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磕磕绊绊的半天也没说明白什么,还是肖白看她可怜,答应她今天就去后宫看看。
松了一口气的凌皇后走后,肖白忽然想起来一个好办法,不禁又是一笑:不错,这样就不用老搬家了。
肖白当晚就睡在了凌皇后的宫里,只是很纯洁的睡觉,什么都没做。
睡前,肖白向凌皇后‘坦白’了一切,说自己身患很难治愈的隐疾,以后怕是不能人事了,可是作为一国之君,得这种病实在很丢脸,往严重里说,都有可能危及江山社稷。所以,肖白恳请凌皇后替她遮掩,还说以后会经常宿在皇后这里。
肖白说得那叫一个言辞恳切,临了,还不忘挤出几滴惆怅的泪水。肖白原来的这个身体是个傲慢残暴的人,最是不喜懦弱讷言、不会狐媚之术的凌皇后,往常虽不至于对皇后拳打脚踢,却也时常言辞讥讽、冷眼相对,凌皇后何曾见过皇上对她如此和颜悦色之时?再加上肖白的这副身体本就有十分美貌,这时面笼轻愁,珠泪盈睫,其动人姿色更是惑人心智,把老实单纯的凌皇后迷得满脸通红、小鹿乱撞,别说是替肖白遮掩,就是肖白当下要拿了她的命去,她也甘愿了。
初见
肖白找到了一个长期居所,心里挺满意,可是皇后却被后宫那帮嫉恨愤怒的女人欺负惨了。肖白乐呵呵的看着皇后被欺负,转头就下了各种套,将欺负皇后的大小嫔妃通通都送入了冷宫。
当肖白连送了一个贵妃、一个嫔、两个美人、数个杂鱼进冷宫后,后宫所有的女人都老实了,战战兢兢的再也不敢扎刺,于是肖白愉悦了。
经过两番清洗,成天鸡飞狗跳的后宫和臃肿的鹤苑被肖白清理了七七八八,该是接正主入宫的时候了,只是这正主在哪里呢?肖白又犯愁了。
经过这番清理,肖白细心观察了后宫和鹤苑里的每个人,连御膳房切墩的师傅都没放过,还是没找到凌青云。
看来还得出宫去找,只是这世界之大、人海茫茫,肖白到哪里才能找到她要找的那个人呢?
肖白很茫然,以前的梦里,要找的那个人或是就在身旁或是很快就能找来,哪有像这次,都大半年了,还是毫无着落、影踪全无。
肖白叹口气,抿了口茶,那眉眼含愁的美男子模样,让在一旁呆望着她的凌皇后,按着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差点晕死过去:太美了有木有?!让她瞬间母性爆棚有没有?!哦……只要能让他展颜一笑,她宁可立时死去!
或许母亲说的办法或可一试?
想及此处,凌皇后讷讷的开口说道:“皇、皇上,听说这次武举能人辈出,皇上如果……如果实在气闷,不如明日去武举殿试看看如何?”
往年,肖白这个身体嫌武人粗鄙、一身汗臭,武举殿试是从来不去参加的,甚至碰上心情不好时,还曾停了当年的武举,令一众等着武举出头的武者愤懑不已。
可现在这个身体的芯子换成了肖白,她本来就曾是个大杀四方的金刚本刚,对耍枪弄棒并不排斥,这时听见皇后的提议登时眼前一亮:对啊,武科举可不限男女,没准儿凌青云就会来参加武举考试呢!
肖白原也只是这么猜测,没想到她想的真成了现实。
当那俊朗高大的少年,骑着骏马、手握长弓走出来,沉稳的连射三箭,箭箭都中靶心时,肖白心跳如擂鼓,用了极大的忍耐力才没让眼里充盈的泪水落下来。
就是他了,他……他竟和游戏里初遇她时一模一样,那佼佼少年啊,那熟悉的、桀骜不驯的眼梢眉角,不知几次入进梦来,却又怅然消失,如今总算是实实在在的立于眼前了!
肖白那仿若能刺破混沌的直白视线,让正打算下场的凌青云身体微颤,他若有所感的回身望去,正和肖白的视线胶着到一起。
凌青云也呆了,他瞬间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下那双能穿透他灵魂的眼眸,又大又亮,仿佛能装下他整个世界,装下他整个人!
一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老者冲上来,将呆望着肖白的他强按到地上,压着他的头就对着肖白拜了下去。很快反应过来的肖白,马上微笑以对,免了少年的冲撞之罪。
肖白按耐着激动的心情,观看完整场殿试,没什么犹豫的直接钦点了凌青云为武状元,第二日就授其为御前一等侍卫,令其即刻入宫做宿卫和贴身随扈工作,说白了,就是白天黑夜都得和肖白绑一块,哪也不许去。
当凌青云到宫里报道时,肖白呆呆望着他又叹了一口气:这人没找到,她犯愁,人找到了,她还是犯愁。虽然凌青云不是个女人,让肖白略感安慰,可他是个男人是好事,自己同样是个男人却是个糟糕至极的坏事!
首先,她作为一个长着女人心的男人,必须祭出浑身解数掰弯眼前的直男,可就算她最后成功掰弯了他,可……可两个插头……倒底谁插谁,这才是最大的世纪难题!
还……还是柏拉图吧……!
肖白在那里愁眉紧锁,在一旁坐了个椅子边的凌青云则是坐立不安。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