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他!怎么偏偏是他!
周修平其实并不是顾雁君的至交好友,但是顾雁君却在周修平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身影。周修平17岁时,北疆鞑靼来犯,那时乘明帝刚刚继位不久,朝中波谲云诡暗chao汹涌,乘明帝忙着巩固皇位提拔亲信,不便御驾亲征,就命在江南游山玩水的吴王周修平前去慰军监军。周修平知道自己这个军事才能卖弄一通肯定是班门弄斧,也清楚历朝历代的边疆将领是多么厌恶狐假虎威的使臣,于是老老实实不去瞎指挥,就把监军当成了实地考察,一天到晚在军营里转悠,学学这个问问那个。那些大大小小的将领看见周修平不给他们添麻烦还处理了些小问题,对他的态度也是十分客气,为了给他解惑,顾雁君就那么被指到了周修平身边。那时候的顾雁君还是个刚刚被提拔起来的昭武校尉,皮肤被北疆的日头晒成了健康的蜜色,一头乌发在头上随意挽着一个髻,用布条紧紧地扎着,眉眼间光彩流转,浑身散发着少年人的昂扬意气,一身铠甲整齐穿戴,将他衬得格外神采飞扬。周修平已到了知好色慕少艾的年纪,顾雁君除了上阵,平日里便是奉命陪伴在吴王身边解惑,一来二去,周修平便被不卑不亢英姿勃发的顾雁君吸引住了。然而周修平见顾雁君行事,便知他绝不是有龙阳之好的人,又得知他是家中独子,深知以权逼人强行折断顾雁君的羽翼收为男宠太过残忍,只能将这段无疾而终的爱意默默藏在心中。后来周修平回了封地,几年后又听闻已升任云麾将军辞职还乡再未与军中好友往来,只得感叹自己和他是没有缘分。然而周修平怎么能够想到,顾雁君辞官后居然过着这样卑微的生活,完全没有身为人的尊严,连扫地太监都可以肆意侮辱他!
还没有等周修平继续回忆下去,被他抱在怀着的顾雁君已经明显不对劲了。顾雁君本来咬着嘴唇强行支撑,但现在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哀哀呻yin从他口中发出。周修平看着充满情欲的chao红从顾雁君脸上蔓延到了他的身子,然后怀中的躯体滚烫得隔着帝王的秋衣都能感受到。一粒粒细密的汗珠从顾雁君身上冒出,让他的躯体如同被秋日的阳光镀上一层碎金,显得格外诱人。但顾雁君的眉头紧锁,身子忍不住地颤抖,看上去格外痛苦。
周修平这辈子再怎么说也是在皇宫中长大,虽然没经历风月欢好一事,但对于某些皇家手段也是略知一二。只思考了一下,周修平便抱起顾雁君干脆利落地朝采容殿殿内走去。
采容殿殿内完全不似外边那般荒芜,相反,殿内帷幔高悬,陈列奢侈,地上铺着一整面长绒毯。周修平快步冲入寝宫,将怀中备受折磨的人轻轻放在床上。接触到床的一瞬间,顾雁君如同入锅的鱼一样死命反弓起了脊背,又突然卸下力瘫软在床上,但还是小幅度地往床深处挪动。周修平见状不由叹了口气,把身上乱七八糟的饰品扯下来,脱下外袍,俯身将顾雁君笼罩在身下。
周修平微微搂着顾雁君的腰,让他侧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动作迅速地束缚着他手脚的红绳。也不知顾雁君被这绳索捆住了多久,手脚均出现了一圈青紫的勒痕,还有地方被磨破了皮。周修平用手指在淤青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就听见了顾雁君猛然加重的夹杂着呜咽的吸气声。颈脖处是顾雁君粗重而又甜腻地喷洒出的热气,周修平狠下心来,将顾雁君按在床上,猛地分开了他不住打颤的双腿。
顾雁君瘫软在床上,一手盖在嘴唇上似乎想要阻止不堪的声音的发出,一手挡在身下遮住腿间的风景。周修平轻轻地把那只欲盖弥彰的手拂开,就被顾雁君身下的风景看直了眼睛。
顾雁君下身没有一丝毛发,性器如同平常男子一般,甚至还要粗长一些,只是却是粉嫩一根,看上去格外诱惑。此时这根东西已经直直地挺立起来,打在顾雁君Jing瘦的小腹上,下方囊袋也是鼓鼓囊囊地分在两侧,如同沉甸甸的水球。顾雁君的菊xue也如同一张会呼吸的小嘴,虽然小巧但是褶皱聚集,看上去艳红而软滑,在周修平的注视下一开一合,隐约可见内部层层叠叠的烂熟肠rou,一丝yIn水从幽径中慢慢流淌出来。更令人惊讶的是,在尘根和后xue之间,原本男子应该是平坦的会Yin处也开了一朵密花。顾雁君居然是个双儿!此时,这朵女花也毫不逊色,两片大花瓣完全没有起到掩饰的作用,软哒哒地贴在腿根,将双儿最隐秘的地方门户大开地展示给身上人看,蕊豆充血肿胀,像粒豆子一样从小花瓣中挺立出来,小花瓣倒是紧紧闭合,但是却微微肿起,更加吸引人去掰开刺入。周修平惊讶之中,用指尖往顾雁君蕊珠上微微一蹭,就见顾雁君把细腰挺立,一阵哀求声便传入了他的耳朵。
“唔啊!求您啊啊啊啊!饶了奴!”周修平被顾雁君那处的敏感度惊讶到了,见他在自己身下难耐地扭动,周修平收回右手在顾雁君后xue口绕着挠了挠,狠下心来将双指刺入了张合的小口。
“咦啊啊啊啊!轻啊!不要扣唔!”只是二指浅浅地伸进去抠挖软烂的内壁,顾雁君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挡在脸上的手滑到了头上方,双手徒劳地扯着床单妄图抵御无法抗拒的刺激,他的双腿本能地想合拢,却被周修平用身体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