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男人有生以来第一次高chao，他颤抖着身子在床上缓了很久，才有劲躺平身子。玩具还埋在里面没拔出来，他伸手用力把那东西往xue里又捅了几下，继续回味灭顶的快感和被填满的心理满足。
他本来想就这么睡的，但是不行，明天还得上班，带着一身的腥膻味和汗渍上班是不可能的。于是他只能将身子微微蜷起来，手够到下面拔出假阳具。屁眼里啵的一声响，他红着脸喘着气，两只手又往阳具上摸了几把，才颤巍巍地拖着酸软的身体起来收拾床单和器具。
他被店主从小店里结了工资委婉请出来的那天，从小店门口一直逛到了城市另一头。
东街有一家gay吧，叫大喜，那里既是同性恋的大本营，也是鸭子的战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街对面了。
当时是晚上八点半，人们的夜生活刚刚开始，大喜门口却已经有男男女女络绎不绝地出入。
他站在那看了一会，为防被熟人看见还躲进了公交站台，一副等车的样子，其实眼神几乎已经定在那家店门口移不开。
他看见大腹便便的男人紧拉着三个瘦弱男孩上车离开，也看见西装革履的青年边松领带边往里走。
有时候里面会传出来几声惊叫，像是娇滴滴的小男生被人欺负了，马路这边都能听得到。
老男人怕了。
虽然没真正进过这种场所也没约过炮，但片子他还是看过几部。比起正常的性爱，很多男人似乎更对性虐和sm感兴趣，玩的花样比他能接受的多的多。
12路公交正好来了，他匆匆站起身，理理衣服准备上去，却猝不及防被一个男人拉住了。
他吓了一跳，轻轻回头看。是一个比他高出半个头的年轻男人，穿着一身工装服，剃着寸头，年轻又阳光的一张脸好看的不行，正微微拉着嘴角冲他笑。老男人几乎立刻就软了身子。
“加个微信吗？我注意你很久了。”那个人说。
“……好。”老男人点了头，拿出手机加了微信后挣开被握着的手腕，慌忙转头上了车。
老男人内心有点隐秘的雀跃，虽然上学的时候校里偶尔会有女孩子羞答答地来要他联系方式，但被男人要这还是第一次。
那时候朋友总调笑他说这张脸都够他以后傍个富婆吃一辈子了，于是他知道自己的脸是有点好看的。但为什么没男人喜欢他呢，其实这张脸根本也算不上勾男人的资本吧。他总是这么想着，所以也不敢在心动的男人面前上去要微信。事实上，真正的原因是，他骨子里那些怯懦和乖巧都被表现成了温柔，吸引女人却不讨男人喜欢，这个道理他恐怕理解不了。
不幸的是，老男人那点雀跃等回家之后看见男人消息时就散的无迹可寻了。
“我叫阿达，大喜的mb。”
“大叔，看你盯着大喜那么久，也是想找男人吧，你看我怎么样。”
老男人脸皮迅速烧起来，一想到公交上自己的遐想只觉得自己下贱。
“你认错了，我只是恰好在等车。”
消息发出去，阿达立马就回了。
“别骗人了大叔，你要不喜欢男人会给我联系方式？”
“大叔，很久没被人Cao了吧，想不想看看我的东西？”
老男人目光定在屏幕上的粗俗字眼，有点气愤，但更多的是控制不住的难过。
他受不住这样的侮辱，却又不得不承认他岂止是很久没被人Cao过，他是一直都没。三十几了，已经是被叫大叔的年纪，什么人样都没混出来，家室没法成，男人也找不到，窝囊又无趣。
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手机那边的阿达浑然不知他的情况，只当是不相信自己，于是发了张自己裤裆里的东西过来：“怎么样大叔，没骗你，试一次你还能吃亏啊，我很便宜的。”
这辈子都没在现实里好好看过男人性起的老男人睁大了眼，手指按在关机按钮上将按不按，眼神闪躲着，却又放不下眼皮。
阿达没骗人，那根东西的确很大，至少比老男人自己的大了三分之一，现在没硬起来，还蛰伏着，却已经很可观。颜色也不深，带点粉色的一根，漂漂亮亮的。
他闭闭眼，发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