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
妈妈通常是不喜欢这些刺激运动的,可是她因为不放心我,所以也跟着我和
爸爸一起上了山。其实就在我坐上缆车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后悔了,整个缆车
都左摇右晃的,我想我要是真的跑出去了,那我岂不是就要像风筝一样被这大风
给轻松的刮跑了吗。
那一天别说滑雪了,我的腿都站不直,我在雪地里栽着一个又一个的跟头,
我的屁股滑出去的距离比我在雪板上滑的距离还要远。最后连我的头盔里都塞满
了雪,我的鼻子被冻僵了,我的面罩也被水蒸气冻硬了,指甲盖那么大的雪片不
停的灌进我的嗓子里,肺里,胃里。我都不知道自己最后究竟是怎么下山的。我
当时眼前也是一片灰蒙蒙的,我只有勉强的意识,可我的知觉和五感都已经麻木
了,我只能隐约听到妈妈对爸爸的责怪,其他的我全都记不清了。后来我感觉自
己的整个身体似乎全都被包覆
在了熟悉的柔软与温暖之中。空气已经不再寒冷了,
呼吸也不再艰难了,我的胃和我的肺也不是那么疼了。我微微的睁开眼睛,看到
了妈妈美丽疼爱我的脸庞。原来是妈妈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她将我紧紧地搂在了
她的怀里……
爸爸果然是爸爸,他又说对了……
现在我必须坚持,必须自己克服身体的障碍,妈妈不可能永远在我身边照顾
我,我不能永远躲在妈妈温柔的怀抱里。我必须咬牙挑战自己的痛苦,因为还有
人在为我受苦受难,我没有时间再痛苦呻吟了,我必须要保护我最重要的人……
「李……李……李成刚……你……你知不知道这是……一楼……馨……馨茹
……她应该……应该至少在七楼……你……你这样做……是……是不合规矩的……」
馨茹就算是被陈友发奸污了,可是陈友发的规矩还是明明白白的,上层的人
可以凭意愿下来,可是下面的人没有身份就休想随便上去。馨茹至少算是七楼的
姑娘,她不愿意下来话,没有人可以强迫她。而据我观察,李成刚的这五个狐朋
狗友他们绝对上不了七楼……
「啊啊……」
我的话显然是有作用了,因为李成刚把他的臭脚收回去了……
「你小子现在可以啊,哼哼,想不到你都懂这儿的规矩了……」
「李……成刚……你这样随便行事……陈友发……他不会姑息的……你不能
这么随便欺凌馨茹……能上馨茹的……至少……至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
「我呸!!就你?还他妈的敢跟我谈身份和地位?你算个什么东西!狗杂碎!」
我的脸上感觉到一点湿热,果然,那个梦里的男人就是李成刚,幸好这口痰
是吐在了我的脸上……
「……李成刚……你……你不能随便作威作福……这……这里还轮不到你说
了算……」
「小子!你今天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是不是真想让我在你的尸体上操你马子?」
「呵……呵……李成刚……怎么……你着急了?……你……你不敢动我……
我可是陈友发的人……你……你不过才叫他干爹……可他却让我叫他爸爸……你
……你不能对我轻举妄动……你……你应该知道陈友发的厉害……」
「小杂种!你今天真是长本事了!哼哼!你能叫干爹爸爸,那是因为你是一
只鸡!」
「我……我不在乎了……总之他喜欢我……他会心疼我的……」
「干爹喜欢你,是因为你的屁眼紧!明白吗小杂碎,干爹只是为了玩你!你
只是他的一个泄欲工具而已……」
「或……或许吧……就算是个工具……那……那我也是他最喜欢的那一个…
…不像你……你……才连个工具都算不上……你就如同当年一样……仍然只是一
条狗……」
「闭嘴!!他妈的,今天我看你是真的活腻歪的!想跟我玩?就凭你?好!
这是你自找的,我就跟你好好玩玩!」
李成刚恶狠狠的冲我撒着野,他的嗓门比任何一次都大,他的唾沫星子比任
何一次都多,他的脸比任何一次都要更难看。可是他现在也比任何一次更加弱小,
更加破绽百出……
李成刚拽着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上提了起来,他顾不得我脸上的痰,也顾不
得我身上的呕吐物了……
「李……成刚……我再求你一次……你……你放了我和馨茹吧……我们不会
找你麻烦的……放了我们吧……对你也没有损失……」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