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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轶搂着她的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和江似霰抱在了一起。江轶心头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想推开怀里的女孩。
江似霰察觉到她的动作,身体的反应比脑子更加快,她下意识地搂住了江轶的腰,更加紧地靠近了她。
江轶浑身一僵,放在江似霰腰上的手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
江似霰几乎是半挂在她身上,几乎要被羞耻感给击溃。她低垂着头颅,几乎将脸埋在江轶的肩膀上,带着哭腔有些委屈地说:“我腿软……”
江似霰在外看着高冷,其实很会撒娇。好几次在家里,江轶都看到江似霰在跟宁文茵撒娇。那场面,甜得能要人命。
江轶现在觉得自己也要腿软了。她搂住了江似霰,仰头看着天花板,有些崩溃地在心里呐喊:这谁顶得住啊?
反正江轶顶不住。
她现在总不能一把推开江似霰说你靠门站着吧。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江轶觉得自己有些破罐破摔,只好僵直着身子,把自己完全地当做一个工具人,和江似霰说:“那你靠着吧,好了就给我起来。”
江似霰的确是站不住,趴在她肩头点了点头。
呼吸相近,江轶觉得江似霰洒在自己耳畔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拨动心弦的羽毛,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
她一时想起江似霰那天趴在她身上又舔又咬的事情,一时又被迫观看了诸如厕所play的不可描述画面。
比如什么“江似霰挂在她的身上,夹着她的腰在哭”“比如她一直说腿软站不住”之类的话……
哦,这段情节是两个女主人公撒糖的情节。
江轶想着这些事,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些火大。
好奇怪,她竟然会觉得生气?这是什么逻辑,看个小黄文还能真情实感地生气了?
江轶心乱如麻,趴在她身上的江似霰也好不到哪里去。江似霰听得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咬住了蜜瓣。她稍稍退开了一点,有些不甘心地喊了一句:“江轶……”
江轶还没回神,敷衍地应了一句:“嗯?”
江似霰稍稍镇定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如果那天我没有……”对你做那样的事,你会不会讨厌我?
江似霰的话还没有问完,忽然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入了卫生间。
她抬眸,看到了走进来的楚宁宁,一时怔忪。
刚刚迈入厕所的楚宁宁也愣了,她看着江轶抱着江似霰的身影,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楚宁宁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颤着声音问:“你们……在干嘛?”
江轶听到了这个声音,下意识地转头,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楚宁宁。见有外人在这里,江轶稍微松开了一下,两手撑着江似霰的腰,有些心虚地说:“友爱互助啊,还能干嘛?”
江似霰也有些不好意思,她看了楚宁宁一眼,借着江轶的手站起来,小小声的祈求说:“江轶,能扶我出去吗?”
江轶偏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她走出了厕所。
她搀扶着江似霰经过楚宁宁的身边,并没有给楚宁宁一个多余的眼神。倒是江似霰,经过楚宁宁身畔时,还转眸看了她一眼。
她看到楚宁宁握住了手,有些不甘心地看着她们,忽然意识到这一种情绪似曾相识。
那一天,在林荫道上,她也是这么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孩,不甘心地握紧了手里的那瓶水。
江似霰开始意识到,如果要为这份情绪冠上一个名称,那一定是“嫉妒”。
第30章
“嫉妒”是一份很有意思的情绪,因为每个人都可以从中挖出更多的信息。对一个人的嫉妒,是源自于对一个人的不甘心,或者对另一个人的喜欢。
兴许是一切早有预兆,江似霰对于自己的情绪接受得很快,甚至于有一些平静。
这天下午,江轶破天荒地替江似霰拎着书包,拿了条手帕放在江似霰的掌心,隔着手帕牵着她出了校门口。
江似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的马尾在自己眼前晃荡,心乱如麻。
当天晚上,江似霰没有去健身房和江轶一起锻炼。在注射了一支抑制剂之后,江似霰强迫自己进入梦乡。
可能是生理原因,江似霰这一晚都睡得不太舒服。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和江轶仍旧在健身房一起跑步,跑着跑着,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开始发烫。江轶朝她走过来,关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江似霰伸手,一把将她拽到身前,搂住了她的腰。她觉得江轶身上很凉,就紧紧地抱着她不肯放手。抱着抱着,场景开始发生了变化。
她似乎按住了江轶,坐在了她的身上。有什么更加炙热的东西平衡了她的注意力,让她感觉自己身体的热度慢慢降低了下来。她抱着江轶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整个人的身体都倒了下来,趴在了江轶的肩头。
江轶伸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