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君知她故意要折辱自己,如果不听命,换来的惩罚,只有更加严厉,当下只有忍羞忍惭,偷偷将手伸入宽大的宫服之内,轻轻的上下抚弄自己的分身。
虽有案几的阻隔,他仍是极害怕自己的动作被臣子看在眼中,可被折磨了整晚的身子仍是敏感之极,再加上后xue中不断传来的振动刺激,手一碰上那难抑的欲望便是欲罢不能,只稍加套弄,便涨大麻痒得让自己惊讶,直是呼之欲出!
只是当着这许多人,又是这般正经的场合,居然越是有着这般激烈的快感,傲君只觉得自己真是yIn荡到了极点,又羞又愧,恨不得整个人躲在那案下才好。
只是那快意越来越sao痒入心,而她又偏偏只是轻笑而并不允他释放,这般刺激又偷偷摸摸的自慰,竟让他再也无法抑止的微声呻yin着,虽然声音极小,可在这极安静的大殿中听来,就极是突兀了。
禀报的大臣微窒了窒,在下首听命的太监也忙赶上几步,见傲君面红耳赤的几乎躺倒在椅中,还担心他不知是不是有什幺不舒服,忙赶上前想搀扶。
傲君忙挥开他,只说身体有点不适,命令众人继续向摄政王汇报上奏,自己则勉强起身走入后殿,刚一入内,就被一只软温的纤手给扯到一边的帐幕内。
他强忍着那敏感的欲念扑在她身前,双手环绕着她的肩头,美丽的樱唇|最|新|网|址|找|回|---凑在她耳边,轻声呻yin般的投诉:“你......这狠心肠的魔女呵......”
云飞这时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又是心动又是怜惜,伸手搂紧他的腰,另一只手却探入他衣内,果然摸到他的花jing已是涨大得难再忍受,忍俊不禁的又是轻笑起来。
傲君被她纤手一碰又是几乎刺激得软倒跪下,被她搂着勉力倚在她身上,只得又求饶:“好云飞,饶了我吧......求你饶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什幺都愿意......”
云飞笑得花枝乱颤,将他头朝下按去,直将他按倒跪在地上:“好,你服侍得我满意,就放了你!”
这里并非完全封闭之处,时有宫人经过,傲君虽是又羞又怕,可只得跪在地下,轻轻撩开她长裙,仰着头舔吻她的私处。
虽然极是屈辱和羞赧,可傲君仍是抑着头,含住她花瓣,伸出灵巧的舌,在她深处轻轻的舔弄挑吮,只教她麻麻痒痒,舒服之极。
只听她娇呤一声:“你这小妖Jing,本事又见长了哦。”被他挑逗得也是欲火焚身,再也忍不住,便将他推倒在地上,翻身骑了上去,将他的花jing吞没体内。
两人便这般胡天胡地的交合着,在前殿议事声中,在不时有人经过幕外的偷偷摸摸之中,这般刺激的交合仿佛更让二人兴奋异常,终于,同登极峰之乐!
傲君虽是腰酸腿软,仍只得扶着墙边,支持着勉力走回前殿,好在没多久早朝便结束了,宫人忙侍候他回了太子寝宫。
宫人将他送到寝宫门口就不敢内进了,没有他的吩咐,也不敢私传太医,只得噤若寒蝉的退下。
傲君定了定神,勉强扶着壁挪进了门,便见云飞笑盈盈的跳了过来,一手托住他柔若扶柳的腰身,轻轻环着他走到塌边坐下,便又伸手来解他衣衫。
傲君身子发软,只得苦笑道:“好云飞......您还不肯放过我吗?......就算你还要,也让我先歇歇行吗?我......实在受不住了!”
云飞掩口轻笑,神态甚是娇柔可爱,笑道:“早知你经不住了,要是韩冰啊,我才不放过他呢,老说要和韩冰一样待遇,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白疼了你这幺多年,居然去吃他的干醋!”
傲君忙腻在她身上,极是魅惑的柔声说:“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我知道你对我的好,以后再也不吃别人醋了,还不行吗?”
云飞才笑笑,揭开桌上食盒,全都是傲君最爱吃的东西,几碟小菜,清粥点心,都是云飞亲手做的,云飞用筷子挟了喂他,他轻轻张唇吃了,眼泪居然没出息的又滴了下来。
云飞抚了抚他的长发,温柔的说:“你看你,又来了,下次再这幺地,我不做东西给你吃了。”
傲君忙伸了拂了拂泪,轻摇了摇头:“这世上除了母亲和你,再没有人待我这幺好这幺真心的,别人待我,都不是真心的,以前欺负我踩压我,现在捧着我哄着我,都是趋炎附势而已,现在母亲去了,我就只有你了......”
云飞心疼的搂他在怀中,哄他吃完东西,让他好好睡了一觉,之后几天,两人又是甜蜜的虐玩着,云飞却似完全忘记了要上前线的事。
这天下了朝,云飞又鼓捣了些花样,将傲君拉过来,给他装扮上,用两个尖嘴利夹夹在他樱红上,扯得紧紧的链子向下扣在他根部的环上,几乎让他直不起腰来。
又用一条丝缎般的宽带子密密的将他的花jing给盘上,上扣根部小环,下面绑出他两个球形,又穿过跨下,将一个中型的玉阳具顶入他的体内,将那缎带系在玉具落在体外那尾部的环扣上,将玉具用他后xue口的环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