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耀何吕诗
表面温和内敛纯情实际是个脑内变态攻爱讲黄色笑话外向活泼其实背地里偷偷摸摸放荡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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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闷热,燥的人发慌,教室里风扇呼呼作响,下午刚刚和隔壁学校打了一场球赛,晚自习很多人都无心学习,累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连吵闹的Jing神都没有,还有极少的个别优等生轻轻翻看习题,发出违和的纸张摩擦沙沙声响。
秦耀坐在最后一排,他低头改好前几天小测的试卷,轻轻扣上笔帽,抬眼面无表情的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这里后,微微偏头盯着身旁的人看了一会儿,他表情隐忍,目光中却像是攒了一团火般炽热。那滚烫的视线从何吕诗紧闭的双眼滑过,落在他的鼻尖,诱红的嘴唇,接着慢慢滑向他的脖颈,再向下,是肩膀,被单薄衬衫覆盖住的脊背,然后一点点,一点点落在他弓起来的腰间,那露出一小截白皙光滑的皮肤,最后是看向他弧度优越,甚至有些圆润的tun部。
秦耀伸出指尖,犹豫着要不要碰一碰他那一小块看起来就勾的要人命的腰肢,他停在空中几秒,最后还是选择放弃,认命似的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掏出手机,静音后给身旁的人偷拍了几张照片。
秦耀有一个秘密,在他内心深处尘封了多年,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他没勇气揭开,也不想。
他起身,动作很轻的从何吕诗的椅子和墙壁之间那一小处缝隙走出去,走出后门,左拐,去了洗手间。
他进了一间隔间,啪嗒一声解开腰带,翻开相册。那里面有几百几千张何吕诗的照片,有他熟睡的,上课偷偷走神的,坐在Cao场上发呆的,和其他女生讲话的,还有最可口新鲜的,是他下午在球场打球,结束后拧开一瓶水从头顶浇下,冰凉的矿泉水打透了他的恤,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轮廓,照片上的角度甚至能隐约看见他胸口不太明显的两颗勾人的红点。
秦耀目光中似乎压抑着什么,他确定锁好门后,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十几分钟后,秦耀冲了下马桶,把裤子扣好,开门去洗手。水流哗啦啦的浇在他手心,冲淡了那上面不易察觉黏腻的ru白色ye体,秦耀好好的洗了手,嘴角得到满足般勾了起来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
他走到门口,就被刚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他抬头一看,是何吕诗。
“又来上厕所啊,我说你是不是肾不好啊,每次我睡着一睁开眼睛你人就不见了。”何吕诗伸手勾上他的肩膀,把人往怀里一搂,继续调笑,“男人可不能肾不好啊。”
秦耀露出无辜的目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随后立即红了脸,他微微低头,不与何吕诗直视。
何吕诗看他这样红着脸又不好意思与他开这种玩笑了,好像大yIn魔在调戏纯情小处男似的,于是拍拍他肩膀,笑着说,“诶,我开玩笑的。”
秦耀红着脸摇了摇头,表示他已经习惯了。
回到教室里,何吕诗趴在桌面上看他,而秦耀低头认真学习,似乎刚才他真的只是上了个厕所方便而已。
秦耀低着头,目光落在笔记本上,神情认真,论谁看来都是在专心致志的学习,他指尖弯起来在滚烫的掌心内缓缓摩挲,那儿还残留着刚刚令他无法自拔黏腻而滚烫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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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耀喜欢何吕诗,从高一时候就开始了。
秦耀性格内敛温和,成绩优异,长相出众,对谁都谦和温润,一双大眼睛总是透着无辜的神情,而何吕诗性格外向开朗,八面玲珑,喜欢各种体育运动,几乎是一分钟都闲不下来,这两个人一动一静,一个笑的温和,一个能露出一排整洁的牙齿,秦耀听到别人讲个黄色笑话就会连鼻尖都红透,而何吕诗就是那个能连着讲一节课黄色笑话的人。
老师偏偏让这样两个性格迥异本该毫无交集的两人坐了同桌,而且一做就是三年,从高一到现在。
秦耀和何吕诗也成了最要好的兄弟,秦耀帮他辅导功课,教他知识点,帮他提升成绩,而一到放假何吕诗就喜欢带着他玩,带他认识自己那群狐朋狗友,带他去夜店,去喝酒,秦耀虽然不太喜欢,但也不拒绝,他看何吕诗跟一群朋友在那玩的开心,他也会露出清淡的笑容。
在何吕诗眼里,秦耀是他良师益友,是他最好的哥们,是他睡觉前都想打电话闲聊两句的挚友,秦耀这人城府不深,总带着一种谦谦公子的温和气质,何吕诗喜欢他,什么都愿意跟他说。但他不知道的是,在秦耀眼里,他何吕诗是个怎样的存在。
秦耀当然也不会让他知道。
他无数次在深夜里意/yIn着何吕诗的身体,无数次看着他的照片把手伸向两腿之间,甚至做了连自己都数不清楚有多少个的关于他的春梦。在梦里他终于可以肆意妄为,把他压在身下戳弄着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捏着他圆润的屁股无需控制的进出,把他弄的哭着求饶,或是哼唧着哭着说再要一次。无数次,有无数次,他看着何吕诗都想要这样做,可当何吕诗转过头对他坏笑的时候,他又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