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一点都不想回忆……如果说一定要选的话,就这种带来奇妙感受的方法比较合适
了,呵呵,毕竟是用痒和笑去让人说出真相的方法,应该稍微礼貌一些吧?」
「唔…挠痒痒嘛……玛塔小姐的确选了个好方法……我也不想看到您露出凶
恶的表情虐待在下……而且…唔唔啊啊请先别——呵呵呃呃咿哈哈哈……」
说话间女人又弯起了手指,反勾过小兽的额头。她瞧
着男人五枚白茧般的足
趾微微搓动,做着毫无作用的躲避,不禁有些好笑。
「嗯嗯,如果龙马先生能接受就再好不过了……看起来您是很怕痒啊,嘻嘻
…真是各种方面都犯规过头的男人呵……俊逸的面容、端丽的举止、谦和的心灵,
还有……和孩童一般的敏感身体……正是这一点让我有机可乘了喔,呵呵呵呵…
…」
「哎呃?」
龙马微哼一声,几滴汗珠滚过脸颊,那双遭到亵玩的「幼驹」让他心中又羞
又臊,几乎失语。
「真羡慕…那位叫做…哦哦,阿龙小姐是吧?……她一定度过了很幸福的人
生吧?」
女人的目光从双足又移到了镜子中央男人的眸子。
「啊?不瞒您说,阿龙小姐她……她确实也这么惩罚过在下,只是幸福与否
嘛……这需要亲自问她了,与她相伴的时间真是太少了啊……」
心中泛起的温馨回忆令龙马绷着的神经略微松了下来。他望着镜中凝视自己
的女人,先前喜乐不禁的面容现在已略显旖旎神色。
「我想她一定是幸福的哦……能与真正的至爱相伴,这本就是一件无比幸福
的事情了……真可惜我不曾拥有过如您这样……呵呵,真羡慕啊……」
女人像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娇羞低下了头,抬起头时的语气颇为郑重。
「啊…是吗……?只是可惜…我又让她——」
「光是想一想,温文尔雅的您被那样开朗如风的女人捉弄,像个小男孩一样
弓着腰咯咯直笑……嘿嘿,我就会陶醉其间啊……所以这个挠痒痒的法子才最适
合您,您说是吧?嘿咻~」
「哎?…哈呵呵呼呼呼呼呼咿?不要呵…呜呼呼呵呵…」
闭目幻想的女人以左手的掌心磨蹭起龙马白袜下的足心,右手五指则如虼蚤
般于足尖弹跳着。那一脸满足而欢悦的样子倒确实如她所说一样陶醉。
于女人这番不语的爱抚中,龙马的笑声开始慢慢回荡。
「呼呼哈哈哈哈哈…痒…呵呵呵啊啊嘿嘿嘿呃呃嘻嘻嘻……」
可怜龙马的身体仍被绳索与皮筋束缚着,除了摇头晃脑,曲张足趾外别无他
法来抵御痒感。他那忍耐的表情尚未维持半分,便在一连串雷声似的大笑后消失
得无影无踪,脑后短辫如撒欢的柴犬尾巴般摇摆起来。而那总是低声细语,透着
乖巧可怜气质的女人在此刻的游戏间似乎也将所执行的任务抛到了九霄云外,她
以五指在那一对幼驹的肚腹上跳着欢快的华尔兹,仿佛是要在这被汗液滋润而湿
糯绵软的足底中,切身体会自己所向往的温柔之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呃呃呃呼呼哈哈哈哈住手呃!呜咿呵呵呵…
…」
白袜上的褶皱在十指弹拨下如风雨夜的海面般凌乱多变,雨滴般的瘙痒随着
手指无规律地击在足底之上。那两只楚楚可怜的幼驹在奇痒下拼命逃窜着,不时
交叠至一处以同伴遮掩着自己的真容,却是一次又一次地遭到「魔爪」逮回,补
上逃跑时欠下的几次搔痒。
龙马的双足骨感而修长,虽略显瘦削却是十分耐看,此刻于女人手中不断挣
扎还增添了几分可爱的童稚之感。为这魅力所獲的玛塔就这样痴痴地看着它们在
手中翻腾,以那指挥棒似的十指操控这个男人露出狼狈的姿态。
「呼……应该足够了吧?我原先面对那些丑陋的猪猡时不得不硬着头皮才能
完成工作,但今天拷问您的话,反而要克制住自己的小心思才能不忘记正事呢…
…龙马先生,令咒一事还希望您告诉我实情,这对我们而言非常重要。而且您总
是吊在天花板上很累吧?我也想早一点放您下来啊。」
玛塔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让龙马有机会回答她的问题。
「呼…呼呃呃……呼呼……不知为何……我的确有令咒……但那对……」
被痒感击溃的龙马耷拉着脑袋,敌不过自己敏感肉体的他在获得说话权力的
那一刻就将秘密和盘托出了。
「嗯,很好。」
「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