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希这个名字很寻常,魔王敢保证如果他到人群中大喊一声埃里希肯定会有人回头,按照常理来说法师不会喜欢这样普通的名字,但他身下的这个法师可能不太应该用常理推断,毕竟他是千年来最优秀的法师,传奇巅峰,半神圣艾尔摩。
“埃里希,”于是魔王轻柔而郑重地说,“你愿意同我缔结婚契吗?”
这有点出乎法师的意料,而且婚契这种契约的内容并不在他的知识储备范围内,法师又迟疑了一下,努力回忆道:“在教堂向神宣誓彼此相爱、结为一体的那种?”他困惑地说,“可你是个魔王啊。”
魔王向天堂中的神宣誓听上去就非常荒谬,因此法师的困惑才是合情合理的,魔王用柔软的指腹拨弄着他的马眼,纠正他说:“不,是另一种更古老的契约,向法则宣誓。”
贞洁魔王其实是一种非常会照顾人的魔物,法师的马眼中流出了成股的前列腺ye,他有点不知所措,声音变得又软又甜,偶尔还会挺一下腰迎合魔王的动作,看上去比挨Cao的时候更像个站在街头揽客的娼ji——
魔王不是在指责他不够yIn荡,只是他看起来太疲惫了,那些yIn词浪语和会吮吸的肛门更像是一种保护,而不是真的因为快感才如此,但现在不太一样了。
“它在我还是幼年体的时候才会被频繁使用,可以追溯到天堂中的神出现之前,”魔王听着指缝间传出的黏嗒嗒的水声和法师音调忽高忽低的呻yin,心满意足地说:“缔结后我的生命、权势、财富与力量都将与你共享,如果我获得神格,你也会立即突破传奇巅峰”
血色已经攀上了法师苍白的唇,魔王发现他的腹部绷紧了起来,不自觉地挺着腰去追逐他的手指,他的语句停顿了一下,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法师声音沙哑地问:“灵魂之火相连?”
魔王的指腹上干干净净,不像法师因为需要做出复杂的手印而特意把手指锻炼得柔软灵活,也不像战士那样长期握枪持剑而磨出茧子,非要形容的话它软硬适中,温度也不冷不热,法师几乎有片刻以为理智也离自己而去,但他很快就从这种并不算太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感受到了自己紧绷着的肚皮。
这是要射Jing的前兆,魔王娴熟地照顾着他的Yinjing,回答说:“准确的说是交融。”
法师确实变得比曾经敏感许多,他很快就呻yin着射了出来,魔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白色的Jingye,露出了一个奇妙的笑意,然后当着法师的面把它们舔干净了。
法师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因为他以为自己明白魔王的Yin谋了。
他的Jing神海碎片还嵌在魔王的灵魂里,如果灵魂之火交融,那么这个碎片就会顺理成章地回到他的Jing神海里,彻底地修补好他破裂的Jing神,而同时魔王承担的负面情绪也会分他一份:
也许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附着在他自己的Jing神海上面,魔王也没有办法剥离;又也许是像他说的那样均分,这是法则的意志;当然也同样可能魔王借机把自己不能控制的负面情绪都塞给他。法师理智上认为是最后一种情况,但他的情感说并非如此。
说实话法师没有办法想象当所有的负面情绪聚集在一个个体的身上时是什么样的感受,或许就像他在小镇度过的最后那一百年,或许比那还难以让人接受,但法师自信地认为自己不会比魔王做得差。
法则契约不能作假,无论魔王有什么Yin谋,至少现在他是把控制自己的锁链一端交到了法师手上,法师思考了一下:“阿斯蒙蒂斯,”他同样严肃而得体地回应说,“我愿意缔结婚契。”
法师做出回答的时候魔王看见他的灵魂之火跳动了一下,从焰心漫出数不清的光点,转瞬扩散到整个火焰中,像夜空中繁星闪耀一样燃烧着,虽然还不够明亮,但这样温和的光芒也已经足够叫人喜爱。
魔王有些敬畏地想:我可能看到了神迹。
接着升起的傲慢又叫他品尝了法师的嘴唇,法师从他的舌尖尝到了自己Jingye的味道,有一点咸,和曾经射进他嘴里的那些没有什么差别,于是他的唇角忍不住轻轻动了下,配合地揽住了魔王的后背。
魔王在他的下颌上留下一个吻痕,胜利者一样宣布说:“你是我的了。”
他的Yinjing依旧坚硬而火热地插在法师屁股里,法师认为他宣示主权的方法像一头粗鲁的野兽,不过或许这是魔界的风俗,所以他没有什么表示
“我想知道契约的名字,”法师回应说,“还有它的效力。”
有一点法师射出的Jingye残留在了魔王指缝间,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这东西干了后还有些黏,就把刚才给法师喂水的触手揪了过来在它鼓囊囊的躯体上一捏,触手噗叽噗叽地吐出一股泉水让魔王洗了手,大概是感觉自己作为魔物的尊严收到了挑战,啪的一声倒在了床边的地毯上装死。
魔王甩了甩手上的水滴,再次从法师柔软的唇上索要了一个吻,然后揽着他的腰和后颈把他抱了起来,搂着他的肩背轻轻地晃起了腰,让Yinjing在法师的肠道里画着圈。
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