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不清净,接着又听到曾眉媚的咋呼:「哎哎,亲,你穿这身,你以为你是上学校图书馆啊?胳膊大腿的都不露点,你去夜爱过冬啊?去去去,去换一身,换那条,那次我跟你一起去买的吊带!」
乖乖啊,我一听不得了,现在老婆这身果绿色的套裙还好,要真换那条,乳白色的,关键还是半透半透的,老婆身下那一丛黑乱的毛毛还不全部被播放了幻灯?
我靠,这出门不到百米,恐怕早已引狼无数,交通堵塞是小事,宁公馆那可就真的出名了。
「算了算了。」我赶紧说到,「夜爱平时哪里看得到这么清纯的学生妹嘛,别个一想,这么清纯的学生妹都来onenightstand,你想想是啥子效果?」
「哈哈,得得得,就这身了。」曾眉媚说着就催促着宁卉,「你看你,香水也不喷点,好了好了,我包里有,赶紧走了,我们还要去逛逛街先呢。」
于是宁卉拧着包包准备出门,出门前过来我身前,我以为老婆这去钓男人前还要跟我来个出门前的拥抱哦,没想到宁卉直接伏在我耳根飘来一句话让俺当时就傻了眼。
宁卉说:「哼,我真还想,就这么不穿内内的,穿那条吊带去呢!」
……
按约定,老婆跟曾大侠先会先逛会街,等要去夜爱了,曾大侠会发短信给我信号。
于是我就在家焦急的等待着夜色落尽,华灯初繁,等待着城市从白天的喧嚣变成夜晚的灯红酒绿,等待着夜爱,这城市的红男绿女们消费欲望与激情之地,如同罂粟花般盛开在这座城市无边的夜色里……
果真,曾大侠按约定发来短信了。
我赶紧穿戴好俺那化妆师哥们借来的行头,整成个日本浪人的样子屁颠颠的朝夜爱奔去——我想,就冲俺着与生俱来的文艺范儿,老子纵使日本浪人了,起码也是个川端康城哈。
曾大侠跟老婆来得尚算早,坐下后,再次给我发了个短信描述她们的位置,说是在一旁的角落里还叫服务生给我留了个位,等我去了自己到服务台报上我的姓名就行了。
我一去,还NND真佩服曾大侠,那个位置我坐上去,真正好视线基本能看见老婆跟曾大侠坐着的十来米距离的地方,连老婆背对着我坐的小细节也给曾大侠算计好了。
我看过去,正好看到你宁卉微微侧身的背影,而宁卉如果不是刻意,根本不可能发现我——更遑论俺这付日本浪人的扮相了。
况且,因为要为今晚床上的伴侣挑人,俱乐部大堂的灯光特意没弄得太暗,这样视线正好,老婆跟曾大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的,基本都被俺一览无余。
话说,在夜爱俱乐部玩一夜情有它自己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比如男人女人该点什么饮料,咖啡的糖怎么加,打火机该咋个摆放要传达的是暧昧还是拒绝的信息都有个讲究……
这里的服务员除了惯常的端茶倒水的功能,还有个事儿就是,哪位客人看上邻座的哪位客人了,客人会将那桌的桌号写好请服务员递过去邀请那客人过来一叙,于是,今夜的激情与欲望随着那张张传递的纸条在开端,发酵……
此时大堂播放着些神马那一夜,张惠妹的一夜情,广岛之恋,onenightin北京等等描写onenightstand的歌曲,NND都是循环播放来着。我点了杯鸡尾,开始享受着这里让你的每一个细胞都暧昧起来的气氛。
而我此时脑海里不由得浮现起,N多年前在这里钓到的一个长发加长腿妹妹了,尽管妹纸那床上销魂的叫声与肌肤的触感还在脑海里依稀可辩,而她的样貌我却真的已经早已模糊——你说一夜,我能记住她多少?
但我还是感谢她,在我漫长的生命中留给了我一夜的温柔——从来不需要想起,从来也不需要忘记……唯有肌肤的温暖与激情……
是为一夜情。
大堂的人开始渐渐多了起来,而老婆跟曾眉媚——由于曾大侠穿的一身黑色的吊带,如同今夜两朵最亮眼与绚烂的绿玫瑰与黑玫瑰,生姿摇曳的开放在这暧昧的灯光里,开始消费着越来越多看到她们的各种男人们的惊叹。
我读出那些惊叹的意思不外乎是——哪里来的妹纸?这不是传说中的一夜情的女神降临?
而宁煮夫此时就甭提有多得瑟了,因为这两个至极至品的女人……嘿嘿!
俺此时坐的是一个双人小座,而旁边两三米外有个稍大一些能坐四五人的圆座,一会儿被四个年龄都在三十左右的爷们占据,现在啥都时兴团购,连玩一夜情人家都是组团来了。
这群人咋呼些啥我基本都能听见。不外乎对今夜的在场的女人们品头论足,当然,不多几,这话题就转到离他们也不远的宁卉跟曾眉媚身上:「我日,对面那俩妞太靓了!」
「老子也算夜爱的常客了,还从来没在夜爱碰到过这么靓的妞。」
「特别穿绿裙子那个,好乖哟,看上去有特清纯的那种,这么清纯的妹妹也来玩一夜啊?想想都刺激得受不了!这种极品日一回少活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