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勿……疼……啊啊……啊啊……善……」
「啊啊……子平……子平……勿要……勿……非乎……呜呜……」
「咯咯……咯咯……为何……呜呜……呜呜……」
魏氏口齿不清的念道,本来凄厉的惨叫声,都在不知不觉间,再次变得舒缓,
绵腻起来。
「呵呵,何如?此既吾等之命矣。」
而那柳氏,则是十分明白的,继续妖媚的笑着,用着自己细细的指尖,掐捏
着魏氏那粒红肿油亮的花蒂,就好像是要把它掐碎一样,使劲的捻着,掐着,提
着,拽着,揪动着魏氏双腿间处那最受不住外力刺激的地方,眼看着魏氏在吼鞭
猛肏下,不断流着淫水的屁股,被自己弄得再次缓缓瘫软下来的身子,她就越发
开心起来。
是的,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用了那些地精从海那边拿来的魔药后,就是再
痛苦的感觉,都会让女人沉迷,就好像那些吼鞭,那些被架在外面架子上的军奴,
还有现在跪在主人身前的玉儿一样。他们把玉儿都毁成那个样子了,玉儿不是还
是看到男人的鸡巴就会忍不住吗?
「嘻嘻,妹喜,吾既安心矣,今夜后,汝既知为吼之好处也。」
「每夜,所有之吼,皆为妹夫,皆会骑于汝身,与汝肛房之。勿久,汝之下,
既如吾之一般,汝之乳头,亦会长而黑也,汝之身下,亦会松垮而无男喜矣。然,
汝勿安也,既如此,吼夫亦不嫌之,主规严,汝为吼,既只吼可骑,再无人可夫
之。」
不信吗?你看看,玉儿那么想要人肏,可是别说是人了,就连吼都没有,不
就是这样吗?
她不断的笑着,笑着,眼角的余光,再次不自觉的瞥了一眼那具跪在元帅身
前,光裸着身子的女人,是的,不管是刚刚走了的乌惴,还是其余那些卫城的人
都不知道,就是这具香滑雪白,每个男人看到后都会心动的身子,实际现在下面
的那个肉肛早就松垮的和一个破布口袋一样了——不仅没有一点弹性,甚至就连
合都永远也没法合上——而就是如此,那些畜牲还不满足,还不断喂她吃各种春
药,让她发情,发骚,但就是不准她把任何东西插在自己身子下面,哪怕是她的
小手都不行,只是把她的下面用那个钢箍撑开,永远不能合拢的撑开,让她每时
每刻都生不如死的受着欲火折磨。
呵呵,和她一比,你就知道什么才是幸福了。
「呜呜……勿……吾勿……啊啊……啊啊……」
她在那里献媚的笑着,笑着,然后,又继续看着在自己身下羞耻的呻粉的魏
氏,甜甜的说道:「汝之心,吾知矣。而今起,汝之一生,皆为吼骑之命,为主
喜,汝既可骑之,尚或,汝或得夫之子,为主诞之,嘻嘻,信吾,勿久,汝既喜
之矣。」
柳氏不断的笑着,笑着,就像是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吼强暴,怀上那种半人半
怪的孩子后,那绝望的一幕一样,看着这个马上就要和自己一样,永远被吼肏的
太守大人的夫人,她那甜美的笑容,也越发灿烂起来。
只可惜,这时候要是有一条吼鞭在我下面肏我就好了,嘻嘻……一面想着,
还一面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蜜,在心里不断的念着,念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