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学伴的黑人男生跑跑腿什么的。
学伴制度开始实行了,女儿每天都要在校门口和那迪汇合,然后和那迪一起
去教室,全天都要和那迪在一起。
第一天学伴制度实行,放学回家之后,女儿显得有些呆滞,就像是人偶娃娃
似的缺乏生气,要知道平时女儿可是个活泼的小姑娘。
也许是因为女儿还不习惯给一个算不上熟悉的黑人留学生当学伴,让她适应
一段时间,也许就会恢复正常了,我这样想道。
当天晚上,我接到那迪电话,让我去宠物店购买七套用来栓大型犬的宠物项
圈。
那迪的声音非常具有说服力,我想都不想的去宠物店,自己掏钱买了七套宠
物项圈,店家看我买的多,还特意送了七条沉甸甸的生铁狗链,每条狗链都有三
四斤沉,店家保证说就算是最凶猛的藏獒,也别想挣断这么粗的狗链。
第二天,我拿着宠物项圈和生铁狗链,带着女儿来到学校,那迪已经在校门
口等着了,收下宠物项圈的那迪一副似笑非笑的奇怪表情,把项圈递给女儿,让
女儿从书包里找出记号笔,在其中一个项圈上写下那迪和她的名字。
我购买的是大型犬宠物项圈,厚厚的皮圈,还带着锁,锁上之后,就算是藏
獒也无法挣断,项圈的正面,有写名字的地方,第一行是主人的名字,第二行的
宠物狗的名字,而那迪让女儿用中、英两种文字把他的名字写在第一行,把女儿
自己的名字写在第二行,要知道,第一行的名前标注清楚的写着「犬主人」的字
样,第二行名前标注则写着「狗的名字」这样的字,感觉就像是我女儿是狗,而
那迪是我女儿的主人一样。
那迪在项圈上写下我女儿名字之后,将这个用来栓狗的项圈套在我女儿脖子
上,咔嚓一声上了锁,将钥匙收了起来。
我的女儿是一个青春靓丽,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又不是母狗,那迪怎么可以
把栓狗的项圈套在女儿的脖子上?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那迪旁边,检查学生入校情况的老师走了过来,对
我说道:「打扰了,您的女儿是外国留学生那迪同学的学伴,那迪同学是黑人,
白人和黑人对我们黄种人有点脸盲,那迪他们这些外国留学生认不清楚哪个是自
己的学伴,因此学校开会讨论后,决定在外国留学生的学伴脖子上套一个项圈,
上面写上名字,用来给留学生同学们做铭牌,这样留学生同学看到项圈上的名字,
就能把自己和学伴对上号了。」
我瞥了一眼女儿胸口的学生证,明明只要看学生证就可以分辨出来了啊,可
是为什么还要在女儿脖子上套狗用的项圈呢?
学校应该有他们的理由吧……
那迪的眼睛仿佛有什么魔力,看到他的眼睛,我的脑子就仿佛没睡醒似的嗡
嗡作响,昏昏沉沉的,我懒得多想,只想离开学校肃静一下,于是点了点头,任
由女儿羞涩的戴上宠物店买的狗用项圈,和那迪一起走进了学校。
不过……担任黑人留学生学伴的女孩子只有六个,为什么那迪让我买了七套
项圈呢?
晚上放学回家,女儿脖子上仍旧戴着那条羞人的宠物狗项圈,女儿说项圈的
钥匙在那迪手里,为了让那迪在留学期间能认出他的学伴,女儿这个学期都要戴
着宠物项圈,不能摘下来。
第二天送女儿上学的时候,我见到了女儿之外的五个女生,都是学校里最漂
亮的女生。
她们和女儿一样,脖子上都戴着我买来的宠物项圈,项圈的主人一栏写着黑
人留学生的名字,宠物狗一栏写着女生自己的名字。
我也知道了为什么那迪会让我买七套宠物项圈了,除了六套项圈拴在包括女
儿在内的六个女孩子脖子上之外,还有一套宠物项圈,是系在那迪饲养的一条黑
白斑点大狗脖子上的,项圈文字栏,主人写的是那迪,狗的名字叫slave,
和女儿项圈上文字的位置一模一样。
女儿的学校虽然是贵族中学,但校服仍旧是运动服而非日式的水手裙,不过
款式很漂亮,天青色的运动服,衣袖、胸口和裤边都点缀着云朵似的白色,看起
来清纯而又活力十足,让人移不开眼睛,女儿和其他几个女孩都穿着校服,戴着
宠物项圈,站在校门口等那几个黑人留学生出来。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一直快到上课的时候,几个黑人留学生才勾肩搭背的姗
姗来迟,他们每个人的手上都拎着一条沉甸甸的生铁链子,我一眼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