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阴茎的杆体上做上下套弄的动作,以继续给它刺激与爱抚。
然后抬起头来,拉丝的眉眼这时候电光莹莹地看着王总,像是期待什么,嘴里轻轻嗫嚅一句:「来吧。」
宁卉看到王总眼里有感激刺激各种激纠结在一起的眼神,见他很温柔地伸出手来试图将自己拉过去。
宁卉这时候身子软软的,跟心坎里的柔情一样软,被那双大手有力地牵着自己往床头拽去,自己已经一副任他南北东西摆布的摸样。
只是双腿之间的深处,宁卉感到,有种激烈扯动的空落正在期待着一种覆满身心的的刺入。
宁卉被王总轻轻安放在床上,宁卉的手一直不愿离开王总的阴茎,感觉那里的温度与硬度尚好,宁卉生怕它离开了自己温暖的手里会就此软落。
「谢谢你,卉儿。」宁卉听到王总的声音有些颤抖,话音刚停,感觉王总魁梧的身躯重重伏在自己身上,身下王总的鸡巴已经朝自己蜜穴顶来,巨大的龟头在洞口研磨一番,然后在找到最佳的角度的时候,王总不知是几年等一回的插入终于在我老婆的蜜穴里一击而中。
我老婆的逼逼里已经是欲海翻波,湿滑的内壁让王总开始的试探和温和变得多余,宁卉感到王总硕大的阴茎一路高歌猛进,一刺而入便插了个满。
「啊——」宁卉长长不落地叹息了起来,诱人的声音在空中划出一道醉人的弧线,总跟王总阴茎插入的弧线交汇在一起。
插入的时候,发出扑哧的闷响就像一块石头丢进了深湖里,宁卉最后的念头是这个男人不是老公。
但为什么自己委身于他却会感到如此幸福和快乐。
宁卉把全身的快乐都传递在自己的十指的指甲上,在王总的背上划出了几道深深地印痕,臀尖用力地上挺,企图用最亲密无缝的绞合去迎接这个男人插入在自己蜜门里的命根。
在意识或有或无的快感中,在终于委身在这个身下的巨大的喜悦中,宁卉突然感到有些心痛,这么多年了,这个英雄般的男人忍受了怎样的煎熬,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享受过女人的温柔蜜乡。
那么,今夜就让自己的身子最隐秘的花朵为他美丽地盛开,让他在自己娇艳的身体上耕耘出最销魂的快乐吧。
谢谢你,老公,让我终于做了他的女人。让我在今夜,终于与他鱼水同欢。
那种感觉,好美、好刺激、好舒服、好……淫。
宁卉满足地附和着王总抽插的节奏,不知道是快乐大于欣喜还是欣喜大于快乐的呻吟声开始欢畅地驶向了上行通道,但突然,宁卉感到刚刚盛满的盆腔开始有些松塌,彼此下体刚才紧紧绞合在一起那种肤肌肉连的质感像磁性突然开始脱落,宛如退却的潮水向遥远的地平线漫回。
「卉儿——」宁卉胯下下意识地紧紧夹住王总的阴茎,双腿之间尽力朝送迎粘贴,想尽力抓住什么,但随着王总的一声充满无奈的长叹——王总的阴茎还是慢慢的,但姿态优雅地从宁卉的下体里滑落出来。「卉儿对不起。我……真的老了。」
一切都那么快地发生了,宁卉几乎来不及感受到自己身下那种突然从撑满到空空如也带来的焦灼感,什么也没说,凑上脸去,便给王总一个的不容喘息的长吻。
一直到王总脸色有些难堪地从宁卉的身体上翻落下来,宁卉边咬吸着王总的舌头,边极尽温柔地说到,「亲爱的……再来,你行的,刚才我感受到,你给我了,你插进来了,我感觉好棒!」
「嗯……」王总欲言又止着什么。
「别对我说不,亲爱的,今晚我是你的女人,让我快乐好吗?让你的女人快乐好吗?我的英雄!」宁卉将这番鼓励的话语说得声色十足,气息莺莺。说着舌头便顺着王总的胸膛往下。
「别……别卉儿……」王总明白过来宁卉要干什么,捧着宁卉的脸制止到,「我去……洗洗吧。」
宁卉摇摇头,坚决埋下头去,将王总刚才插在自己穴穴里的,上面泛着自己体液的鸡巴再度含在嘴里,含下去的时候,仍然不忘朝上面伤患处一番特意的舔弄,然后突然想起什么,嫣然一笑:「嗯,有了,我去拿红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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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老子从来都没享受到这个待遇哦,直含了才从逼逼里拿出来的湿嘟嘟的鸡巴不说,还就着红酒吃鸡巴啊。「老婆……老公……老婆……」
「老公啊,你老公老婆的,到底想说啥呢?」
「我是说,你从来都没对老公这样过啊?红酒……下鸡巴啊。」
「嘻嘻,是吗老公,对不起啊,下次老婆为你吃鸡巴的,老婆就用茅台下得啦。」宁卉的逼逼用力夹了我的鸡巴一下,算是对我的安抚吧。
我这个小妖精老婆就是奶奶的这样善解人意,吃过酸得发苦的泡菜吧,我老婆的话总能让我心坎他妈的酸得发酥。「红酒下鸡巴好不好吃,滋味不错吧。」
「味道好极了,老公……看得出来……他也好喜欢……一下下他就又硬硬的啦。」宁卉说的时候,舌头咂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