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已经三十五了,在北京混了十五年,到头来没车没房没钱,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没有这个年纪应该有的老婆,他喜欢男人,但是偶尔遇到了喜欢的他只能缩在旁边偷偷多看两眼,因为不太能认出来别人的取向,怕认错了的话莽莽撞撞上去会挨揍。
但其实就算别的男人把“我是gay”写脸上了他也不会干什么,平时跟同事聊天都畏畏缩缩的,声音不比笼子里的鸟大,他哪来的胆子勾搭人。
工作也不顺心,他大学学的英语,出了校门却在一个出版社干校对的工作。出版社已经垂垂暮年,他眼睛和身体都在工作中坏掉,也还是没把出版社熬活。
后面的几年里他换了很多工作,机构老师和便利店小工他都做过,但要么是因为脾气太软,要么是因为身子太软,每个工作都干不久。
在首都磨磨蹭蹭十五年,除了一副有点坏的身子和一双摘了眼镜有点看不清人的眼,老男人什么都没攒下。
他没钱,也胆小,但出奇地喜欢闲逛。不买东西也不吃喝,就随便在街上乱走,这是他唯一的爱好。
白天还算好过,有事做事没事闲逛,十二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
但晚上不行。
老男人软,但是那儿不软。
从十几岁有那种意识开始一直空虚到三十几,他有点太寂寞,他知道自己是下面那个,这个更难办,因为听说一攻难求。
他有玩具,大号小号的一大堆,消了毒干干净净放在床头柜里。刚买来的时候挺好用,红着脸选好了自己往小床上一躺,摸到一根差不多尺寸的然后哆哆嗦嗦地学视频里那样往嘴里捅,当然是轻轻的。
樱红的小舌头伸出来慢慢舔,有点shi了就开始张开喉咙往里吞,嘴巴被慢慢撑开,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老男人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唔唔地张开喉口,嘴里的津ye马上就包不住,一半用来舔那根东西,剩下的一直往外面流,顺着嘴角和脸颊淌到耳朵后边和白白净净的脖子上。
一只手在上面拿着器具,另一只手挤了东西往屁股里面润滑,上下一起动挺考验腕力,他坚持不了多久手就酸了,但好在身体软,水也多,不会很折磨。
老男人其实会觉得这些东西放嘴里味道不怎么好,但他也不知道这是自己错觉还是真的,毕竟他没含过男人的真刀实枪。
等整根都泛着口水的亮了,他就拔出来,嘴巴会啵的一声红了他的脸。老男人喘口气,用下面那只手掰开腿和小xue,然后慢慢放松。
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老男人哭了,因为疼也因为觉得自己浪。但箭在弦上,就算哭着手也不会停。
某东上买来的东西被慢慢对准那里的小口,他喘着气往里面挤,上面的眼泪流的不比下面的水少,他恨不能把眼泪装了倒在那润滑。
好在那一晚最后到底是得了趣,等东西顺利进去了他就开始自己抽插,前面自己的器官除了刚进去那会疼软了,剩下的时候都硬着。掰着腿的那只手转到上面,老男人眯着眼唔唔地伸了三根手指放到嘴里吸嘬,下面被撑到平滑紧实的xue口也在努力,放松一下紧绞一下。
他侧过身,用腿夹住不怎么软实的被子猛的挺动,脆弱的某头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方式爽,老男人又两只手同时加快动作,被自己弄得喘出声,喉咙里迷迷糊糊的想喊些什么但又喊不出。
“嗯……唔,”他已经用着最快的速度动作了,整个身子都铰在床上扭动,“快……呜,快点……”嗯了半天他才说出这么一句话。让谁快点呢,他只能自己不断加快速度,羞耻的眼泪大滴大滴掉在床单上,跟口水一起印出大滩水渍。“嗯……!”疯狂的几分钟过去,老男人重重地“哈”了一声迸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