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小侍郎的老母亲是老来得子,许是孕期太过迷信,听了江湖游医的荒唐药方,害得生了个世人眼中的怪胎。
这事知道的人极少,可小侍郎的小姨就是一个,而小姨又忍不住,告诉了自己的女儿。
原本自小姨远嫁给了南方巨富,两家已经逐渐疏远了,可这年春天,南方春寒流感死了许多人,虽说在皇帝雷霆手段下没有大患,可小姨一家子还是只剩下了一个表妹。
这表妹也是个能人,家中长辈都不在了,还能守住家业没漏掉一分。此时更是同小侍郎母亲谈起了生意。
她知晓小侍郎的情形,估摸着他不敢随意娶亲,而自己嫁给他,有他把柄,他也不敢亏待自己。
便带着万贯家财来投奔了。
而小侍郎的母亲诸多考量下,也答应明媒正娶这外甥女。而小侍郎在不明不白间,尽然稀里糊涂就多了个媳妇。
而且表妹生辰八字同他的生辰八字一合,良辰就在他从皇宫病着回来后五日,再等,就得再过两年。
于是这日小侍郎还在书房里画着画,下人们就流水般送进来了红艳艳的喜服,喜字等事物,吓了他一大跳,等他出门一看,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然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小侍郎匆匆地去找母亲,母亲却说一个月前同他讲过了,五日前又同他讲了,而他并没有反对。
这哪是没有反对,母亲只说表妹来投奔,要亲近些,再亲近些,小侍郎没觉得不对,现在回想,确实母亲有做暗示,但从没有明讲。
“你的身子,是为娘对不起你,前几日不就又有人说你闲话了吗?你若是不娶亲,怎么堵住悠悠众口?你表妹她不求与你做真夫妻,你就还拿她当妹妹就成。”老母亲脸色凄然,小侍郎更是面露难色。
然而吉时已到,众人催促下,小侍郎也做不出甩袖走人的事,只得勉强拜了堂。
司仪高喊三拜的时候,小侍郎却不知为何,想起了那个高坐朝堂的人。自己成亲也正好和那人断了吧。
在前边厅堂陪着宾客,小侍郎面色淡淡,看不出喜悲,面色平静下,喝得烂醉。
一身酒气地回到房里,新娘端坐在床前,喜烛昏暗,看不清新娘面貌。
“表表妹,我和你打个商量,这是我平常睡的房间,你去旁的房间睡吧?这府里任你调度,你想睡哪里都可以。”小侍郎不知为何,心里总有些怕这厉害的表妹。
可表妹却一动不动,就像没听见一样。
此时恰有小丫鬟在门外提醒道:“少爷,记得用桌上的秤杆挑盖头啊!”
小侍郎觉得可能得把这些仪式做周全了,表妹会高兴些,于是摇摇晃晃地去拿了秤杆。
“我有些醉了,你莫动,免得我手不稳,打到你。”说着小心翼翼地去挑那大红绣着鸳鸯的盖头。
秤杆轻轻挑起盖头,露出新娘秀丽的面容,可新娘那涂了口脂的小嘴被一团纸塞住了,再瞪大醉眼仔细一看,新娘不是自己坐着不动的,是手脚都被红色绸子困了起来。
“哎呀!怎么回事!来人!快”小侍郎慌乱之下,倒退一步,赶紧叫人,可是一阵熟悉的香味传来,后背贴到了温热的躯体,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正是小侍郎暗自在心里惦记的那个人。
他来了。
小侍郎心中只余这一个念头,又是惶恐,又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闻着那龙涎香的味道,很快就红了眼眶。
皇帝却是神色不善,Yin沉得吓人。他凑在小侍郎脖子边上嗅了嗅,闻见一股酒味。压低声音,“爱卿,朕,好像还没有恭贺你新婚大喜?”
“朕竟是丝毫不知你母亲为你寻了如此良人。”
“新婚得意,爱卿喝了不少酒?”
“这秤杆,称心如意?嗯?”
浓浓的醋意几乎能闻见了。皇帝捂着他嘴巴的手上移,捂住了他的额头,让他脑袋后仰,靠在皇帝肩膀,露出脆弱的脖颈。
唇在脖颈上厮磨,先是轻缓地,随着一声声质问,皇帝张开嘴,用牙齿咬住了他。可磨了半天,也没真正用力地咬他。
就在小侍郎害怕得闭上眼睛的时候,皇帝狠狠地咬住了他喜服的衣襟,用力得几乎听见牙齿的咯咯声。
?
“皇上臣”想要辩解,却是徒然,此时说什么似乎都没有意义。?
“呵呵佑安,你做得很好。来。告诉朕,你是怎么和你的妻结成连理的?靠你的这个吗?”话语间,隔着袍服,狠狠捏了一把小侍郎的玉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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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将新娘扫到边上,皇帝将小侍郎按在了床上。
新娘是个很识时务的聪明姑娘,倒在床尾后不但不挣扎,还乖乖往床尾翻了两个身,面朝床尾的喜帐一动不动了。
小侍郎趴在了床边,咬着牙不说话。皇帝没有去解他衣裳,而是直接撩起他的外袍,粗鲁地扯去了他的裤子。
两条光裸的腿在红色的喜袍下发抖,明明骨rou匀称,却也给人纤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