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斐瑞,你的体力可不如以前那么耐Cao了哦~~看来主人得帮助你好好锻炼锻炼了。”手指伸过斐瑞被反绑的双臂之间,轻松的将他拉了起来,左手将他的脸按在落地窗上,右手灵巧的解开斐瑞的裤带,迅速的一把将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处。
“小斐瑞,咱们来看看风景,嗯,看看这美丽的巴勒摩市,看看这美丽的西西里岛,你说,要是这下面的人如果知道我黑手党的死神斐瑞先生就再他们的头顶上被一个男人狠狠的Cao弄,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邪邪的笑着,西亚特的右手再斐瑞的身上不紧不慢的游走着,看斐瑞的脸蛋在他的话语下不断变换的色彩,他的手缓缓来到下面,探入双tun之间,试探似的点了点那朵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菊花。
头被按在透明的落地窗上,斐瑞睁眼看着楼下喧嚣的人流,虽然知道下面的人不会看到楼上的情景,但是这种仿佛被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感觉还是让自己一阵头皮发麻。他知道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Jing彩,而这种Jing彩的表情一定会取悦身后的恶魔,突然感觉冰凉的手指碰触自己的肛门,斐瑞一下子狠狠挣扎起来,肩膀朝身后的人猛的顶了过去。
像是早有感觉一般,按着斐瑞脑袋的手瞬间下滑,扳住了不老实的肩膀,西亚特的的脑袋贴过来,对着斐瑞的耳朵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想要怎么用就怎么用,要是有任何人任何东西想要阻止我用他,我就会毫不留情的毁了他,这是我要让你记住的第一点。”
那句话很轻,吹起一样的吹到斐瑞的耳朵里,相隔了两年的熟悉气息拂面而来,仿佛回到了两年前,耳后一阵发麻,一阵热浪从小腹深处灼烧开来,脸上滚烫滚烫,果然自己这具身体,主人比自己还要清楚,只要主人稍作挑弄,甚至一句话一个动作,就会溃不成军。
紧紧的抿着唇,斐瑞知道,身下的小东西早已在西亚特扒光自己上衣的时候就已经抬起头来了,习惯吗,对自己的身体来说,西亚特比春药更能让自己兴奋
“啊!”毫无预兆的疼痛让斐瑞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恩,还是卸掉吧,下次再敢对主人动粗,就直接砍掉。”手指在斐瑞刚刚被卸掉的肩膀上戳了戳,西亚特低声说道。满意的看着斐瑞苍白的脸,手掌继续下移,安抚似的捏了捏斐瑞的小屁股,时不时的滑到股沟内,轻轻碰触下含苞待放的菊花,每次碰触时,那小巧的菊花都会颤抖着剧烈收缩几下。
“唔把你的脏手拿开!呃!别碰我!混蛋!嗯.啊!”喘着粗气,斐瑞艰难的紧咬牙关摒住呼吸防止自己发出呻yin。
就在斐瑞刚说完混蛋的时候,西亚特手指猛地顶了进去,那早已被调教的出一种本能的小xue立刻死死的咬住了西亚特的手指不断的剧烈收缩着。
“小斐瑞,你怎么变得这么不诚实了呢?嘴上说的三贞九烈的,自己瞅瞅自己这yIn荡的身体,你下面的那张小嘴,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流口水了,两年没摸过还是这么yIn荡,果真是个天生的婊子,这两年有没有让人碰过你这里?”
猛地被插入的感觉让斐瑞的双手紧紧的攥了起来,一种被填充的感觉瞬间充斥整个感官,心里不停的叫嚣着想要更多更多,但西亚特的话犹如一盆冰水浇了下来,心里的倔强使自己极力扭动着唯一没有被牢牢控制住的腰胯,视图将那挤入自己tun缝的手指甩出,“哼!你也太自大了吧,教父先生啊你的技术,也就这么回事啊嗯..呃~~别人的技术呼,呵比你好的多。”
“别人?别人是谁?”西亚特眼睛危险的眯起来,盯着斐瑞不断扭摆的屁股,“贱货,看来,我是真的太纵容你了!缺了男人就活不了吗?”说完,“啵”的一声,将手指从泛滥的花xue中拔出。
委靡的声音让斐瑞的脸瞬间一阵chao红,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波又一波的空虚,冰冷的风从四周吹过他的大腿内测甚至挤进那还为来的级闭合的肛门,凉凉的感觉让斐瑞不自觉的夹紧双tun不停的发抖,双腿早已软的支撑不住任何力量,要不是有西亚特拎着自己,早就如一滩烂泥般的倒在地上了。
像是再应证自己的话一般,西亚特突然没有征兆的放开了自己的身子任由自己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先着地的是被卸下去的肩膀,剧烈的疼痛使斐瑞仿佛一只被扒了皮的青蛙瑟缩的抽筋般的蹬着自己的双腿。冷汗好似暴雨一瞬间淋shi了他的头发,被褪下的裤子吊在双膝上,双手被反绑再身后,一只胳膊更是扭曲成诡异的角度,斐瑞知道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躺在地上。
锃亮的小羊皮靴再自己眼前经过,教父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微笑的看着地上不成人形的斐瑞,慢慢蹲下,“贱货,告诉我,那个别人是谁?”
看着那把枪,斐瑞深深的呼吸着,嘴唇开阖了几次,感觉喉咙里干热的像是要着火一般,终于慢慢闭上眼睛,“西亚特,上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
“很好,小宝贝,你浪费了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看来是太久没有受到教训了,胆子变大了嘛~”一手托起斐