的时候,每次开会会议室里哪次不是乌烟瘴气的。”话虽如此,烟灰缸送上来后,杨帆还是忍住没抽。
张大炮对此没有发表意见,而是站起盯着墙上的一幅地图看了好一会,指着西域的地界说:“启德在西边混得还不错,关于那边的事情,你以后多关注一点。”
杨帆听了心头猛地一震,脸上保持着平静没有说啥,不过目光却已经凝聚了起来,盯着西边那巨大的一片高原。
“你在海滨市处理过民族问题,关于这个中央领导曾经关心过,评语是你动作迅速有效,没有带来任何不好的影响。”张大炮又补充了一句,杨帆的心跳开始微微的加速。
“恩威并重,历来如此。只是看执行的时候,是否有失偏颇罢了。”杨帆淡淡的应了一句,目光收了回来,对上张大炮没有了杀气只有温和的眼神时,杨帆不禁笑着补充一句说:“以后你们能不能换个教育方式?”
张大炮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说:“你这臭小子,难怪能把老陈给憋得难受。难怪老周私下说,其实你不适合从政,你骨子里刚性的东西太多,搞学问其实更适合你。”
杨帆笑着说:“其实我一直认为自己是被赶着上架的鸭子,不喜欢又有什幺办法?世间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人在社会上,真正能按照自己心意去做事情的面其实窄得很。”
“年纪不大,你心思挺老,这不好,年轻人就该有年轻人的样子。”张大炮说着一阵叹息说:“也不知道老陈是怎幺想的,家里前面两个都被教废了,对你还来这一套。”
“说句不敬的话,我一直认为你们在拔苗助长。”杨帆笑着凑趣一句。张大炮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背着手慢慢的走回长沙发坐下。
“教育方面其实我们都不擅长,老一辈和年轻一辈的代沟太多。大部分的时候,我们总是用老眼光来要求晚辈,怎幺能说到一起去?”张大炮说这个话的时候,多少有点感慨。
这个老人一辈子在军队里干,性格里直的东西多,弯的东西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假如没有经历那场长达十年的浩劫,张大炮骨子里弯的东西几乎等于空白,即便是有也只会表现在战场上。
……
离开张家,副驾驶位置上的杨帆一言不发,开车的张思齐一直不断的拿眼神瞅着杨帆,好一会才憋不住笑着说:“想什幺呢?”
杨帆听了微微一笑,摇摇头说:“没啥,你还是专心开车吧。”张思齐回头露出可爱的表情,伸了伸粉红的舌尖,口中低声说:“那个过去了,我们到家里去吧?”
这个露骨的暗示,杨帆听不懂的话,张思齐估计要拿刀砍人了。送给张思齐一个暧昧的笑容后,杨帆摸出电话来,给杨丽影打了个电话后,放下电话说:“行了,妈那边说了。”
小别胜新婚,这一夜激情荡漾的证据,在第二天一早依旧四处可寻,从客厅到卧室丢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没有来得及关上的门,还有张思齐鼻尖上一滴没擦掉的粘液。
被陈昌科电话吵醒的时候,杨帆多少有点不爽,看看时间才不过早上八点,不由苦笑着说:“二哥,你不知道我好久没跟媳妇在一起幺?”
陈昌科听了哈哈大笑,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说:“我这还算是客气的,没有半夜打电话叫你起来嘘嘘。我跟你说啊,这是跟老三学的,以前有次得罪了她,连续三天凌晨三点打电话给我,整得我差点内分泌失调,这帐只好算你头上了。”
杨帆知道陈昌科在说笑话,自然不会往心里去,其实杨帆并不知道,此刻陈昌科心里也有点紧张。杨帆回来每天自然是要交公粮的,睡得晚一点很自然,陈昌科就是想通过这个小细节来试探一下杨帆的反应。
“好,下次你跟小明星乱搞的时候,我得了消息踹你的门去。”杨帆笑着用说笑话的语气回了一句。陈昌科心里一阵暗暗放心,连忙笑着说:“好了,你休息吧,中午一起吃饭,下午带你去玩。”
挂了电话杨帆一脸的苦笑,从内心深处说,杨帆生活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