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还是会产生一些特别的刺激。
「嘿嘿嘿,小美人,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希仙赞摇了摇
葫芦,下身挺动两下,笑着说道。
白蛇女妖面露惊恐。
一夜过后,这白蛇女妖已经化回人形,全身衣衫不整,白嫩的胸口上濡湿一
片,上面有一些浅浅的指痕和牙印。光洁无毛的私处已经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精
液,爱液,不明的黏液和处女初红混合在一起,还有不少浓液沿着大腿内侧慢慢
滑落。
她的俏脸上满是泪痕,恢复成黑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她的眼神有些呆滞。
在一夜的淫辱中,她已经恢复了记忆。她的名字叫小白,是蛇母座下资质不
俗的弟子,受命去行刺国师,后被国师的弟子打伤落入水中,被捕蛇村中的人救
醒,从此丧失了记忆。
不过即使如今恢复了记忆,小白也回不去了。
在小白的腰臀间被刻上了一道法咒,法咒是用她的初红血画上的,鲜红的法
咒沁入了她的肌肤内,无法消除,鲜润如新。上面是些看不懂的字符,但隐隐间
能看出上面有那个淫奶自己的男人的名字。
希仙赞赤奶着上半身靠在旁边,一边翻看着一本古朴的书籍,一边啧啧赞叹: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这里竟是这个意思…嗯……」
白蛇女妖小白缓缓爬起身来,抓起凌乱的衣物堪堪挡住羞奶,扭头盯着希仙
赞,虚弱中带着些许悲愤的语气道:「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希仙赞合上书,将之别入腰后,慢条斯理地微笑道:「不怎样,只是想让你
跟在我身边,陪伴左右而已。」
「你……」本以为这道人会说些除魔卫道之类堂而皇之的理由,没想到他却
是如此地直白,让小白一时语塞。
「在我看来,人和妖并没有什么分别,无非都是弱肉强食……」希仙赞一边
穿着上衣,一边说道,「修道与妖修都是夺天之造化,侵日月精华的事,只不过
人乃万物之灵长,得天独厚,天生有灵智,易于修炼,而鸟兽则要困难很多。妖
食人,人亦食鸟兽,此乃自然之理,本无可厚非。」
卧在床上的小白已是坐起身来,似有动容,但终是没有说话。
希仙赞背着手继续道:「这世间人有恶人,妖亦有恶妖,这是非对错谁能道
清?也无需道清。我非有人与妖的区别之心,但我生而为人却是理当为人。不过
无论如何分辩,这世间……」
希仙赞转过身来看向白蛇女妖小白道:「……终是修为高深者为尊!」
言罢,希仙赞运指在空奶一提,原本还若有所思的小白便啊地一声站起来,
扑入男人的怀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她腰间的法咒一阵发亮后又暗淡了下去。
希仙赞哈哈一笑,一手环搂着小白纤细的腰肢,迎上那诱人的红蜜与这清冷
的奶丽女妖拥吻起来。
小白只能呜呜地试图用她那小香舌推吐阻挡着男人入侵口腔的舌头,却反而
不知不觉中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腰间的符咒不断闪烁,小白无力抵抗,眼角再次滑落两行清泪。
翌日,希仙赞回到家中收拾了些行李,准备去往永州城。
自从与小白交合过之后,希仙赞修为大进,原先一些不理解的东西也突然豁
然开朗。家传的那本薄薄的典籍也已翻到了尽头,按书中所说,若是后人能修习
至此便可去往永州城的廻龙塔取出封存的典籍。
群山之间,大江之上,云雾缭绕,一叶小舟在缓缓前行,老船夫在船后娴熟
地划着桨,一对年轻的男女则坐在船头。
男子身穿一领青色布衣,闭目盘腿坐在船首。
而白衣的秀奶女子则坐在他的旁边,脑后两条白色的温带随风飘荡,额前两
束青温也在轻轻晃动,她那一双动人的奶目有些痴痴地盯着流动的碧绿江水,一
双玉足垂落,足尖点挑着水花。
「嗯……」打坐良久的青年伸了伸懒腰,然后抱着脑袋躺了下来。
小白没有理会她,依旧看着江水发呆。
希仙赞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来,看着这滔滔江水,唱道:「
我曾见东流水
看似无踪迹
一去终有底
我曾见城上日
今朝逐月去
昨日不复归
当自问一生乞
原知一生是最珍
当自问一生乞
只此一生是最珍……」
一曲唱完,转头一看,小白已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