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宁卉这才一脸的释然,「好嘛,老婆交代。」
「啊?」敢情这三P的大剧还有藏着掖着的火爆剧情啊?」你们……你们在我睡着了的时候又……。又做啦?」
「他的鸡巴硬硬的啦,讨厌。」宁卉又捶了我一拳,「一会儿不知道咋的,我下面就觉得……觉得湿啦。」
宁卉又知道上了宁煮夫的套了,竟然一时语塞,只是伸出的粉拳已在空中飞舞。
「坏蛋!」宁卉的脸霎时比刚才涨得更红,而且在我说出「操了一宿」的「一宿」两个销魂般的字眼时,宁卉的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都是你害的!」
「咋了?」宁煮夫还一付得意得很的继续追问,「未必记这么快就不得了哇?」
一宿,操得早上起不来床了嘛。」说完,我故意的不看宁卉,但眼角却将一掠坏笑的眼神飘去。
我分明感觉到了那种颤抖,但这当儿俺并木有反应过来老婆为嘛这时要应景般的来个颤抖。接着我紧紧一把搂着宁卉滑腻而温暖的身体,在有些发烫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切,可能不是我害的哦,至少主犯不是我。我才一炮撒,那小子搞了你好几炮呢!」
「嗯嗯啥呢?快如实招来啦?」我一番安慰的模样,「木有关系的,我晓得不是老公最后操你那次了,你说是跟他的某次老公又不得生气的啦。」
「
「才不爽呢!」宁卉嘴里那肯随便示弱,但脸蛋上飞起的红霞怎地娇媚不堪,将老婆的口供出卖了个彻底。
「嗯嗯,老公……」宁卉的脸蛋红红着嗫嚅着。
「嗯嗯!」俺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生什么气?」我现在不是生气,老子是受刺激鸟。不过这个刺激是那种淫妻牌荷尔蒙的,我激动有些不知所以的,语无伦次的将老婆的身子恶生生的搂在怀里,「快……。快说老婆,什么……什么情况?」
「哈哈哈,」俺没脸没皮的只顾坏笑,「快如实招来老婆,昨晚我给你数高潮都数不过来了,一共几次啊?好像有三次还是四次哈?哪次最嗨啊?是你坐在他身上的那两次,还是他从背后操你那几次?」
「咋了?」我突然想象力飞驰,心里提到嗓子眼,「未必……这几次都……都不是?」
「哼,就是你嘛,你才是主犯,你策划的好不好?你变态,就一天变戏法的让你老婆……」宁卉懂得要咋才能瘙着着自己那不变态毋宁死的绿帽老公的痒痒。
「昨晚我开始好累,一会儿就睡着了,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觉得身后硬梆梆的有东西老是在我身下动啊磨啊的就被弄醒了。我……我……」
未必这问题很有难度哇,就见宁卉突然怔住似的,飞舞在空中的粉拳也突然坠落了下来,然后把嘴皮咬起,也不敢看我的样子。
等我惊讶得张圆的嘴巴还没闭拢,宁卉赶紧伸出手来捂住我的嘴,「老公,你不会生气吧?」
「老公不生气,」我重重的回吻了老婆一口,「你越淫荡,老公越爱!」
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淫妻犯的无上乐趣,你懂滴。
「我知道了,是因为眼前就是你老公,身后被小情人偷偷的这么弄你才特别有感觉是吧?」这下不得了,老婆叙述的这个局面让我下似乎全身着了火。
「嗯,他一直在用他的那个时不时的在磨我。」
「哦,原来老婆大食女哦,三P都不够爽哈,那下次老公多叫点男淫来,咱整四P,不够咱整五P,以此类推,一直到老婆到喊够喊爽为止!」宁煮夫说这话时候几乎结都没打一个,一旦到了这种高堂会审的模式,宁煮夫的嘴皮子利索得很。
什么情况?昨晚不是……。不是俺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吗?
「我靠,原来那小子睡觉都不老实一直在弄你哦?」
「老公,」宁卉突然一脸媚色有减,愧色有加的看着我。
「啵,」宁卉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口,「老公你不生气我才敢说。」
「他的鸡巴啦。」宁卉捶了我一拳,「它一直硬硬的。」
这下宁卉的身子突然有些绷紧,晓得宁煮夫那乐此不彼的高堂会审要开始了。这种高堂会审在宁公馆的床上上演无数,每次内容都是变态的宁煮夫同志问老婆如何的被别的男人操屄的汇报与感受!
「他硬硬的,他是电线杆啊还能硬?」我故意咋呼到。
宁卉脸色通红,显然听明白了宁煮夫同志话里的意思,然后憋了一阵才小声嗫嚅着点点头:「嗯。」
宁卉再次怯生生点点头。
「嗯,原来跟他睡觉他也有时这么弄过我,可这次,不知道……不知道咋的就这么快湿了。好有……好有感觉。」
「他的哪个?请叙述清楚。」
「有感觉了?」
「让我老婆给别的男人操是不是?」俺果真被老婆骚到痒处了,浑身一阵激灵,「快说宝贝,昨晚什么感觉,舒服吗?两个男人同时侍奉你,同时操你是个神马赶脚,是不是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