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车白荆泽被白予堂按在膝盖上,男人用衬衫下摆粗鲁的擦着小孩的脸,小孩拼命反抗,后座的大戏相当壮观。
一个左右躲闪,一个步步紧逼。
开车的司机大叔不时偷瞄后视镜,手指蠢蠢欲动,随时都有报警的冲动。
“别动,让我擦干净,你要气我也不必作践自己,13岁了不是3岁了,成熟点行么。”
司机大叔这才松了口气,见两人是从酒吧街出来,白荆泽一身chao流时尚巅峰的打扮,一看就是很闹腾的孩子,想必是家人收拾熊孩子的心酸故事吧。
“你凭什么管我,停车,否则我就翻脸了!”
“就凭我是你爸,你还未成年!我随时都能动用未成年保护法把你带回去!”
“卑鄙!Yin险!狡诈!不守信用!死秃子!”
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去看那个父亲,见白予堂面色不善,担心在车上两父子动手打起来,本想劝两句。
“诶呀,孩子嘛,不听话,别下死手,打一顿就好了。”
Cao,感情打的不是你家孩子!
白荆泽脸色铁黑,他赌气的撅着屁股对着白予堂,双眼凝视着窗外。
“你最好送我回去,明飞和明函见不到我,肯定要急。”
男人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随即说了几句什么,很快切断电话。
“你的后顾之忧我帮你解决了,明飞很开心你回家来住。”
“什么!那个叛徒!”
白荆泽转身抓着男人的胳膊又捶又打,白予堂不为所动。
抵达白家,付了车钱,将死抱着车座不肯下来的白荆泽强行剥下来甩肩上,白予堂就这么扛着个人形麻袋进了家。
一路上无视一干佣人家人,进了自己的屋子,先将花洒的水温调好,将小孩整个扔进浴缸,温热的水对着小孩的头发和脸就乱滋,小孩嗷嗷叫着躲闪,却被白予堂狠狠摁着不能动弹。
那头原谅绿是用一次性染发膏染的,水一冲就掉,就是发蜡难洗一点,脸上的妆容也被洗的糊成一团,皮裤早在小孩挣扎的时候掉了下来,盯着小孩里面的黑色四角平裤,白予堂的喉咙咕嘟了一声。
雪白的瓷砖上,混合着黑色和绿色的污水缓缓流走,小孩的本来面目也被一点点还原,白予堂将洗干净的小孩提出来放到床上,全身裸露的小孩任由shi嗒嗒的发丝落在脸上,身躯蜷缩着,手掌被膝盖紧紧夹着。
浑身是水的男人找来干爽的毛巾和衣服,这才发现,自己没有适合小孩穿的衣服。
被擦拭发丝的小孩很安静,安静的有些不正常,良久,小孩的声音传来。
“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擦拭的动作一顿,男人不解。
“我比不过你,我一辈子也比不过你,你可以不认我,你可以在外人面前羞辱我,你可以对我做出一副父亲的嘴脸,也可以在不需要我的时候把我当陌路人。”
“我没有。”
“不,你有!”
泪水大滴大滴滚落在白皙的大腿上,白荆泽盯着自己细长的腿。
“我好累啊,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家主的位置我已经让给你了,就连产业我也卖给你了,我已经打算和明函他们离开这里,你还想怎么样。”
“你就非得惹我发火。”
“啊,那真抱歉了,黄口小儿不知死活招惹了家主大人,那么家主大人要如何才能放过我这个小人。”
“你不要这样。”
“我该怎样?还是说,你真的要把我逼的一无所有,只能靠依附别人寄人篱下过活?”
“不准!”
“呵,我早就知道会有这天,白予堂,识相的放我走,三倍提价,我不会多要,但如果你要欺人太甚不给人活路,楼肃清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和楼肃清,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知道嘛,何必明知故问。”],
“你真的···当了他的情人。”
“他很好,很温柔,对我也很痴情,和他在一起,我很轻松,你不知道吧,在那三年里,一直都是他在养着我,每个月两百万的零花钱,呵,你这个亲爹,当初却连一分钱的抚养费都没给过我,你有什么资格和楼肃清比。”
白荆泽面不改色的撒谎,他要白予堂对自己失望透顶,那么就不会管自己了。
“你为了两百万,当真卖了自己。”
男人动怒,抓的他下巴很疼,白荆泽睁开shi润的双瞳看他。
“就算卖给他,他也没做过剥夺我尊严的事。”
白荆泽嘲讽一笑,嘴贱的说道,男人一记耳光重重落在白荆泽脸上,白荆泽的脸被打的偏向一边,白予堂气的双手颤抖,眼眸中按捺着控制不住的怒气。,
伤心、委屈还有浓浓的妒意,被打懵的白荆泽瞪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看他,一字一句无比清晰。
“我恨你,白予堂,我恨你。”
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