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怎么样？”
“我做饭不好吃，那水果和牛奶呢？”
“嗯。”
大宝能把盘子端稳了，二宝还不能，但他喜欢帮大人的忙，因此家里有个儿童厨房，还有个给二宝用的餐车，让他把菜放在上面，推到餐桌前。
江描金眨了眨眼，睫毛像撒了香粉的小扇子一样，扇得沈从穆心动：“我就这些要求。”
沈从穆做好了午饭叫他吃饭。
“爸比开门。”
保姆把三宝抱了过来。
沈从穆的手从江描金脖子后面穿过，按在他头上，让他靠向自己：“我让厨师一会儿就过来，有胃口了和他说。”
江描金躲开这个吻：“你听我说。”
“沈从穆……我、我不想复婚，你知道的。”
“嗯。”
“才起床，没胃口吃。”
江描金吃不下多少，吃一口，筷子拿在手里好久，用筷子尖夹一点送进嘴里，慢慢咀嚼。
“吃饭。”沈从穆说。
他躺在娱乐室里看投屏，听到了敲门声也没有开门。
“所以我花了一早上时间给你做了一桌饭，你一点情都不领。”
“还行。”
江描金没有理会。
沈从穆笑笑：“你去陪儿子玩，还是陪我做饭？”
江描金态度冷淡，沈从穆虽然生气，但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早餐的餐盘放在床头，咬了一口的饼、吃了一颗葡萄的水果和没动过的糖浆、牛奶。
“嗯。”江描金不想和他说话，应付着。
“好。”
沈从穆怀里抱着三宝也不耽误他吻江描金，大宝和二宝习惯了爸爸和爹地的日常亲吻，有时候会过来也要亲亲，有时候专注自己手里玩着的东西。
江描金坐在沙发上，陪两个儿子看动画片。
他放松下来，看邮箱里的消息。中介让他耐心等等，名校要两三个月来处理申请。
江描金终于看了他一眼：“不是。”
沈从穆在他后面冷了脸，
“行了，儿子看着呢。”江描金抵住了沈从穆。
一桌子菜，沈从穆照着菜谱做的，开了视频让厨师教他，最后没吃几筷子，全都被当作厨余粉碎。
他应了一声，开了门。沈从穆站在门外，围裙还没脱下。
“晚上朱霖一家过来吃饭。”
“好吃么？”
投影放的什么不重要，有点声音就不会孤独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门外沈从穆的声音，江描金的肌肉都紧张起来，但沈从穆好像把孩子们牵走了，没有硬要他开门，逼他和孩子们玩。
“没有。”江描金挣了挣，“不好吃，吃不下。”
他们两个因为江描金在家里，都兴奋不少，被爸爸关在门外一个多小时也热情不减，小大人一样张罗着，搬了个小板凳站着，往桌上摆碗筷。
“谢谢你给我做饭。”
“我不想复婚。”
“什么都好。”
沈从穆的家里有八个吃饭的地方，大宝和二宝喜欢每一餐都在不同的餐桌上吃饭。
“嗯。”
“叫老公。”
“嗯。”
“我昨晚跟你一起睡的，但我早上六点就醒了，给儿子做早饭，给你做早饭，做午饭。”沈从穆的手摸进江描金腰里，“你什么态度？”
转了一圈，找到了手机，看到季宜农给他发的节日问候短信，可能是群发，江描金觉得回了没意思，互相敷衍，便没有回。
26
沈从穆含住了他的嘴唇，用舌尖舔着。
他想今天该做些什么，又想昨天说了那些话，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出门了。但总归要试一试。
“想吃什么？”
“去卧室。”
沈从穆的行为逐渐暧昧起来，他侧过头，吻着江描金的耳边，悄声问是不是昨晚把你喂得太饱了。
“三宝呢？”沈从穆问保姆。
沈从穆看在眼里，桌上没有说什么，吃完了他把江描金拉到一旁：“你在跟我绝食么？早饭不吃，午饭也不吃。”
“我能答应你……”沈
一家五口坐在沙发上看吵闹夸张的动画片。沙发陷入地里，四周围合着，中间铺着白色的长羊毛地毯，大宝和二宝的很多玩具散落在上面，有一个带扶手的五级台阶。
沈从穆撑着水槽上，为什么江描金不领情？一句好听的都不会说。吃不下就说句好听的，两个自“好吃”都不说。
“晚上会叫厨师过来。”
这句江描金没答，走开了。
“我知道，不想复婚，不想搬回来，不想跟我上床，不想看儿子。”沈从穆在江描金唇间说着这句话，“你还有新花样么？”
“不好吃，我吃不下。”江描金捉住他的手，往外拿，“没让你给我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