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chao水忽然停了一下,一直闭着眼睛的她听见窸窣响声,齐萱悄悄睁眼来看,正瞧见他褪去衣衫……
唔,他Jing壮的身材映入眼帘,也叫她忍住不惊叹……这是一个全新的他,正如同此刻在他面前的自己一样,这样世间绝无仅有的美景,只属于他们彼此……
毕竟是严冬腊月,屋里虽然暖和,但他唯恐她会着凉,披着被子覆了下来,将她护在自己的躯体下,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肌肤相贴的一瞬,直教人喟叹出声……
她触摸到他结实的胸膛,虽然有些羞,但依然伸出胳膊将他的脖颈搂住,此时此景,唯有与他再贴近些,才能缓解心中的畏惧。他感觉到她微微有些发抖,便温柔的吻她,几乎要将唇印遍她的全身,等她放松了些,缠绵的跟她确认:“怕不怕?”
她沉溺在他的温柔中,迷蒙间听见这一句,轻轻摇头说不怕,随后便感觉到了,有个不容忽视的庞然巨物,正在向自己进发。
她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恐惧,不自觉的想往后躲,他却扶住她的腰,鼓励道:“别怕,我会轻轻的。”
他的声音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暗沉与沙哑,好听到醉人,她便轻轻嗯了一声,闭上眼等待,几乎眨眼的功夫,就感觉到了那令人措手不及的,跟想象全然不同的锐痛。
她忍不住“啊”了一声,自己察觉后,又赶紧捂住嘴。方才他亲吻抚摸她的时候,让她觉得自己充满了渴望,然而这一瞬,才明白到底是什么感觉,虽然他已尽力控制,可这还是太疼了,他猜到她会不舒服,也是心疼,可到了这步田地,却已经撤不了兵了,好在她善解人意,知道是自己主动的,并且要坚持完成,便抬身去吻他的侧脸,来表示鼓励。
这是从未有过的销魂,他再也忍不住,随着本能往前进发,终于彻底占有了她。
齐萱终于真正明白,这果然不好受,看来先前还是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有一瞬间,甚至委屈到想哭,可听见他呢喃的轻唤自己的名字,她又想到他是舒服的,他们已经分不开了,反正总要过这一关,心中爱意胜过了疼痛,她把眼泪又忍了回去。
好在他心里一直记挂着她,晓得她会不太舒服,便及时用亲吻与爱抚来安慰她,甚至动用了内力,叫她感觉温暖……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初次试水的小舟,虽然略显青涩,却也在飘飘荡荡中成功抵达了目的地。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齐萱觉得自己简直疼麻了,腰腿酸困,懒洋洋的不想动,好在他是贴心的,吻了吻她,起身下床,打来热水亲自伺候她。
虽然外面有下人,但毕竟不是在自己家,何况她还在屋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凌少主头一回干起伺候人的差事,但因那是自己心头至爱,他伺候的心甘情愿。
轻手轻脚的服侍好,她已经入了梦乡,他晓得她今天实在太累了,便轻轻躺在她身侧,伸手拥她进怀,抱着那柔弱无骨的温暖身躯,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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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
常年离家在外,平素也没有什么消遣,屋里养了两只画眉,算是闲暇时打发打发时间的。凌濯早起,提着鸟笼走到屋外,正打算去溜一圈,余光瞥到儿子的房门外,忽见凌瑧打里面出来了。
原本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唇角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四下张望一下,冷不丁瞧见他,却是愣了一下,随后缓了缓,才笑容僵硬的跟自己请安,“爹,早。”
凌濯嗯了一声,觉得他这反应似乎有点奇怪,分开这么久,父子俩早起又见了面,不是该觉得高兴么,愣什么呢?有心想问问他,却见他有些慌忙的退回了屋里,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嗯?这就奇怪大发了,从小到大,凌瑧被他严苛教养,谨遵父子lun常,在他面前从不会无礼,这还没说几句话,他又急匆匆的躲回屋里做什么?
凌濯觉得有些蹊跷,想去问一问,然才踱至儿子门外,还未来得及出声,却先听见了屋里传来的动静。
有姑娘的声音,似乎是齐萱,问凌瑧道,“怎么回来了?”
凌瑧咳了一声,“我爹在外面……”
“啊?”只听齐萱吃了一惊,有些急了,“凌伯父怎么起的这么早?难怪我听见鸟叫了……怎么办?他会不会进来?”
凌瑧忙安慰他,“我爹带着鸟笼,是打算出去散步的,应该不会进来了……”
齐萱很是自责,“早知道我该早点起的……不,昨晚应该回去的……”
凌瑧似乎往前走了几步,柔声哄道,“不要怕,我,我送你回去……”
话听到这里,再不明白的该是傻子了,凌濯心间惊讶一下,赶忙往院门外走了,待走到门口时,还不忘把脚步加重了些,把闲杂人等都叫了出去,好叫屋里的两个人知道,他已经走了,外面安全了……
凌瑧听见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确定院子里没了人,跟齐萱说,“现在好了,我送你回去……”
齐萱已经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羞得满脸通红,跟他说,“怎么办?凌伯父肯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