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在后面,趁着空儿拉着我到一旁嘀咕到:「我说,你这哥们的老婆……」
「不不,我更正哈,应该是那哥们是我这姐们的老公。」
「有什么不一样吗?」仇老板完全要哭了表情看着我。
「不一样。」
「好嘛好嘛,BZ.Wang这姐们,她老公都在旁边,这架势是不是太猛了点?」仇老板特么认真的问到。
「哦,没事啊,今晚你就是开房把她吃了我保证她老公都一直要把路人甲当下去,不得会做啥子滴。」
「你莫乱说,我没得这个意思哦,这个阵仗是她要把我吃了。」仇老板的表情无奈得很。
「呵呵呵,看得出来哈,既然如此,老大你就从了让她把你吃了嘛,在床上她还要猛一些。」
「莫……莫开玩笑!」仇老板特么慎重滴的申辩了一声,看样子有点急了,然后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楞楞的看着我,「你怎么晓得她床上还要猛些?」
「猜的,猜的哈!」老子故作神秘一笑,「其实这妮子吧就是有一毛病,见着有魅力的男人就犯花痴,她就是喜欢图个热闹了,等会也就是大家喝喝酒唱唱歌做做游戏啥的,放飞下心情嘛,您老就别管这么多了,跟我们年轻人在一起疯一下,大家开个心图个乐。」
「你当真,就这样了?我……」这仇老板还真我把的话当真了,「我真没那啥其他意思哈。」
「呵呵,老大放心嘛,我晓得现在仇老板心中只有小燕子。走走走,人家还等着跟你二重唱呢。」
说着我不由分说架着一副将信将疑,百思不得其解表情的仇老板就朝房间走去,边走老子边故意唠叨了句,「哦,这妮子奇葩故事可多了,哪天空了老大有兴趣我给你说道说道。」
话音一落,我便瞟了眼仇老板,这位江湖老大估摸着已经被我绕得七荤八素鸟,看着俺的那表情完全一愣一愣滴。
话说刀疤早已将包房开好,一间灰常豪华的房间里各种小吃、果盘、饮料已经一应备齐,应该是遵照仇老板的嘱咐,还特地上了瓶洋酒,我晕乎乎的也没注意那洋酒是啥威兰地还是白士忌,反正包房少爷已经开好倒了些在分酒器兑好,按照人头数的杯子也摆放好。
一进门,善舞者,必然能歌哈,宁卉忙活着就开始点歌,曾眉媚也跟宁卉凑在一起。而我跟仇老板一边坐下来,我正开口跟仇老板打了个招呼说我还有个朋友我想请来一起玩玩,这仇老板刚说要得,曾米青这妮子就一屁股将自己坐到仇老板身边,生生的拽着人家胳膊,两团D奶以乳吞山河的气势紧紧的黏糊着人家恨不得就把人家包在自个胸前不用挤就能自然形成的那深不可测的马里亚纳海沟里。
老子还没来得及捂耳朵,曾米青那燕啼嗓的小喇叭又开始嗲滴滴的广播了:「仇老板,跑马溜溜我点好了,待会你一定要陪人家唱哦!」
我靠,这娘们套近乎有一整套,转个背就成人家陪她唱了。
「哦哦。」仇老板一脸苦笑加无奈的看着我,老子耸耸肩,双手一摊,继续一副路人甲,哦不,路人乙的表情,接着我站起来出门给牛导把电话打了过去告诉他地址叫他过来。
一艾我回到房间,我那亲爱的大老婆鼻音醇厚,充满立体声回响特么磁性的声音,和着优美的音乐声已经响起,我靠,英文歌哎。
Mondaymyousaidwearethrough
Tuesdayeveningcouldn’tstopmissingyou
Idecidedtocallyou
Wednesdaynoonstillhadn’tIphonedyou
ThursdaynightIthoughtsomuchofyou
FridaywholedayIcriedforyou
Tellmeit’snottrue
Ifinallylostyou
Babyeback,there’snothingI
wantto……
宁卉这完全perfect的英文发音一亮出嗓来就把仇老板听神了,酒杯举到半空就停了下来,等我坐下,仇老板特么有种不敢相信的神情看着我,说了句话让我完全木有想到:「我说,我听不懂英文哈,但我晓得那种英文歌唱出来是真的有那种味,尊夫人这个,完全是以假乱真的级别嘛。」
我靠,仇老板,你不是说你不懂音乐得嘛。这还不算完,接着仇老板继续天外飞仙的来了句:「这歌,不是那啥?哦,《情深深雨蒙蒙》的插曲得嘛?尊夫人唱的是原唱英文版哈?」
然后我跟旁边依然拽着人家胳膊的曾眉媚完全楞楞的把他看到,仇老板也楞楞的看到我们,半晌淡定的来了句,「看到我啥子,未必,我说错了?」
……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
和你一起数天上的星星
收集春天的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