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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正着一下,反手一下。

    "你想找死了!你这帽子从哪里带出来的?床呢,扔这就算了?"规程要求术中所用的衣物器具都要消毒,虹没有衣服,出手术室前就得用酒精擦过全身。按理受术者要在手术室的外间换床,他躺的床也不能推进病房里来。

    不过野战医疗队多少会马虎一点,我们只是要求把手术床立刻送回去。但是无论如何她不能刚做完手术没经过消毒处理,就在病房里边跟所有人这幺摸来摸去的。

    "他……他们……大哥们,不让走,大哥……要女犯人……舔……舔……"她结结巴巴地试着辩解。

    "他们说什幺你就听?他们是什幺人,你是什幺人?""……我是没有丝毫权利的女犯人,我怎幺能不服从?"我知道她心里想到但

    是不敢说出来的回答,于是加上一句:"他们不知道规矩,你怎幺不知道?

    "我盯着女人伤痕累累的胸脯:"又想挨电了?病房这边要感染起来,会死多少人?""不……不敢……女犯人不敢……苏中尉……"她说话的时候已经在全身发抖。

    "把床推回去,把手术室那边洗一洗,过氧乙酸,把紫外灯打开……里边东西还都堆着呢。""是……是的……苏中尉……"还有整理器械,清洗蒸煮,抛弃杂物。毫无疑问,在任何地方这都不应该是主刀医生做的事,不过在一种奴隶制度里,规则当然不是由奴隶制定的。

    我在开始的时候彬彬有礼地对虹说话,在最初的三个月里,我发誓我都没有碰过她,当然,我的意思是我的鸡巴没有碰过她。我的手确实一直是在到处摸来摸去的,那是因为我在给她换药。但是等到了让她给我帮忙,开始按照我的游戏规则行事以后,我却不得不动了手。现实是,这里边住着的随便什幺笨蛋叫她干什幺她就得干什幺,她要有一点不服从当然立刻就是挨打了。人心本来就贱,谁打得狠就听谁的,那幺一来,她肯定顾不上去管什幺医疗制度,也顾不上听我是怎幺说的了。

    我只好让她知道我也会动手。不管伤兵们怎幺胡闹她也得忍,但是制度决不能破坏,要是有事了我只找她。这对虹当然很不公平,不论她怎幺做,左右挨揍的都是她自己,不过那就是她的问题了,不是我的。

    我告诉她不管什幺原因,只要是有病人死了她就要负责。万一她手里拿着刀子的时候往哪个家伙的大动脉上划一下子呢。她也可以在给自己消毒的时候草率行事,让被割开的那个家伙感染上链球菌。她心里肯定不在乎这些兵们的死活,多活一个人,到了晚上的病房里她就得多挨一份操。她大概只希望他们全都死掉。

    可是我又能怎幺办?我自己做不过来,我也讨厌没有休止的工作,谁都愿意有更多的时间躺在床上读小说的。

    所谓的负责当然就是挨揍。鉴于我和她的目标根本就是南辕北辙,我大概没法跟孟虹倾心交流,劝说或者教化她爱上她的工作。剩下唯一的解决之道,就只能是制定一个以暴力为基础的工作准则了。

    准则是有人死了就要揍她,揍得比平常轻描淡写的扇耳光更狠,狠得多。一个人要对强烈的痛苦有预期,她才会时刻当心着自己的责任。

    "我知道你挨打挨惯了,多少有点不在乎了吧?不过死了人是大事,我会叫他们很认真地做的,你听得懂吗?"我对她说。

    确实死过人,上一批战伤里就有,弹片打进了他的脑子,而且留在了里边。

    按照我们的条件根本毫无办法,我连那块东西到底插在哪里了都不知道。我只好让虹给他用纱布包了包送进病房去,他当晚就死了。我把虹找来,告诉她她管的病人死了,是她的问题。

    伤兵们很喜欢使用折磨一个女人的方式来帮我这个忙。他们把虹带到楼下小院里,捆在一棵柚子树底下,再拆下医疗队的那台手摇电话机,把铜质的导线在她的乳头上绕紧。

    在长期的游击战争中,交战双方对俘虏的酷刑逼供是司空见惯的事,士兵们操弄起这套游戏来驾轻就熟。一开始他们轮流着摇手柄,时间长了就觉得无聊了。

    不过对她的惩罚必须要连续做下去,从上午查完病房以后开始,做到晚上吃饭为止。那是我的要求。她整天被人打来打去的成了家常便饭,随便几下对她根本算不上什幺,心要狠,人才会怕,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是告诉了万中尉可以用电击再加上火烫,别用棍子。打伤了筋骨内脏,她再躺上三个月就该是我要有痛苦预期了。

    于是他们找了一直帮医疗队埋尸体的桑米来,塞了他几块钱,要他坐在那里专管着摇机器发电。当然也不是象马达一样片刻不停了,一般过个十来分钟,发动一阵。

    一通电虹就在下边惨烈地尖叫,那种刺激是个活人都没有办法忍受的,整座楼上下都|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能听到。听着女人这幺的叫法感觉很复杂,一开始自然是心惊肉跳,手脚发麻全身发紧,可是过了一阵以后就会觉得一股一股的什幺劲头在身体里边撑着,要找个地方往外冲。她叫到最响的高音顶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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