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湿了呢,哥哥,你告诉我,怎么搞湿的?”岑琅嗓音低沉,硬挺的性器在他滚烫的穴道里磨蹭,不给予爽快的操弄,一来二去磨的温崇谦浑身发抖,欲求不满,他呼出滚烫的喘息把镜面模糊了一片,他不想说,可是后面瘙痒难耐,他恨不得自己能坐在岑琅那上面动一动。
那姿势又深又爽,温崇谦只试过一次,只不过要他跟岑琅面对面,还要他自己主动起身做下去,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大的挑战,第二次无论岑琅怎么求他都不干了,现在他倒是自己想了。
他迷迷糊糊的扶着镜子,气喘吁吁说不出话,岑琅却意外的有耐心,重重顶了一下,在他耳边笑着说,“嗯?告诉我,哥哥。”
温崇谦被他磨的再也受不住了,后面痉挛般抽搐几下,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琅琅,快一点”
“你还没告诉我裤子怎么湿了?”岑琅这会儿倒像耍起了小孩脾气,温崇谦认输了,硬着头皮说,“被,被操的”
几个字而已,听的岑琅爽死了,他逗够了,继而托着他的屁股挺腰狠狠撞进去,温崇谦被干的舒服极了,喉咙发出细细弱弱的叫声,叫他再快一点。
岑琅在他体内疯狂进出,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回荡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了多久才射在温崇谦的腿根,温崇谦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在哪儿了,西装也揉搓的凌乱一片,裤子上沾满他的,岑琅的粘稠液体。
岑琅躺在他身边胸膛起起伏伏,握住他的手,不知道是对他说还是对自己,他说,“我也想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