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头上。
「哈哈哈!」王总以他特有标志性的爽朗的笑声笑了起来,「你哭什么啊卉儿,看你眼泪都滴哪儿去了,要滴就拿红酒啊,是不是觉得王总在你眼里的英雄形象给全毁了啊?」
「你乱讲,你永远都是我的英雄。人家难过你还开玩笑。」但宁卉真的给王总逗笑了,少许,抬起头看着王总,报以美丽的上弯月能看到过的最坚定地说眼神说到:「我试试,好吗?」
王总还在琢磨试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宁卉樱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将王总的阴茎含入嘴里,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特别在王总阴茎上的伤疤细细地舔弄开来。
王总体内一声闷吟,宁卉用特别在伤疤上舔弄的动作已经告诉了自己的决心和善解人意,这是一个多么美丽、善良、而又义薄云天的女孩。
在宁卉的吮吸下,王总的阴茎渐渐有了反应,在我老婆的口腔里慢慢涨大起来,这除了我老婆巧舌的舔弄,宁卉一丝不挂地跪裸着给王总的阴茎含情投入地吮吸,给了王总强烈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高贵中透着淫靡的奉献,那是爱与性的女神完美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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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你为他口交了,是吧老婆?」我有些淡淡地问到。少了方才的激动。
「嗯,是啊。」宁卉倒是一如既往声音里还有些羞涩。
这时候,我选择了口交了这个中性词,照本来的架势我是要问老婆你就这样吃了他的鸡巴了啊这样火爆得多的语句。没想到王总的故事让人如此唏嘘不已,这个动容和把我老婆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故事庄重得让我都不好意思问我老婆舔他的鸡巴是什么感觉了。
但当我看到我老婆被我刚刚射进了精液的嘴里,依旧吐气如兰,嫣嫣然然地说话,我就想那朱唇白齿间已经含过舔过啜过别的男人的鸡巴了——我美丽得不可芳物的老婆含了别的男人的鸡巴,但是这个闪念都让我热血乖张得酸楚,或者酸楚得热血乖张,况且现在它已经是千真万确已经发生了的事,含弄人家鸡巴的时候再怎么都免不掉总会有几滴精液滴落在口腔里吧,我看着我老婆的朱唇白齿我知道那里肯定已经不可避免地含溶过王总的精液了。
没想到这个关于口交和精液辩证关系的火爆而又合理的念头,让我已经连续射了两次的鸡巴居然又开始硬了,我不清楚这里面究竟有多少昨晚羊肉和劲酒的作用。
我才突然想起老婆不是有三次高潮的吗?还有一次,哪去了?我赶紧问到:「老婆啊,你不是还有第三次高潮吗?怎么回事?哪去了啊?」
「是啊!」老婆见我情绪又开始高昂起来,也媚声说到:「后来他又弄我到高潮了啊。」
「啊?怎么弄的?」
「插的啊!」
「什么插的?」
「鸡巴……插的啊。」
「啊,你真把他治好了?他后来鸡巴又把你插到高潮了?」太给力了老婆!
「是啊!」
「怎么……怎么治好的?」
「嗯……他……他后来要我叫他……」
「叫什么?」我生怕真的飞出老公两个字来。
「叫他……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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