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和前文无关,且是土味攻受,排雷,溜走】
大队的活儿干了一整天,带去的茶缸子里的水早就喝完了。路实本来想和其他人一样趴水渠里喝几口算了,可又想到家里那个人会啰嗦,心里骂了句娘,背上农具,拎上那茶缸子,沿着田埂走回家去。
临走时和同大队的打了招呼,惹来善意的调笑,有婆娘的就是厉害嘞!早早回家有饭吃有热被窝睡。
路实以为自己没有表露出什么,可抿着的嘴角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勾了起来。
“回来了?我今天炖了萝卜汤,还炒了点小白菜。趁热吃吧。”路实家的那位个子高挑,面相白净,只是老是披着长头发,把脸也遮住大半。大队里的总叫她大脚姑娘,因为她的骨架着实比一般姑娘大了一圈。
木头桌子上简单地摆着一菜一汤,还冒着热气。路实脱了上衣,在院子里用冷水冲了个澡,拽了毛巾随手擦了擦,套个裤衩,光着膀子在桌边坐下,端起盛饭的搪瓷大碗,却迟迟不见媳妇儿人影,于是抬声问道:“咋了?不是说吃饭吗?人呢?”
幼仪就从厨房那边过来了,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小声说,“哪家也没有女的上桌吃饭的,昨天你兄弟们都笑话你了”
“瞎扯什么玩意儿呢?你这是什么封建余毒啊?妇女能顶半边天不知道啊?再说了你是姑娘么?啊?”路实似笑非笑地看她,笑得她心里发慌。
“怎怎么不是了我我”幼仪瑟缩着,像是要辩解,可又无从开口。
路实嗤笑一声,讽刺道,“瞧你那老鼠胆子,也就你找我骗婚那会儿胆子包了天了。”
说到他俩刚结婚那会儿,路实可是被村里人羡慕坏了,城里来的大姑娘,考上了大学还没去读,就知青下乡来了,白白净净秀秀气气,就算是个子大了点儿,可路实个子也是顶高大的,两人站一块反倒是刚刚好,不咋讲话,可嘴皮子利索也不见得有多好啊,嘴巴嘚嘚嘚的姑娘娶回家不得把人烦死啊?
路实家里穷,又没个亲人,就那两间自个儿拼死拼活攒下来的房子,幼仪能看上他,大家都说纯属是幼仪猪油蒙了心了,就看路实长得俊,以后有她苦日子过的。
路实欢欢喜喜把这朵心尖尖上的百合花娶回家后,才发现,原来这百合花,它是雌雄同株的植物啊,又长了雌蕊又长了雄蕊的!
幼仪不想同他争论了,去厨房端了自己的碗,刚准备坐下,被路实长胳膊一伸,拦着腰捞了过去。
“干啥?!”幼仪被吓了一跳。
路实笑得很坏,明显不准备干啥好事,一抬手,刷得一把就把幼仪的裤子扯下去了,“看看你能不能上桌吃饭。”
幼仪总是不能习惯他老是一本正经耍流氓,此时就捧着碗愣住了,本就松垮的裤子一下掉到了脚跟去,光着白白的两条腿,还有那软软的tun。
“哟,带把儿的,那能上桌吃饭的,坐吧。”路实说着,一推一送,幼仪就光着屁股坐在了木头凳子上。
“别!”幼仪慌张地放下碗,要去拽裤子,却被路实一脚嚣张地踩在裤子上。
“你敢穿上试试?”路实冲他挑了挑眉,拿起筷子在桌上怼了两下,怼齐了就继续吃饭,可一边吃饭还一边盯着幼仪。
幼仪坐在冰冷的板凳上不安地挪了挪,不敢抬头,只低着头扒饭。
“吃菜。”路实给他夹了菜,看他像数饭粒儿似的啄米,就觉得不得劲儿,“要等我吃完我这碗你还不吃完,别怪我让你哭着吃啊。”
幼仪的碗比他小了一大圈,可还是不如他吃得快,于是听了这话,慌慌张张地开始大口吃饭。
没过一会儿,路实的碗已经快见底了,他也吃饱了,于是有意要慢下来等幼仪,可幼仪只瞥见他快吃完了,于是慌慌张张地把剩下的一大口饭塞进了嘴巴里,果不其然,噎住了。
路实被他吓了一跳,赶紧给他盛了汤,一边扶着碗让他喝,一边轻轻在他背上给他顺气。
“倒霉孩子。也没叫你这么个吃法啊。每次吃饭和数数一样,慢吞吞的,还过了时间就说不吃了,能行不?咱们得好好吃饭,啊?”路实颇为心疼他,明明是双干惯农活的粗手,却像拍一片易损的花瓣一样拍他。
幼仪乖顺地靠在他怀里,唔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顺了好一会儿气,总算是舒服了,但是幼仪赖在路实怀里不想起开,于是偷偷地把手伸过去环上路实的腰,试探他会不会拒绝。
恰好这时候,因为村里晚上没事干,一帮躁动的小伙子来搞事情了,他们听说路实哥那什么可厉害了,于是偷偷摸摸来听墙角来了。
“真有那么厉害啊?”小伙子们都还没对象,也没成亲,又都是一点火星就能着起火来的年纪,一个个都兴奋得什么似的。
“可厉害了!听说仪嫂子总是粗着嗓子,就是晚上叫得太厉害了。”
“靠谱么?胡说的吧?她不是刚嫁过来的时候嗓子就粗粗的么?”
“不知道啊。但是之前瘪炮儿他不是说仪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