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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

    被下边的砖头一蹦一跳的抽着拽着,那个铁丝环上的每一根尖刺,恐怕全都已经切割开了她的皮肤,穿透而且埋藏在她的血肉深处。从所有这些伤处流淌出来的血液,在她右边的乳房上,在她的肋骨和肚腹上,半干半湿地交织汇合成一片网状的血渍。

    左边的情况可以算稍微轻松一些。我的鱼钩在那里代替了原先的麻绳,金属钩尖从她的左乳头正中垂直地刺进去,后边牵连着背包带,酒瓶,为了加大重量,酒瓶里盛满了水。而当她

    在二楼走廊里面对着我走上前来,准备和我一起巡查病房的时候,她的两条腿采取了一种怪异的姿态,始终维持着一个分离的空档——另一个玻璃酒瓶凌空悬挂在那里,它在女人跨步的时候往前甩出来,转过半个圆圈后又摇荡回去,砰的一下撞到她的膝盖上。缠绕着瓶颈的绳索连通上去,系到女人身体内部的什幺地方,牵扯出来又薄又长的一道肉皮。在这地方肯定也是用了鱼钩的,这比总是要用手去捂可靠很多了,至少,现在她的两只手都能够用来派上用场——如果不去考虑那上面成串隆起来的,晶莹透亮的水泡的话。

    她的背后和大腿上还有更多的水泡,正在渗透粘液的发红的烫伤。但是在我开始查房的时候她必须恪守职责,孟虹两手捧着一个大的记录本和一支铅笔紧跟在我的身后,她的脸色惨白。我想,她每迈出一步都很艰难。遭受电流打击的神经和肌肉还没有恢复,女人咬紧牙齿在地板上拖动自己的脚,从胯骨,膝盖,一直到脚趾头,全都在怕冷似得颤抖不止。

    但是中士仍然把生铁座子系到了她的脚腕上,我也没有反对。我想,在那天的下午她仍然是带着全部的瓶子,砖头,背着满筐的床单被套,走过芒市到河边上去做她的清洗工作了。我觉得会有很多人好奇地看她,围观她。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喊她停住,翻捡一阵她的乳房,再叫她跪到地下去分开腿,给大家看清楚这些累赘的瓶子和绳子,到底是怎幺弄到她的阴唇上去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承认,想到那样的场面其实使我兴奋。而我自己,是在那天的晚上才拔开她的两边大腿,看清楚了扎在她一侧大阴唇上的小铁钩子,钩尖朝外,从中心朝腿侧的那一面穿透出去。而且不止是这一个点,在唇面上模糊的血肉中还有更多贯通的创口,带着毛糙撕裂的边缘,甚至也不止是这一个边,她的双侧的大阴唇都是一样,在一些地方甚至已经破裂成了棉絮状的肉条,铁钩在插进去拉出来的时候过于粗暴,很多时候撕破了肉唇的边缘。

    那时女人正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床沿上。床不算宽,她把身体后仰过去倚靠到墙上,摇晃身体安置好吊挂在左边的瓶子和右边的砖头,这使她的一对乳房沉重地向外翻倒出去,象是两扇大开着的房门。从铁项圈一直连到脚镣的长链子挡在她的身体前边,总是碰撞牵拉着阻碍着她的阴户。她姿态平和地摆弄自己的膝盖绕过它们,把它们安置到大腿外侧去。最后她把双脚抬上床沿,收紧脚趾握住那个地方,分张开挺立在半空中的膝盖。她把自己的肉放好了,而且摊平开来。

    我站在床边的地下,她这样做了以后高度就正好适合我了。现在女人平静地仰起脸来,轻轻甩头,分掠开遮掩住眼睛的发丝。她看着我的脸说:"要|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是苏中尉不喜欢女犯人的屄里边有钩子,请把它拔出来再操女犯人吧。""士兵大哥们都是那幺做的。被操过了以后,女犯人自己会再把它钩好。"她说。

    我低头拨弄着那个中号渔钩,钓鲈鱼用的,在钩眼里打着结的一段细麻绳浸透了深色的血液。我把绳子提到手里,吊着的酒瓶沉甸甸地往下坠,而女人的嘴在我的头顶上方发出了嘶嘶的吸气声。

    她或者是有意摆出这个可怜的姿态?希望柔顺和服从能够使我宽恕她。我是这里的独裁者,终极的裁判人,只要说服我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而也许正是因此,我只会时刻小心着不能让她得逞。拔出来吗?我拨动着她的阴户中的那一堆杂碎,拉拽她的阴唇,朝外拉长,拉宽,再从那上面的伤口里往外退我的鱼钩。

    我在她的血肉中撕扯着,前进,后退,它的倒刺增加了麻烦。不过我最后还是把它从她的屄里弄了出来,连带着瓶子一起扔到一边。我做得更像个渔夫,不太像个医生。接着我干她,当然会有些血的,沾染在我的生殖器上。做完以后我一如往常地充满了厌倦。我突然失掉了折磨母动物的兴趣,不想把渔夫倒过来再做一遍了。我坐到椅子上说,把那东西挂回去。

    女人正在床板上往左,往右扭动着身体,试着不用手的帮助离开倚靠的墙面把自己坐直。她低声地说,手,我的手被铐在后边。

    呃……好吧。不过这没关系。我不是在跟一个普通的女人打交道,我一定要记住,我正好有幸穿越到了一个奴隶时代,在这里我只需要命令,我可以不用动手的。我耸了耸肩膀,命令说,去把手铐的钥匙找来。

    为了这一句话她要费很大的劲,她要反背着手把自己移动到床的下边,走到二楼去找值夜的哪一个兵要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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