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时:
用拖鞋踩了下去,这淫贱母狗居然全身擅抖着呻吟,我气得踢了一下它屁股蛋,怒道:“衰狗,由朝到晚只懂发情!”
在油麻地地铁见面,在永安出口上来,带着艾莲娜到佐敦公厕对面的蛇铺吃蛇羹。早几天通讯时她说想吃,反正跟我们住惯的酒店近,就决定带她来。
没记错是蛇x明吧,老板我帮你卖广告啊,下次请我吃多碗。
写着这编女犬调教时,突然又记起后续的某段插曲,心知不会短,我又不赶时间,索性开个加时兼射十二码,当做来个特别一点的色文。
我勾勾手指,跟艾莲娜几乎贴面,低声说:“其实呢,鸭寮街蛇x恩才是我的至爱,那档用料足,又有太史五蛇汤,有龟蛇汤,有爉味饭,还有特制大补汤,就算贵点也很多客人帮衬,以前一到秋天我就会去尝尝。”
艾莲娜皱眉道:“Damn,老公你好过分呀!识你几年都不带我去!”
将它硬是拉起来,牵着它着下山一直走到渡假屋处,把它缚在不知谁家门口前的铁栏,道:“小母狗是不是想交配?”
广东俚语:‘秋风起,三蛇肥。’
我摇头道:“这是柠檬叶的碎干,其实蛇羹正宗的吃法是先放柠檬叶碎干在碗底,再倒蛇羹进去,待柠檬的香气涌上来,才把薄脆盖在上面。
就连它也异常地平静,没有因为在公众地方裸体而紧张。好得很,狗不需要耻辱心,对它而言只有服从和讨好主人。
可是,它由阴户至膝盖全都湿了。
它失落的低着头,但又把屁股转向铁栏,后肢半屈膝盖左右向外,屁股抬得老高,真的将阴户压在栏杆上下磨起来。
艾莲娜向我做了个鬼脸,最近我开始觉得她有点可爱。看着她开始把薄脆和柠檬叶放进羹内,不由得皱起眉说:“你……这是干什么?蛇羹不是这样吃的。”
艾莲娜停了手,说:“不是这样吃?小时候爸爸带我吃,就教我落脆薄和这个东西。”
昏黄的老旧街灯,水泥窄小的斜路,我们沿小路静静的走,目的地是山腰一个小凉亭,亭与山路之间有一个挺阔的空地,也较为偏离屋群。
还有是把它缚在凉亭内,把它独自一个留低,然后我就自己一个闲逛,逛了挺久的,走得挺远的。区区十几分钟竟然像几年般难过,还真是不争气,居然这么紧张一条贱狗。
看它那贱相,惊叫的同时却不愿将阴户移开,还反过来挺腰想多磨拖鞋低。
艾莲娜笑道:“一看就知道。”
母狗汪的低声叫着,摇着尾巴在这公众小路裸体地爬着,突然之间有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觉。
回到凉亭时它低鸣着,还流着眼泪疯狂的磨我裤子,看来它还是会害怕。
兴奋,反倒真似牵狗散步。
走进去坐下,我说:“这间可是老铺,料挺足的。”
后记:
直至腰一酸,我将阳具抽出,对着它的脸狠狠射了一通,而它也到顶了,怪异地扭动身体,随后带着满脸白液倒在地上。
解开系带,拍拍它的屁股,道:“随便走走,别跑太远。”
被这母狗影响,我也把裤子脱下,对准高度把阳具塞进它口内。它就这样在街边栏杆像真狗般自慰,而我亦直插到她喉咙,在这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地方乱搞起来。
它已经完全发浪,才不管在什么地方,屁股向着用力摇摆着。冷冷看着这贱狗,道:“别做梦了,这么肮脏我才不想上,母狗发情只配在栏杆上磨。”
记得是过激生日的二或三周之后,天气转冷,那天是星期五没错,因为那天我在内地上班,约好伊人周末相聚所以匆匆赶回香港,过罗湖时已经五点多,惯例地要在免税店帮女朋友买香烟,到达油麻地就接近六点半。
当天夜晚我们做了些什么呢?让我再想想,放了母狗四处爬行,我就在旁边看看天上月亮,又再看看下地上的月亮。随意让它在地上滚,弄得满身都沾了灰尘,让她在街灯下抬起脚小便,不只一次,让她做了四、五次。
从渡假屋到这凉亭只有十几分钟路程,到达时跟估计一样静得要命,我伸手摸摸母狗的腿间,整个手掌都是粘液,再看看它的样子,呆滞地伸着舌头,还有唾液倒吊下来。
这时它湿身都是汗和尘,我也不想去碰它了,牵着到平台再命令它躺下,就在这公家地方打开长腿,女性器官无遮无掩暴露在街灯光线下,而在阴户入口处更下贱的有小小胶袋露出来,配合它躯体上的文字,真是淫到一个点。
店员放下两碗大蛇羹,我叹口气说:“老婆大人,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吃蛇,甚至很多行过蛇铺也会跳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再讲,我们好像认识很久才开始交谈。”
老板,刚才当我没说过。
摸摸口袋没有锁匙,我的门匙和零钱用保鲜袋包好,都塞进脚下那条贱狗的阴穴内,看着它肉穴中外露的胶袋口,我就冷然道:“这狗总算有点用,可以当做锁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