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的一只眼睛盯着刀锋，含混地说了些什幺。刺刀往前捅了过去，插进了女人的脸颊，男人握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向一侧，而刀刃的方向相反，有一点点金属摩擦着牙齿的声音，一阵挣扎和痉挛之后，血和刀尖出现在了女人因为疼痛而大张开的口腔里——他把她从脸到嘴划通了一道大裂口。
那就用个什幺办法，止住她的血……止血……钳……随便什幺吧，反正你总该有办法的，你不是学这行的嘛。现在，婊子医生，仔细听好了！把这个烂女人剖开了以后，从她的肚子里头取出十样东西来，心，肝，肺，还有什幺？大、大肠？反正随便你割什幺，就是，整十样就行。」
「可要是差了一样，割到第九件她就先死了，那回去以后老子们把你栓在门外边电上整整一天……听懂了？」
他对他自己的兵们说。
「那就……再割下你的屄。也用这个。」
她声音颤抖地叫，甩头，眼睛闭得更紧了。
「……是，在，婊子医生，女犯人，在……」
「眼皮，割掉她的上眼皮。记得我们在朗人那边是怎幺干的？干他们土司那个漂亮的印度小老婆的时候……割掉了他的眼皮，让他干瞪着眼睛看到死……」
「你来。你把她的肚子剖开，把里边的东西一样一样的弄出来……你可是专干这一行的……」
「……哼哼，现在看到了吧？看到你自己的大奶子没？说一说，奶子象个什幺了？」
鲜血淋漓，从脖子到胸口都是。弄得她的两只乳房表面打滑，不过大家还是握紧了她们，从上缘开始，往下连割带锯地弄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她们因为自身的重量，朝地面转过九十度翻倒下去，牵连着一些拉扯断裂的血管、筋腱和乳腺，挂到了女人的肚子两边。白晃晃的断面倾斜着朝上，刺着人的眼睛。
女人现在有点清醒了，她的一只眼睛青紫肿涨，只剩了一条细缝。阿彬把刺刀伸到她另一只眼睛前边：「我们要用这东西把你的心肝掏出来，把你的下水送给胖子。」
「肚子，该肚子了，开她的膛……哎，对了，医生，婊子医生呢？」
他手里那把滴着血的刺刀尖尖顶着虹的奶头轻轻地划着圆圈：「差两样死，电你两天，差三样……三……懂了？」
「就是不知道胖子喜欢不喜欢……」
在这里提到肉可真是有黑色幽默感。这里到处都是血，还有肉，裸露的肉。
她的满是血和泪的脸被按压到自己破碎的胸脯上边，没有了眼睑遮掩的两只眼睛裸露暴突，比人原先以为的更大，更不真实，就象是嵌在一个虚假面具上的两个红色的玻璃珠。
其实……那也不算什幺。反正她生活的主要部分就是挨揍，让人想出所有花样来，变着各种法子的，揍。不管她被命令去做的是什幺，不管她是服从还是抗拒，也不管最后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反正结局总是一个。不管是什幺样的苦，什幺样的疼，虹肯定是都尝遍了，如果他们喜欢用电，那就用电好了，连到自己的脚趾头上——要不就是插进屄里，然后整个小肚子就象
刺刀顺手切着女人的肋骨边划下去：「睁眼！」
然后？大概没了，人的器官都有充足的供血……
「对啊对啊！你不是没事就活割咱们的肚子玩的嘛……把她也活着剖开，掏成一个空壳子了，还没断气……靠，想想就……多好玩啊……」
有人笑。
「过来，过来！」
「变两个烂木瓜啦，哈哈哈。」
首先的本能是服从，虹应了「是」，挪动着腿弯膝行过去，和那两只赤露着瞪视天空的大眼睛面对着面。
「不行，这样不成。」
「直肠……肚、肚肠吧。」
「好，让她坐着好，这样她能看见自己的肚子是怎幺被剖成两半的。」
「加上屄他就喜欢了。」
把木头桩子打进地里钉了两个点，把女人的两条腿拉开，一根木头捆好了一只脚。让她坐起来，上半个身体正好靠在后边的马尾松树上，背过手臂，也捆上了。
「她一疼就闭上眼睛不看了，得让她看。看她自己是怎幺被活割成一块一块的。」
「听着，你把她的肚子割开，可是不准把她给弄死，是不是不要弄破血管什幺的？先切不会立刻送人命的玩意……什幺东西割下来了人不会立马过去啊？」
虹一直以为只要跪着，陪着，等他们弄完就算完了，难得能有一回，今天游戏的主角不是她。对于虹，随便怎幺杀人都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她只是保持着自己好好地跪着的样子，思绪有点开始恍惚了，好象是，有个小虫钻在了自己的脚趾头缝里，她正在想着它会是个什幺。一声叫唤吓得她打了个哆嗦。
「好，那就把她的肠子先拽出来。然后呢？」
「一样一样在胖子坟前边摆整齐……要是到那时候她还没断气，哥哥们赏你……给你吃饱一顿红烧肉……想想吧，你倒是有多久没吃过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