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智障么,我果然没救了吧!
在白荆泽懊恼着自己孩子气的咬了白予堂之时,白予堂则奋力的在女人身上冲刺着。
脖子隐隐作疼,小孩的那一口很用力,但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只是泄愤,白予堂简直不敢相信,在小孩扑上来并将脑袋埋在自己脖子里的时候,只是轻微的呼吸触碰到脖子上的肌肤,他的下身居然起了反应。
白予堂的需求一向淡薄,很少失控,和林岳凤的那次真的只是意外,但白荆泽,确实让他产生了颤栗的感觉。
不过小孩没有发现就是了,闭着眼努力回味着那孩子的味道,白予堂知道自己很不正常。
可他忍不住,一旦尝过味道,他就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的。
女人发出柔弱的呻yin,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
“姐夫,不行,我受不住了!”
男人扫兴的从女人身上爬起来,整理好衣服,裸露的女人大口喘着气,爱慕的视线投向男人。
“姐夫,不让我帮你生小孩吗?”
“暂时不用。”
冷冷的回答了一句,白予堂想到了那小孩,如果自己有了新的孩子,那只小暴龙会不安的吧,他不想把白荆泽推得更远。
楼肃清的主动拜访打破了白家的平静,白荆泽在和白明飞商谈开超商的事。
仆人突然来报有贵客来访让白荆泽赶紧过去,传话的人是白予堂身边的人,能叫的动白荆泽的人不多,白荆泽没有多疑带着白明飞晃了过去。
两人边走边商谈是超级市场好还是商业广场好,商量的当口已经到了会客厅,白予光与一名少年谈的正欢,白予堂则淡淡的旁听。
“父亲,母亲,叔叔,婶婶。”
打过招呼,白荆泽正想看看是哪位客人让自己亲自迎接,见到少年的脸白荆泽的呼吸一窒。
“还真巧啊!”
“是啊,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
“呵呵,你不去当怪叔叔真可惜那变态和厚脸皮了。”
“小泽,不能没礼貌,这位是楼家的下任家主,你们年纪相仿正好可以交流交流感情。”
白予光一副巴结的模样,从林岳凤也来亲自招待,就看的处楼肃清有多么的“贵重”了。
可惜···
“没什么好谈的,我很忙,既然父亲母亲和叔叔那么闲,那么贵客就留给你们招待了。”
说罢转身就走,林岳凤气的刚要训斥被楼肃清叫住了。
“小泽天真浪漫率性可爱,不要吓到他了。”
夫妻两连忙陪笑,白荆泽气的在内心大骂。
白家短你们吃喝了,你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没志气的仿佛那姓楼的是你们衣食父母。
真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在这里多呆,白荆泽是走了,白予光和林岳凤却完全不顾儿子的心情招待起楼肃清,而楼肃清也不动声色的开始套白荆泽的情况。
两夫妻忙不迭的卖起儿子来,白予堂却看的真切,这个人分明是对白荆泽起了别样心思。
低垂的视线Yin沉而又恐怖,白予堂缓慢地抚摸着手中的杯子。
楼家是市的名门望族,能和楼家攀上交情自然获利无穷,楼肃清明里暗里表示出自己对白荆泽的好感,想要结交,白荆泽却总是躲着人。
白荆泽越是躲着他,楼肃清越是不服,升起了想要征服白荆泽的念头,白荆泽头疼不已,恨不得抄起桌上的榴莲把那孽障砸的头破血流,想了想,榴莲值钱多了,忍着才没动手。
和家里人的反应不同,白予堂和白老太爷似乎对楼肃清很戒备,白老太爷找了白予堂询问了白予堂的意见,得知白予堂也不赞同白荆泽和楼肃清交好后,白老太爷询问了缘故。
“楼家的那小子,名声不太好,男女通吃。”
白予堂小心的措辞,老太爷也不是古板的人,一些情爱之事也有所耳闻,他点了点头。
“予光那个孽障,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卖儿子,不说小泽是家主,就算是好人家的儿子也不能给个男人那么糟蹋。”
“爷爷你别生气,荆泽那边,我会看着的。”
“也好,可惜你是老二,如果你早出生数几年···我也不用担心予光不服夺权了,事已至此,你好好辅佐荆泽,明里他是家主,但实际上,你才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我只等荆泽成年后,你再把家主的权利交给他。”
“是,爷爷。”
“我不会亏待你的,予堂,外面的产业我不在乎,但白家不能倒,你要的话就拿去吧,我只要你答应我护着小泽护着白家。”
老太爷说的这么清楚了,白予堂自然应允下来。但从老爷子的态度,他也大概能推测出,老爷子绝对不会让白荆泽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更不用说,这个男人还是他血缘上的父亲。
白予堂收敛着气息思索如何让楼肃清知难而退,沈林林见状上前嘘寒问暖。
沈林林把他的三个女儿照顾的很好,如果让她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