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荆泽循着声音悄悄地走过去,他还在后院的范围,而这里是转们给一些保镖仆人之类呆的,小姐少爷们住在南院,而家主和重要的管事则住在东院。
此刻那个扬言要在自己的地盘赶人的家伙还在洋洋得意的炫耀着自己的身份和特权。
——孙哲!
很好,这小逼崽子跟白荆泽可是“旧交”,仗着他表姐沈宁宁嫁给了白予堂,在白家可没少作威作福,当年这小崽子明里暗里欺负自己,因为沈宁宁护着娘家人,而当时他的名声也确实不好,总之哑巴亏没少吃。
呵呵!小逼崽子很嚣张啊,老子弄不死你!
“孙少爷,这是指明给家主的东西,我奉命护送您不能动。”
男人站的笔直,硬朗的面颊上还挨了一耳光,这耿直的样子可不就是前不久才见过的保镖陈春华么。
白荆泽眼珠一转,招来一个仆人咬耳朵,仆人立马会意匆匆离去,而白荆泽依然站着看戏。
“那个窝囊废?呵,要不是占了家主的名头他算个什么,白家迟早是我姐夫的,他得意不了多久,你也是!”
“哟!真抱歉啊,让我这个窝囊废占了家主的名头,不知道你这个孙少爷占了什么呢?你姐姐的一身···rou么?”
话音方落,几名仆人和保镖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白荆泽这话可够恶毒损人损的无地自容,明面上骂姓孙的仗着姐姐作威作福,实际上却是给姓孙的扣了顶大帽子。
孙哲还没反应过来,一见白荆泽的脸,顿时眼中冒出怒火。
“你这个小杂种说什么!”
“呵,白家的家主是杂种?厉害厉害,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现在还辱骂我白家一门,不知道嫁给了杂种家的你姐姐算什么!”
“你···我不跟你废话,陈春华,你是我姐姐带来的人,不想被扫地出门就给我滚!”
陈春华皱了皱眉头,相信没有人被侮辱还能平静的,可这个人他不能得罪,白荆泽已经啃完了雪梨舔着手指头。
“仗着姐姐的名头欺负人算什么本事,他可没有被你家买断。”
“你闭嘴,处处为他出头,你跟他有什么勾结么!”
“嗯,是啊!我看他对你那么忠心我就不开心啊!你能弄死他就最好了!”
陈春华身旁的保镖听罢面露怒色,陈春华不动声色的拉住他们。
“陈春华,从现在起你不是我沈家的人了,立马滚出这里!”
“口说无凭呐~”
白荆泽故作挑衅内心却笑开了,这孙少爷是脑子进水了么,怎么如此不经激。
很显然,白荆泽忘了孙哲跟自己的交恶有多深,他虽然此刻才9岁,可灵魂却是不折不扣的30岁,而孙哲却是个货真价实的15岁少年。
孙哲很麻利的叫仆人拿契约来,单方面的解除了与陈春华一伙人的雇佣合同,陈春华拿到解约书面色不变,可他身后的同伴纷纷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这些有钱少爷简直欺人太甚,真当他们好欺负的么!
孙哲还想继续赶人,白荆泽却露出了一丝笑容。
“好了,现在我不用去找叔叔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话是对陈春华说的,陈春华带着同伴默默地站到白荆泽身旁,眼角依然柔和的低垂着。
“是的,家主。”
恭敬的叫道,孙哲对这个发展有些始料未及,白荆泽笑盈盈的看着他。
“若要人尊重请先自重,没了沈家给你撑腰你什么也不是,没了白家撑腰,我也什么都不是,但目前来说,我还是这个家的家主,你真要和我对着干么?你觉得白家的家主迟早是你姐夫的,可你别忘了,你和你姐夫之间也就一个沈宁宁的关系,你觉得当下,你姐夫会为了你这个外人和我这个明面上的家主过不去么?”
何况···自己可是那个人儿子。
孙哲面色难看,白荆泽知道这人是听不进劝了也不再浪费口水,麻烦就要扼杀在摇篮里,不给他绝对的打击,他以后只会更张狂,现在打击他也算是让他早点看清楚,省得末世里再如此德行被啃的渣都不剩。
“古有外戚不得干扰内政的说法,我们现在是民主年代,但是民主不代表我要看着外人来欺负我白家,白家的东西,给你的才是你的,你去抢就不好了,家主的位子无论谁坐,那个人都姓白和你没有半分钱关系,我今天为这几个人出头不单单是找你晦气,而是给你一个警告,别人不敢得罪你,我白荆泽可不怕,白家不留外人,孙少爷准备一下也是时候回去了。”
“你···你没资格赶我走!”
“我说过了,这个家我做主,由不得你个外人放肆,春华,给老夫送客!”
白荆泽挑着眉头装出一副小大人样,陈春华的唇角动了动还是忍住了,客气的去请孙哲。
“等等,你们在做什么!”
见自家的保镖们不善的围着孙哲,原本陪着丈夫姗姗来迟的沈宁宁立刻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