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倒那些侍卫的,他从来没想到凌瑧的功夫竟然这样好,且剑也太过锋利,他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会跟那些倒下的侍卫们是一个下场。
世子被捉,激战终于暂停,王府侍卫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生怕但有轻举妄动,世子爷就被那剑锋断喉。刚刚赶到的赵颐夫妇乍一见赵汐是这样一副模样,立时又惊又怒,齐玉瑾厉声喊道,“大胆狂徒,竟然敢私闯王府,还不快点把世子放开!”
凌瑧冷眼不说话,只是将赵汐挟着往前走,等到回到自己的阵营,才冷声回道:“狂徒不敢当,在下凌瑧,见过安顺王爷!”
赵颐目光一凝,显然没想到这个青年竟然就是凌氏的少主凌瑧。快速在脑间思索一下,他沉声道:“原来是凌少主,不知凌少主今夜如此造访本王的府邸,是何用意?”
凌瑧冷笑回他,“在下思念未婚妻,本想前来探望一下,没想到竟然看见贵府世子在行牲畜之事,我倒想问问王爷王妃,当初既然来临安接人的时候说的好好的,如今又为何要这样对萱萱?贵府的脸面,还要吗?”
说出这样的话,也还是在他强压怒气的情况之下。想到萱萱居然被人这样欺负,他简直立刻要将这安顺王府灭门!
可是不行,心底的冷静拽住了他,他得带着萱萱平安离开,这才是最要紧的。
赵颐向来老jian巨猾,此时听他这样说,立刻也冷笑道:“未婚妻?看来凌少主有所不知,经过本王查证,此女根本就不是齐萱,本王原是想要通报凌少主一声,只是还没来得及差人送信,你倒先来了。”
凌瑧冷声道:“她就是齐萱,王爷这样抹黑,究竟是何用意?”
没等赵颐再说个什么,眼见儿子被人这样挟持,齐玉瑾却是受不了了,又朝他喊,“私闯王府可是死罪,不管你是哪里的少主,若再不放开世子,本王妃可就要命人放箭了!”
此话一落,只见立时有几十名手持弓弩侍卫围了上来,横在他们面前,做出随时都会放箭的样子。
凌瑧也毫不为之所动,只是“哦”了一声,“放箭?王妃这是想要世子为我们陪葬吗?”
齐玉瑾一噎,“你,混账!”看看被他挟持面色苍白的儿子赵汐,却是再也不敢说些什么了。
赵颐也握紧了拳头,不再假模假式,直言问道,“凌瑧,你到底想做什么?”
凌瑧笑了笑,“不想做什么,我本是生意人,就跟王爷做个买卖吧!”
赵颐心知肚明,沉声道:“放了世子,我自会保你们平安。”
“好!”凌瑧点点头,“希望王爷说到做到。”却不肯放开赵汐。
赵颐眸中寒光尽显,再度握拳,却在一瞬后终于放开,朝身后摆了摆手,那蓄势待发的弓弩手们立刻放了武器收了阵仗。
不行,少帝刚走,且恐怕会查出那床寝之事,京中正等着抓他的把柄呢,倘若此时出了事,搭上一个儿子不说,还恐怕会引来大祸。
因为他还没做好完全的准备,倘若贸然动手,未必有胜算。
所以……他只好暂且忍下这被人闯进府邸,劫持儿子的奇耻大辱。
凌瑧见那弓弩手俱已退下,也命人往后撤退,却依然不放赵汐,安顺王见他挟着赵汐一步步退出王府,胸中怒火就要翻腾而出,朝身后人招手,道,“追!”
领命的正是杨毅,带着一批人立刻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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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凌瑧能直接闯进王府动手,也自是做了准备,出去王府没多远,也有更多的手下接应,他直到彻底回了安全范围内,才松开了赵汐。
尽管方才已经怕得要死,但见身后杨毅等人已经追到了不远处,赵汐便又有恃无恐了,恶狠狠的跟他说,“凌瑧,你今日敢得罪王府,不会有好下场的。”
凌瑧倒冷笑了一声,咬牙道,“今日先留着你的脑袋,下回见面,我必定毫不留情!”
说着转身抱起齐萱登上早已等候的马车,扬长而去。
杨毅此时领着人到了跟前,眼看自己人到了,想起方才在阖府面前自己的丑态,赵汐重又怒不可遏起来,指着前方吼道:“给我追!”
出乎意料的,杨毅却没打算听他的吩咐,朝远处望了望,低头跟他谏言,“此处恐有埋伏,世子,还是先回府治伤为好,您……流了好多血。”
赵汐一听,赶紧伸手摸了摸,这才发觉脖子上不知何时竟被割了个口子,鲜血淙淙直流,竟然已经染红了前襟,这下可是再也硬气不起来了,万一那剑上有毒可就不好了,他慌忙喊了声,“回府!”立刻带着一班菁英侍卫回了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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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飞奔出去老远,周围已然安全了,凌瑧紧紧抱着齐萱,缓声道:“好了,好了,我们安全了。”
直到他这样说,齐萱才终于彻底放心下来,抬头把他看了又看,才问道:“你怎么来了?”
有热泪涌了出来,她本不想哭的,可见到他,又历经方才的惊险,她实在忍不住。
他伸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