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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欲夺门而出,但为时已晚,已经听见钥匙转动房门的声音。
宁卉此刻已经一副听天由命的六神无主状,说时迟,那时快,我飞快退回到房间,拉起床单朝床下一看,谢天谢地,够一个人容身,我赶紧示意宁卉躺在床上,然后自己以无比迅捷的速度一头就梭进了床底。
老子的身子刚刚缩进去,就听见了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曾北方的声音传来:「亲爱的,早点买回来了!」
我日,我这才想起老子才是我头顶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的老公得嘛,进来的那个才是奸夫得嘛,为嘛是我躲到床底下来了?
这黑色幽默NND真猛。
然后我摸摸鼻子,这时候才感觉它开始火辣辣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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