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大气都不敢出滴,结结巴巴问曾媚眉:「你……你不是说你老公不在家得嘛?」
此时陆恭已经顾不得还要跟人家老公拜码头的事儿,不让做一个有礼貌的奸夫,老子就做个耍流氓的奸夫。于是我发着狠滴将曾媚眉滑腻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番吮吸——当然这到底是谁吮谁也说不好,因为此时曾媚眉的那条浪舌已经跟俺的分不清公母滴交缠在一起,这妮子还滋滋滴发出陶醉的吮咂声。
这曾媚眉依旧一副没心没肝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见我起身,也起身坐定整了整衣衫,像啥事都没发生一样来了句:「切,我说他不在,是说他不在客厅呀。」
我手里的红酒此时也不知被我随手或者被曾媚眉搁在了哪里,正好让我双手得空将曾媚眉丰实曼妙的臀部抱起,这曾媚眉也不含糊,双脚一腾空,顺势双腿朝俺腰杆一夹,一屁股就坐上鸟我环抱着她身体的双手椅,一身至柔至软,绵骨化掌的媚肉实打实滴便全部骑靠在了老子身上。
这几日不见,曾媚眉就送给宁煮夫,哦不,送给她的恭这么一香中带甜的话梅牌的唾液作见面礼,那唾液还被俺咂出了这妮子那标志性的骚人入髓的骚劲,这NND哪里是个肉胎凡身能经受得住的嘛,我瞬时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变成了一块连骨头都被酥透了的带骨的酥肉,彻底的算是被这妖妮子降服了。
沟生出的火燥滋润得个踪影全无,不知道这滋润是来自于本来就能生津止渴的话梅,还是这妮子口里那沁人入脾的如兰芳气。
我靠,原来这曾大侠的老公在家哦,原来人家此刻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准备今晚上的晚餐捏。
说来也是,手搁在人家屄屄里那是副业,鸡巴搁在那儿才是办正事哈。
曾大侠,以为真的是撩死人不负刑事责任还是咋滴,俺老婆到时候一样要找你赔抚恤金的哈。眼前的局面已经让老子的鼻血都涌上了鼻孔,就差那最后的一喷。
我当时就差点狂喷鼻血,眉头一紧,身下的鸡巴瞬间就隔着裤子站立起来。
但想到老子现在抱着的是多少男淫们都梦寐以求都不得的极品,女淫中的尼米兹级航母,这让俺立马又生出凭生的豪气,雄性荷尔蒙噌噌的往外涌,立马就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将身前抱着的这身亦妖亦魅的媚肉化作了一缕轻风细雨……
话说这带着话梅味的舌吻味道真好。
接着我抱着这身媚肉,彼此肉肉相缠得紧的还舌尖还黏着舌尖的扑腾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我的手便顺着那滚圆肥腻的臀部伸进了曾媚眉的吊带……我以为我至少能在这妮子的双腿之间摸着片织物来,老子本来准备先来个隔靴瘙痒的招来骚哈这骚妮子,没想到这一手摸去直接就撞上了一簇密匝细卷的毛毛和肥实的瓣状软肉来。
女为悦己者容,咱们曾大侠是为悦己者不穿内裤,瞧瞧人家为她的恭准备的这盘菜!直接秒杀所有的满汉全席哈。
那分钟老子不是鼻血喷出来,是一头汗都下来鸟。我赶紧将露出了半个头的小陆恭塞进了裤子里,手带着点滴滴香浓的,温热的湿润赶紧从曾媚眉的身下缩回来,然后将舌头跟曾媚眉的香舌脱离,将刚才伏在人家媚肉上的身子拉起……
人家还真不是开玩笑滴,你说嘛,现在这个架势,到底是谁P谁嘛?
曾媚眉当即就看出了老子脸上的异动,知道她的恭一下子没从本来要摸一把浪漫的小内内,没想到摸到了人家孟浪的小屄屄的惊讶中回过神来,便给了陆恭一个看似风轻云淡,但灿若桃花的媚脸来。
本来俺是用手去摸人家,现在却被人家屄屄夹着一阵研磨,现在老子突然想起了来时曾大侠电话里的那句话:「到时候谁P谁还不一定呢。」
还故意嗲嗲滴整了句来撩她家恭:「嘻嘻,发现啥状况了?」
这一切的动作都本能滴在一秒中完成!老子着实没想好手伸在人家老婆屄屄里,身体伏在人家老婆身上边跟人家亲嘴咂舌的,边跟人家老公说Howareyou是个啥状况。老子再奸夫,还没奸夫到这么个无耻的份上哈。
曾媚眉说的时候媚眼拉成一丝,媚笑将嘴旁整出俩酒窝都能装下二两酒。然后……然后老子觉得自己并没有行动,怎么手就已经被夹进曾媚眉滑腻腻的大腿之间,直接感觉两片温热的肉瓣在一张一隙地蠕动着研磨着俺的手……
一个男人的声音不知从哪儿传来:「媚媚,他还没到啊?我这里菜都弄好了哈,等开饭了。」
但没想到,我正欲扒拉开自己裤子准备让已经急不可耐的小陆恭也出来活动活动的当儿,一个声音传来,直接把大陆恭小陆恭都吓得六神都不晓得哪去了,小陆恭更是被吓得一软,从将将还一副冲天一硬的模样直接整成了缩头乌龟!
我靠,这骚妮子连内裤都木有穿!
我靠,这身肉真TMD沉哈!
这小陆恭也一阵欢快滴蹦跶,表现出一副对被曾大侠夹在屄屄里研磨的那只手羡慕嫉妒恨的模样,要蹦跶出裤子猴急急地就想钻入到人家身下不穿内裤里的来个春光一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