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眉媚朝我杏眼一瞪:「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嗯嗯!」曾眉媚脸上媚色开始激荡,拉开我的裤裆,张嘴将我已经粘稠不堪的龟头含在嘴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私底下是淫荡的,熊雄说,当他听到我这么说,说那男的鸡巴比他大,比他厉害,他瞬间就射了。」
「你们……这样试过?」
「不是我那次吧?」
「我靠,你要直接把我弄射吗?」我赶脚鸡巴一阵难以抑制的激灵,粗壮的喘息随之响起。
「我靠,你们男人果真这么变态啊?」曾眉媚听着似乎有些惊讶,然后用手狠狠的掐了把我的鸡巴,「我起初还不相信熊雄的话呢,果真你们绿友都有这种嗜好啊?我老公说那次当听到我说……」
「他咋觉得刺激了?」
「驴友?」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没跟熊雄同学去哪里驴行过嘛。」
「是听到你跟那个男人做爱的时候说的吗?」
「切,也不看看你是来谁家了,还不是因为那跟你一个癖好的绿友。」在一旁的曾眉媚一个腻身腻到我身上来,登时那带着丰满质感的肉香在我全身满溢,一边的D奶蹭在我胸前让我登时脚得全身酥痒难耐。
「是的。」
「哦哦!」这下我反应过来了,俺一拍脑门,「是了是了,你说的是绿帽子之友哈。那是那是,我跟熊雄同学是标准的绿友哦。未必?」我转过头无比震惊的样子看了看曾眉媚,「我这位绿兄把家头所有地方都安了摄像头了?」
「他说他呀经常在外出差,想我跟别的男人在家像夫妻一样生活一段时间,然后回来看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么久是咋吃喝拉撒的。」曾大侠看似淡定的回答到,但声音里头总抖露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
监视器上的画面竟然显示出两具白花花的一丝不挂的男女裸体,老子定睛一看,没错!是宁卉跟曾北方——此时曾北方正从后面抱着宁卉,将双手伸到前面覆盖在宁卉雪白的双乳上轻轻的揉搓着,头上的莲蓬正淅淅沥沥的滴落着带着雾气的水帘。
「我靠,这骨灰级的绿帽兄啊,这套设备哪弄的,敢哪天熊雄同学回来带我去买了我也在俺家全给装上。」
「啥子计划?」
「可我说的是事实嘛。」曾眉媚的狐眼再次勾着我,「那次高潮好强烈哦,这是后来熊雄告诉我的,说没有见过我的高潮这么强烈过,他后来跟我解释这就是禁忌的快乐,女人心里其实也揣着一个小魔鬼。」
「嗯嗯,好像听这么一说,我到觉得有些是那么回事,告诉你个小秘密嘛,我曾经做过这样的梦。」
「我靠,你真TM骚啊!」我心里碎了一口,鸡巴不住暴起,此时跟前腻在我身上的女人似乎幻化成了宁卉。
后面半段话曾眉媚是含着我的鸡巴说的
「哦哦,你能含住我的鸡巴说吗?老子受不了你们这些骚妮子了。」
「我靠啊!原来你家在浴室也安了摄像头的啊,俺这……这真是在看……看现场直播哇?」我秉着呼吸,结结实实的咽了滩口水,完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啊有这事?就是说你以为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跟男人……嗯……那个,他却一直看在书房里看了全程直播。」
「说啥了?」
「不是,是有次我以为我背着他的,但他却一直在这间书房里。」
「差不多吧。他说,他有个宏伟的计划呢。」说完曾大侠手伸到我裤裆上似有似无的撩了一把。
「熊雄还说,当被男人视为自己禁脔的女人私底下变得如此淫荡的时候,男人那颗绿色的心是会被熔化的。」
「嗯。」曾眉媚像没事的回答到。
「嗯,我就回答他,对他说你的……你的鸡巴大,你的鸡巴比我老公大,比我老公更厉害。」曾眉媚的狐眼迷勾勾的看着我顿了顿,「说完他就一阵好猛的抽插,我稀里哗啦的就高潮了。」
「我靠,未必你回答的是他啊?」
「他说看老婆偷情比老婆知道自己偷窥更刺激呀。」曾眉媚的手开始伸进了我的裤裆,「他说真正的绿帽都有一种自虐倾向,或轻或重了,这种自虐拿捏得当的话,带来的那种快感与刺激只有你们这些绿帽老公懂得。」
「啥梦?」
「那个男人一边在我跟我做的时候,一边问我他跟我老公谁的……谁的鸡巴大?谁更厉害?」
「还没呢,不过,熊雄说他这种体验最刺激的一次倒是有次我在家跟别人约会……」
一哈哈,监视器打开,传出的画面顿时让老子咋呼了声:「哦买噶!」
我靠,听着这话说得咋这么别扭,但却说得老子鸡巴一紧,一种难言的刺激像火苗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位窜了出来,撩得我全身火撩火辣的。
「呵呵,你要看你老婆咋跟别的男人当老婆的啊?」
「我梦见宁卉背着我偷情,被我发现了,我不但没有生气,反倒兴奋得梦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