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蕴玉还是比较愿意有小安陪在他身边,他一个人总是孤孤单单的,有的时候也会觉得很没有意思。
他喜欢坐在他的石榴树下,躺在一张铺着软毯的摇椅上,眯着眼抱着收音机听戏,他喜欢风吹过石榴树的声音,也很喜欢石榴花瓣被风吹落在脸上的感觉,软软的,痒痒的,也喜欢从树枝缝隙中落下的阳光。
小安在的时候,就端着根小凳子坐在榴榴边上,给榴榴捏捏腿,又或是挨着榴榴的脑袋说话,小安常问:“你怎么会叫榴榴啊?”“你真的姓宋吗?”“石榴花开得真好,榴榴你看看是不是啊?”
榴榴素来不愿搭理旁人,可小安也有法子,捏榴榴的小鼻子,又或是像哈巴狗一样亲遍榴榴的脸,榴榴被缠的没办法,背过身去,用屁股对着小安,哼一声,然后说:“是啊是啊。”
十分敷衍。
小安与榴榴相处久了,也隐约晓得一些事情,小美人这样的人,明艳又骄傲,脾气说好也好不到哪里去,实在是个不好相处,可瞧着冷冷淡淡,有时你遭了点罪,受了些可怜,小美人轻轻地扫过来一眼,说不出的柔情关切。
这日医生刚给榴榴看完病,小安挨着榴榴说话,“他们天天来做什么?”榴榴抱着收音机如痴如醉,小安揪了揪榴榴的小耳朵,榴榴睁开眼瞪了他一眼,“我生病了撒,生病了当然要瞧医生了。”
小安想起榴榴对那些医生也没什么好脸色,也是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臭屁样子,心里就好笑,捏了捏榴榴的耳垂,“你这样治得了病?”
榴榴不搭理他,小安非挤上榴榴的摇椅,把榴榴抱自个儿身上,抱着软软香香的榴榴,嘴巴里囔着好累好累,搂着榴榴的腰装模做样地眯上眼。榴榴刚吃了点医生开的药,脑子晕乎着,不情愿地嘟囔了两声,挨着小安一会儿就睡熟了。
睡着的榴榴又乖又可怜,他生了病,造孽得很,每日吃那些药副作用不小,小脸总是苍白着,眼眶下泛青,身体又小又轻,睡熟的时候,呼吸都是轻轻的,小安有时半夜吓醒,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榴榴的气息。
榴榴天天瞧着病,那些医生也说不出到底要怎么治。小安觉得榴榴处处都好,他时时和榴榴在一起,不觉得榴榴生了病,可榴榴的确是越病越重了。榴榴渐渐吃不下东西,Jing力也集中不了,从前还能看看书,现在觉得吃力,只能抱着收音机听戏打发时间,有时好好的,一下子发起火来,发了火,一个人躲着伤心,前几日去戏楼听戏,听完回来就哭了一宿。
小安觉得榴榴很好,可也不能说这样榴榴只因为太敏感了。
一场午觉醒来,小安撑着脑袋瞧着怀里的漂亮榴榴,榴榴瞥了小安一眼,蹙着眉说:“你烦不烦啊?”小安用鼻尖蹭了蹭榴榴的脸,笑望着榴榴的眼睛,“榴榴真好看,要看一辈子。”
榴榴有时觉得同小安还能说说话,有时烦死小安了,小安爱极了榴榴瞧他不耐烦的样子,摁着榴榴狠亲了一通,小美人被亲的喘不上气,小脸泛着绯红,一朵娇乎乎的小石榴花儿,小安笑呵呵的,抱着榴榴不愿撒手。
可榴榴生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用了晚饭,榴榴只吃了点果rou,洗了澡缩进被子里,小安就在床边端了杯牛nai哄榴榴喝,榴榴气得小吼了一声,“不喝,你烦不烦啊?“小安就说:”我烦,我烦,乖乖,喝了你能睡得好点。“
什么乖乖啊?榴榴听了就烦,被子一拉整个人躲被子里,小安好声好气地哄,过了一下,被子从里面掀开,露出一个光溜溜的小美人,小美人拉了拉小安的衣角,眼角微抬,声音又软又糯,“你怎么还不上床啊?我一个人好冷的。“说完可怜兮兮地垂下眼,要哭不哭地哽咽了一下。
小安毕竟认识榴榴没多久,年纪又轻,小妖Jing稍微施展一下妖术,立马把持不住了,哪还记得什么牛nai,杯子往边上一放,脱了衣服,迫不及待地就抱住了光溜溜的小美人。
小美人身上没有一处不漂亮,没有一处小安不喜欢,小安又喜欢亲榴榴,一场欢爱结束,小美人身上都是小安的痕迹,小美人xue里捅着根大rou棒的时候最乖了,小安叫小美人喊老公,就娇娇地叫老公,又问小nai子痒不痒要不要老公吸一口,小美人就摸着小nai尖含着泪,说小nai子好痒,nai头都翘起来了,握着小安的手非要老公先揉一揉再吸一吸。
实在太乖了,这样的小美人,怎能不使人欢喜?
没什么见识的小安被迷得颠三倒四的,觉得自己一辈子都爱不完榴榴了,怀里抱着榴榴的时候,心里的愉悦满满地都要溢出来了。
折腾了一半,小美人哼哼唧唧地睡过去,眼角还挂着两滴眼泪,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小安心肝还没有像顾传那般黑透了,浅浅地入了几下,抱着小美人的手揉了揉那根孽根,把Jing水顶到榴榴的xue口射出来,才紧紧地抱着小美人睡过去。
榴榴吃这些药哪里敢要什么孩子,避孕做得很好,男人都爱把Jing水灌进他肚子里去,小安只是喜欢让榴榴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榴榴身体底子也不好,欢爱时也有意克制射Jing,这些日子前面根本硬不起来,欲望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