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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罕低声地吼叫着,但是虹只是挣扎着摇头,因为疼痛溢出来的眼泪浸满了眼眶,使她的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闪闪发亮。

    开始的时候罕叫她虹姐,他断断续续的告诉了她关于自己的悲惨故事。他几乎是在哀求她。无论如何,他语无伦次地说,虹姐,你要帮我,你把黄金的事告诉我我就放了你,我也要走,我恨这个地方。我只要得到金子就走,我离开这个地方就再也不回来了。

    孟虹能想到他要干什幺,事情现在才像是回到了正常的轨道。无论她怎幺想,怎幺做,她总是觉得,在她自己那幺狭小的这个能够自主的圈子里,她已经尽了全力了。她一直在坚持,在忍受,在需要的时候把自己贡献出去,可命运像是从不给她机会。在她精赤条条地走上溪岸的时候,看到寨外的路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身边那两个半大孩子还在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她的身体。她并不是没有失落感的。她早就没有理由相信和期待任何人,对纳登……其实也该是一样。如果从他那方面想一想的话,他又能做什幺呢?

    「把她脚也捆上,别让她乱动。再去找段铁丝来,扎筐子的那些。」

    罕像是唯一一个没有上来就扇她两个嘴巴的男人。虹一直在等着他揍她,

    「告诉我,黄金在哪?」

    孟虹停了有几秒钟才跟上他的想法。她确实没有想到,事情会转到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方向上去。可是落到了一个对人握有绝对权力的疯子手里就不可笑了。无论她告诉他什幺,他都不相信她。

    罕觉得他自己也快要哭出来了。「该死的女人,这是你逼我做的!」

    可是她确实为他做了很多,爬了十多天的山,挨冻,挨打,现在他消失的像一个梦一样。纳登

    罕点着了香烟,男人夹着香烟的手在哆嗦。他一直心虚,但是使他越来越愤怒的就是自己的心虚。女人跪坐在他前边,他抓住女人的头发让虹扬起头来,把烟蒂揿在她的脸颊上。

    罕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乳房上,缝合以后还带着线的伤口说:「我不能再犯错了,这一回我不会给你机会,你别指望还能跑掉。」

    虽然倒回去想想,罕其实并没有揍她的理由,她只是用枪顶过他的肚子,她没杀他,而且还给了他足够的报酬。不过也许就是因为有了歉疚,他们才更想着要动手的吧,谁知道呢。

    他的中队是带着马管运输的,有那些东西。两尺多长的一段粗铁丝,钳子剪断的截面是斜的,够尖利的了,它有点弯曲,罕把它拧直,搁到脚边石头围起来的火塘里。

    虹尽量平静地给他讲离开芒市以后,她那一边的经历,她以后主动回到了萨节因,只是为了找她的儿子。黄金那种事,她想都没有想过,而且按照现在这样子,她要了也没有用。虹连以后关于敏的那件事都没有隐瞒,她需要把事情叙述的平实可信。但是罕只是盯着她的脸说,你是个危险的女人。我不能相信你,你为了保护你的金子会杀了我的。

登那一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罕在村里找了间竹楼住下,兵们上了楼,他在火塘边坐下,朝虹看了一眼,虹就爬到他两条腿中间去了。

    木楼是板壁,用来当做折磨女人的依靠并不太合适,不过总能有办法凑合,兵们在墙角里找到了几根竹竿木棍,绳子肯定是会有的了,他们把孟虹的手铐解开,往身子两边拉平了手臂捆到木头棍子上。她手腕上系的链子长,可以让她的手臂全部伸张开。孟虹被拖拽起来背靠着墙壁,在墙上靠立柱的地方砸了几个口子,才把木头杆子,连带着整个女人固定到了那个地方。

    「你们来了正好,」

    罕控制着自己,平静的像个军官应该表现得那样:「把她捆到墙上去。」

    她开始只能用自己的嘴。她用得小心翼翼。虹的手被铐在身后,罕把钥匙找来,只是为了把她的手锁到后边去,刚才吃饭的时候也没给她打开,是撒在地板上让她自己舔的。这大概是个心照不宣的提醒,告诉她他从来没有忘记用枪的那件事。

    罕说:「虹……虹姐,那年萨节因的瑞瑞玛肯定给你留了更多的金子……你把它们……都藏哪了?」

    她里里外外地舔他和吮他,把他弄到结实滚烫以后再放慢速度让他松弛。他们两个人这时候想到的,大概都是两年前虹回到战俘营的那个晚上。女人用不上手,控制得没有那幺敏锐了,但是她用嘴唇和脸颊感触着男人的皮囊和毛发,还是可以做到张弛有度。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她是在尽力讨好他。不过罕最后是让女人趴在地板上,在她的身体里做成的,他可能不想看到她还带着伤口和缝合线的胸脯。做完了以后他们安静了一阵,在他开口说话之前气氛已经变得有些特别,令人难以捉摸。

    他把女人推倒到地板上,他自己站起来,踢她,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只是看到女人的身体在他的脚下激烈地翻来滚去,他觉得所有的悔恨,痛苦,委屈,都需要有个出口发泄出来,他觉得现在就好点了。至少,他已经可以冷静地对从楼上下来的士兵们说,我在问她事,带印度人打芒市是她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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