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正在熟练地照顾着魔王的Yinjing,以至于没空回答魔王的问题。
被他含在嘴里的gui头已经重新变得温热起来,前列腺ye流得和挨Cao时的法师一样勤奋,过了一会儿大概是被刺激得不得不呼吸了,魔王长长地呻yin了一声,抬起手按在了法师的脑后。
金发法师的头发不算长,方便在被各种奇怪的体ye弄脏时打理,发丝摸起来很柔软,而且相当温顺,魔王的手指滑动时能感到它们的光滑,他感觉有点开心,接着就被法师主动的深喉打乱了思维。
法师把他的这个动作当成了一个暗示,他完全地俯下身,只用手肘撑着自己,尽量把魔王远超常人尺寸的Yinjing含进口中,同时Jing心地照顾着他的两个囊袋。
魔王喉头发出了含糊的喘息,他不自觉地攥着法师的发丝,不知道是该把他往外推还是把他压向自己,只好像块木头那样坐着,腹肌不时抽动一下,不死心地嘟哝说:“我想让法师塔叫埃里蒂斯。”
法师从魔王肌rou的动作中察觉到他快要射了,这时候停下来一会儿就要从头开始,于是他仍然没有理会关于法师塔的话题,专注地跪伏在魔王腿间舔舐他的Yinjing。
他的口交技巧相当纯熟,魔王流出的前列腺ye几乎全被他吞咽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会从唇间漏出去,而且牙齿也几乎不会碰撞到魔王的jing身,即使偶尔会碰撞到,那也只是一些实用的小技巧,一点也不叫人觉得兴致被打扰了。
魔王感到自己的Yinjing被温热而柔顺的口腔包裹着,快感非常强烈,尤其在法师偶尔抬一下头,用shi漉漉的眼神请求地注视着他时,魔王几乎觉得自己可以立即射出来,但他完全没有感到开心——
因为他发现法师甚至从来不会像正常人那样,在喉咙被硕大的gui头进出时出现干呕的生理反应。
生理反应往往难以抑制,魔王不愿意思考是什么让法师丧失了这种本能,但事实上他清楚地知道原因,他宁愿逃避,像个可耻的逃兵一样躲在一切能隐藏的遮挡物身后,然而这于事无补,只能叫原本就存在的嫉妒和愤怒更加强大起来。
没多久它们获得的力量就压过了色欲,魔王不受控制地抓着法师的头发把他的嘴唇压向自己的囊袋,像Cao法师的肛门一样Cao他的嘴,他的gui头强硬地挤进了法师的喉咙中,剧烈地摩擦着更脆弱的喉管,但法师抚摸他囊袋的力道的轻重没有一点变化,除了眼角不自觉地泛起了一层红。
法师察觉到魔王的气息变化,他猜到发生了什么,所以他犹豫了一下,调动Jing神力从指尖向魔王的囊袋放出了一串电火花。
魔王Cao干的动作一僵跌回了床上,受激的Yinjing抽动起来,像没练好的涌泉咒一样一股股地流出了Jingye,他的gui头仍插在法师的喉咙里,法师只好把它们全咽了下去,才挣脱了魔王的手掌,抬起头看着他。
“埃里蒂斯是个好名字,”他声音沙哑地说,“我猜她是一座银色的法师塔。”
法师的嘴唇带着水淋淋的艳光,颜色美得惊人,魔王欲望消弭,但还没完全控制住情绪,他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庆祝法师答应了他的提议,手忙脚乱地抓起仍在尽职尽责地充当着ru环的触手,用了一个空间传送咒把它和法师一起扔到魔宫的温泉边,自己一头扎进了地狱之心。
无名法师塔始建于永恒纪元七十七年,是魔法之都克森娜中建造用时最长,也是最奢华先进的一座法师塔,仅仅定稿就折磨秃了一地下室的设计师,为此雇主不得不在计算最终的酬金时额外加入了高额的用于购买生发符文的补贴,才打消了了他聘请的设计室因为脱发而拒绝继续雇佣的意向——
这项传说至今仍在设计界流传,往往用于大设计室招聘时警告新人:“我们需要的是有天赋而刻苦的设计师,如果你只有刻苦,你连生发符文都买不起,只能忍受脱发和秃头。我们现在都知道,招聘了一个头发稀疏的设计师,只能让他做最底层的重复劳动。”
与传说一起流传的是法师塔的神秘归属,由于塔上的符文一直都由可购买的魔能电池激发,也没有铭刻任何一名法师的气息和职阶,克森娜的法师普遍认为她是一座无主的法师塔,至少她的主人在建成后还没有踏足过法师塔一步。
由此产生的猜测在过去的四十年里演变成了克森娜法师聚会的常备八卦话题,所有仍活跃在学术或各种小型战役中的传奇法师的名字都被尝试着按在法师塔主人的位置上,不过一直到了永恒纪元一百二十年,教廷的七宗罪寻踪仪在“Yin影眷顾”幸存者小镇附近探测到魔王的气息前,这些讨论都没有得到一个确切的回复。
幸存者小镇在克森娜是个禁止话题,在神圣纪元出生后的小法师们只知道那里是个禁魔之地,而由于正式注册的佣兵也被禁止靠近幸存者小镇,小镇不得不依靠未认证的商队和为钱战斗的佣兵发展,即使“Yin影眷顾”是一个很不错的地下交易所,在教廷所属的光明序列里也仍然被人唾弃。而获得与此相反的是传奇法师圣艾尔摩的故事,他和魔王的决战至今仍在各学院的模拟实战教训和孩子们街头的打闹中被重复扮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