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姐姐的淫威,被事先塞了条子——果不其然,曾北方踟蹰了一番才将纸条打开:不出意料,又是个2。
「好了,现在房间确定好了,大家先回各自的房间,1号的在隔壁哈。大家在房间休息哈等下咱们进行下一个节目。」
我日,敢情费这么大工夫,曾幺蛾子是要撮合俺老婆跟她男人睡哦,太………TMD邪恶了嘛曾大侠。老子正欲发作……
慢点,慢点,为嘛老子也有点兴奋?难道老子也……TMD这么邪恶?
这个结果可能宁卉并没意识到背后是曾大侠操纵的阴谋,但着实有些忒不爽,就见她气鼓鼓的拿起自己的包包,跟桌上隔壁房间的钥匙,先朝我,挨着顺序的,曾大侠、北方同学都恨恨的瞪了一眼,像这个房间所有人都跟她有仇似的,然后转身得得的离开房间。一哈哈就听见隔壁的门打开,然后啪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还楞着干嘛呢熊雄同学,你的房间在隔壁哈。」曾大侠大咧咧的朝熊雄同学咋呼到。
「嘿嘿。」熊雄憨粗粗的一笑,拿起自己的包顿了下,也出了房间。一艾他一出去,曾大侠就连忙过去将房间门关了并反锁上,然后一屁股躺在床上,给我跟北方同学各自抛了个媚眼,拍拍床两边的空处,声音嗲嗲的,没羞没臊的来了句:「这床咱仨睡是挤了点哈,不过挤着才暖和嘛。」
「得,」我说话前瞄了北方同学一眼,然后对着曾大侠说到,「我老婆车上本来就被你们整生气了,这下好了,是不是今晚算了嘛,要不,要不你跟宁卉睡,我们仨男人睡一间嘛。」
「切,」曾大侠哼了声,依然没心没肺的,「我晓得你老婆那是生北方的气,吃我的醋来着,呵呵,这吃醋了才达到效果了嘛,别担心,你老婆一会儿就好了。」
我靠,敢情这是故意要把我老婆整吃醋,然后又在这种情形下让我老婆跟你男人睡一间房,甚至一张床——这不是让我老婆奔着赌气失身的节奏吗?
狗日的曾米青曾幺蛾子!
这时候,我才把后来抽出的那张纸条拿出来看了一眼,上面果真写的是1……老子明白了,那抽签的五张条子其实原来全部都写的是1。
话说宁卉气嘟嘟的回到房间,一艾进来就将门锁上,包包朝床上一搁,胸部的拨浪鼓更是鼓得一浪高过一浪的汹涌,手足无措了阵,才翻出衣服去了浴室将水管的水哗哗的开到最大冲起澡来,仿佛要冲掉身上这无处发泄的怨气。
等洗了老半天的穿着睡衣裹着浴巾出来,宁卉听到手机的短信来了,拿出一看是曾大侠的,这气更不打一处出来了。
曾大侠的短信说:「卉儿,亲啊,人家熊雄同学还在门外晾着呢,你倒是开开门让人家进去啊?」
「哼,你个死鬼,你也太能闹了。不开,又不是我老公,你心疼你开门去你房间。」
「呵呵呵,我现在心疼的是我家陆恭哈。再说了,抽签决定的,我也没办法啊,我们房间本来都仨了,咋住得下不嘛?外面的走廊是露天的哈,这晚上山上风大天冷的,让人家站外面这么久可怜不嘛,发扬哈人道主义精神嘛亲。」
宁卉看着短信一下顿住了,估摸着是那句山上风大天冷的让宁卉心软了下来,接着就见她犹豫了番还是慢慢朝房门走去,手握住了门把……
等踟蹰着开了门,宁卉就觉得果真一股冷风灌入脖子,随说时令还没入冬,但夜晚山上的气温已经很低了,更吃惊的是,宁卉这才看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牌号码——居然………跟上次与王总住的一样……原来这竟然是同一间房间?!
「哦,哦……」宁卉自吟一声,突然感到心口像被什么扯了一下……
然后才看见走廊不远处衣着单薄的熊雄同志,拎着包正站在有些刺骨的风中………
宁卉赶紧回过劲来定了定神,朝熊雄同学的背影喊了声:「喂!」
熊雄同学楞了下的才回过头来,露出口白牙依然憨粗粗的嘿嘿一笑:「是叫我啊?」
宁卉叹了口气,然后咬着嘴皮,没好气地:「不叫你,这里走廊还其他生物吗?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