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到哪一步了?」老爸转头看看我,又不说话了。
看着他的样子,我忍不住继续开玩笑:「您该不会,跟陈阿姨已经,『那个了』吧?」「哪个了?」老爸抿了抿嘴,对我问道。
「就是『犯错误』了。
」老爸低下了头,脸颊突然红了——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见他脸红。
老爸想了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了口:「嗯。
」「哈?」——这个我真是万万没想到的!好傢伙,敢情我今天上午才冒出来给您二位说亲的事情,您俩却早就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了?「……不是……您二位已经发展的……这么快了么?」紧接着,在我的再三追问下,老爸才断断续续地讲出这个事情的经过来:那是在去年十一月末的某一天晚上,那天我在学校,恰巧美茵有去了她朋友韩琦琦家住,所以家里除了陈嫂和晚归的老爸,就再没别的有生物体。
那天老爸也是在外面应酬,本来上午还风和日丽的,晚上的时候突然下了大雪。
本来老爸的酒喝得就有点多,再加上他那天还没穿多少,结果就染上了风寒,到家以后,他就开始发烧。
陈嫂本来是准备回家去,没想到等父亲回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深得可以没过膝盖了,而且看着父亲烧得那么厉害,陈嫂又有些不放心。
所幸,陈嫂就留了下来照顾老爸,又是煮薑汤,又是喂退烧药,又是准备出医用酒精想用物理降温的方式给父亲退烧。
这一切其实都很正常。
唯独那天父亲和陈嫂都不知道一件事:那天父亲应酬喝的酒,是用海马、蛇胆和狗鞭、加上巴戟天、杜仲、肉苁蓉,以及其他几味药材泡了十多年的壮阳酒,在咱们这俗称叫「金刚汉」,又叫「一柱天」,过去坊间传说喝了这酒的人,就算是遇到女鬼都只有让女鬼叫春的份儿,都用不着担心自己阳气被吸乾;并且那一桌上,还有一盘生蠔,以及一盘鹿肉饺子——父亲那天本来出去跑採访,从早上就一直没怎么吃饭,所以他一个人就吃了二十来个生蠔、将近一盘的鹿肉饺子;而剩下的那一桌子的其他人,全都是准备吃完了饭,去洗浴中心找小姐做「一条龙」的(按摩、推油、床上运动)。
地祉发布页「……所以,当你陈阿姨捏着酒精棉球的手往我胳膊上一搭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过电了一样,你知道吗?」父亲看了看我,又说道,「……算了,跟你说这个乾什么,你又不懂。
」父亲并不知道,就在大概八九个小时之前,我在大白鹤的家里,我跟小c也过了这么一次「电」.而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生蠔再加上鹿肉饺子,还有酿了十多年的、让女鬼都能高潮迭起的「金刚汉」,全都作用在了十几年都没碰过女人的老爸身上,就陈嫂那多年未经侵袭的单薄的小身板,到底是怎么招架得住的?那天我没在家,没机会偷窥、进行一下现场观摩,所以也没办法弄清楚老爸和陈嫂是如何颠鸾倒凤的,老爸也不可能跟我这个当儿子的主动说;我更没办法主动去想像那天晚上的场面——诚实地讲,我曾经也意淫过陈月芳,对於一个性取向正常、精力旺盛的男生来说,没有意淫过家里出现的这么一个长相不算差的少妇,说出去谁人能信?陈月芳的身材说不上有多好,但就因为她瘦瘦得样子反而很好看,也确实会让人浮想联翩;更何况,之前在我的猎艳经历中很少遇到c罩杯以下的女生,因此我确实好奇过,在陈月芳土气的衣着下,究竟是怎样一幅躯体;除去了外衣保护的那一对儿可爱的凸起,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可是现在,跟陈月芳睡过的是我自己的老爸,这让我怎么能开得下去脑洞呢?然而,老爸的字里行间提到了三点,还是让我很在意:首先,第二天,两个人都是快接近中午了才醒,这说明前一个晚上两个人没少折腾;其次,那瓶医用酒精到最后并没有涂在老爸身上,可是第二天老爸退烧了,这说明两个人的进行得十分激烈;而且,等到两个人都睡醒了,在床上尴尬沉默片刻、各自淋浴洗漱之后,陈嫂不仅换了床单,连被芯都拿去重新洗了一遍——不用说,久未经历雨露的陈月芳,在那一晚,肯定是一股又一股的清泉从她的身体里喷涌而出。
钱锺书的《围城》里有句话,叫「老房子失火,没得救了」,真叫一个「一发不可收拾」。
——一发不可收拾,那就两发。
后来老爸跟陈嫂之间,还发生过多次,不仅仅在老爸的卧室里,老爸还去过陈嫂独住的单间公寓。
最后老爸还毫不避讳地讲到,就在我回来之前,自己跟陈嫂还「没忍住」,完成了一次。
「我了个天……可以啊,何劲峰同志!正直当年啊!」我看着老爸笑了笑,心里觉得肉麻得很。
「去去去!没大没小的!」老爸有些不好意思,也笑了笑。
「诶不是,您先等会儿!——您二位该不是刚才就在这沙发上,『那个』的吧?」我连忙蹦了起来。
「你说什么呢?这孩子!」「可是您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的时候,就在这沙发上睡的啊!」「回屋了!……我俩都是多大岁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